很快到達約定的地點,是一個看上去很不錯的餐廳,蕭叢南很自然的將車停到規定的地方。
看得出來,這應該也是他們朋友之間常來的地方。
蕭叢南推開車門下車的時候,傅燼如過車窗能看到方高尋的影很快也出現在了餐廳門口,像是特意出來迎接他們。
蕭叢南看了方高尋一眼,隻是朝他笑了笑,並沒有走過去,而是繞到車子的另一旁,替傅燼如開了車門。
等到傅燼如也下了車,他才又到後備箱將他準備的禮給拿了下來。
方高尋笑瞇瞇朝他們的方向而來,站到傅燼如麵前的時候,笑了笑,“謝謝傅小姐賞臉。”
傅燼如也笑了笑,“不客氣。”
微揚起下,雖然之前在車上的時候很張,但在方高尋麵前,自然還是要表現的得高傲一些,絕不能讓人覺到的心虛。
跟傅燼如打過招呼之後,方高尋這才偏了偏腦袋,將目向了蕭叢南。
蕭叢南拎了個很大的盒子,走到方高尋麵前,直接就將盒子遞給了他,“我懶得拿了,自己拿進去吧。”
方高尋接過,頗有些驚喜,挑了挑眉,“這是送我的禮?”
蕭叢南點了點頭,然後牽住了傅燼如的手,開口道,“禮是我老婆買的。”
方高尋頗為誇張的哦了一聲,然後又側頭繼續看著蕭叢南,“傅小姐倒是夠義氣,那麽請問你的禮呢?”
蕭叢南抬手拍了拍方高尋手裏
的盒子,笑了笑,“我的禮和我的心意也都在這盒子裏頭了。”
方高尋頗有些不解,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在旁邊已經低聲笑出來的傅燼如。
蕭叢南輕咳了兩聲,然後臉不紅心不跳的開口,“我想著幫你把模型給拚好,這算是我對你的一份心意,可是後來想想,又覺得這種禮最痛快的不就是自己拚出來的過程嗎?我要是幫你做了,那你豈不是沒有樂趣了?所以我又給你留了一半。”
方高尋角了,頗有些無奈,“那你直接說你沒空弄好不就得了?”
方高尋太了解他了。
蕭叢南笑了笑,抬手拍上了方高尋的肩膀,還是堅持自己的說法,“我是真心想讓你驗一下自己拚搭的快樂。”
方高尋搖了搖頭,真想罵蕭叢南,不過他最後放棄了,隻是認命往裏瞟了一眼,然後又開口,“我們進去吧,朋友們都到了。”
蕭叢南點頭,傅燼如也跟著點了點頭,但下意識垂下了眼眸,方高尋說這話的時候,也不好直接問他們的這些朋友裏麵還有沒有沈夢清。
但既然方高尋邀請過來了,蕭叢南也真的帶來了,那就說明這裏應該沒有讓不痛快的事或者人。
方高尋訂了一個大的包間,包間裏吃飯的桌子很大,可以容納很多人,此刻不朋友已經坐在餐桌的椅子上聊天了。
看到方高尋帶著蕭叢南和傅燼如進來了,大家夥倒是
又很默契的安靜了下來。
傅燼如下意識環顧了一圈人群,倒是沒看到沈夢清的影。
蕭叢南看了一圈裏麵的人,然後轉頭看傅燼如,將的手握了幾分。
傅燼如看著他,那說話,隻是就安靜且堅定的站在他邊。
不管怎麽樣,就是蕭叢南邊的那個人,也唯有。
“抱歉啊,我遲到了……”蕭叢南開口,打破了此刻的沉默。
“沒事兒,我們也是剛到。”
“快進來吧,趕找位置坐下。”
“帶你太太進來坐吧。”
朋友之中有回應,然後氣氛很快又再一次的熱鬧了起來。
傅燼如不知道蕭叢南的這些朋友之中,知道和蕭叢南以及沈夢清之間是是非非的人有多,也不知道他們知道多。
但他們都很默契的沒有提起沈夢清這個人。
人有時候其實,不厚道的,很多時候,一個人夠不夠義氣,其實跟他的人品道德並沒有多大關係,僅僅隻是,以類聚,人以群分而已。
以前傅燼如對他們來說是外來者,並不在他們的朋友名單之中,所以對傅燼如可以盡調侃,可以各種笑話,可以將對蕭叢南的深當做是茶餘飯後的不屑。
可現在卻沒有人談論起沈夢清的事,也許是做了多年的朋友,對沈夢清還是有所偏袒,也許僅僅隻是因為自己麵子上過不去。
畢竟在你好友列表裏的那個人,如此的不堪,才是那個最最可惡的人,
而你作為一個跟了多年朋友的人,那麽你又是個什麽貨?
事不關己的時候,可以調侃,可以肆無忌憚的傷害,可是火燒到自己邊了,又真的有多人能夠直麵呢?
這頓飯吃的還是和諧的,大家都很默契,默契的將傅燼如歸類到了他們的朋友之中。
或者說,默契的默認了傅燼如是蕭叢南的另一半。
很多事不需要刻意的明顯的去表達,沒有人站起來說,我以前不尊重你,但是我現在支持你。
這種話顯得可笑又稚。
真正的麵人就是,什麽都不必說,但我知道你討厭我,同樣什麽也不必表達,但我知道你現在不再討厭我。
其實,傅燼如不是特別在意這些,隻要大家不是麵子上特別的過不去的那種鬧法,那就平平淡淡的相也沒有問題。
畢竟,這隻是蕭叢南的朋友,往後隻是蕭叢南跟他們還有往來。
但說到底,傅燼如跟他們之間的往來絕對不會過於切的,隻要不是敵人就行了,隻要是平等客氣且保持距離的相,那就已經是所有人的臺階了。
玩的還開心的,快要結束的時候,方高尋接到了個電話。
將電話接起的時候,他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蕭叢南和傅燼如的方向。
傅燼如能覺得到方高尋的目,雖然方高尋雖然什麽都沒說,但他掛了電話然後不聲出去的時候,傅燼如心理還是能猜測得到電話是誰打
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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