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有……我沒有……”陸璘立刻否認。
施菀卻已經站起來去拿斗篷:“我不和你下了,省得你演得那麼辛苦,什麼圍棋象棋五子棋你一定是樣樣通,還要來騙我!”
是真生氣,畢竟自己剛才贏了那麼多局頗有些沾沾自喜,結果發現和人家棋技比起來就是云泥之別,他是云,是泥!
陸璘拉住:“我是會下,但其實不是我厲害,是我曾背過棋譜,圍棋象棋五子棋都有棋譜,尤其五子棋,棋譜就那麼幾種,只要背會了,贏過普通人不是問題,你不信的話,我將棋譜教你。”
施菀站在了原地,他將棋盤上棋子收回,果然在上面放下兩顆黑子,一顆白子,然后道:“這是黑子為先,如此陣形,名花月局,為黑子必勝開局……”
說罷,還真是三兩句將棋局講完,向演示花月局下法。
又聽了兩副棋譜,施菀也算懂了,這便與背詩差不多,只要背了,出去的確可以大殺四方,普通棋局都不在話下。
難為他,還陪演了這麼久。本來覺得他見沾沾自喜,不可一世,一定在心里笑壞了,但又想他費心讓自己贏,還唱了那麼多首小曲,也是用心良苦,便又覺得不該氣,只低著頭一臉委屈不說話。
最后問:“所以有你不會的東西嗎?”
陸璘很快道:“我不會的東西多得是,只是正好下棋懂得多一些,比如搖骰子,那個我一點都不會。”
爾后,他問:“你會嗎?要不然我們玩那個?”
所以這是……和長喜他們一樣賭博嗎?
施菀沒說話,最后陸璘似是怕又要走,果真就去廂房找長喜要了個骰盅來,扣上碗,問施菀道:“這個……要怎麼玩?”
施菀也不會,但托子奕的福,知道最簡單的。
將兩顆骰子拿出一顆來,只留一顆在蠱,然后道:“比大小,輸了的……回答問題。”
詩作對猜謎可都不是陸璘的對手,只能賭這最質樸的東西。
陸璘同意了,兩人搖第一局骰子,竟還又是陸璘輸了。
施菀狐疑地看著他:“你不會也是個賭場高手吧?”
陸璘無奈地笑,“你見我像會進賭場的人麼?”最后道:“要不然找機會讓子奕和我比一比?”
施菀又想,反正是他輸,他要裝輸就裝輸吧,思慮片刻,問:“你幾歲才……不尿床?”
陸璘一時怔住,半晌不答話,施菀又補充道:“不許說謊,實在不想說的話,可以喝酒代替。”
陸璘幾乎立刻就選擇了喝酒。
然后下一局,卻是施菀輸了。
陸璘問:“你幾歲才不尿床?”
想到自己七歲還有一次將床尿,施菀不由紅了臉,想回答,但又想,喝酒也是甜酒,便也選擇了喝酒。
第三局竟又輸了,陸璘一不看著,讓忐忑又心虛,已經想拿起酒壺給自己倒酒。
陸璘道:“你再喝,我便把酒換汾酒了?”
施菀只好停了手道:“你問。”
陸璘卻沒有太為難,只是問:“小時候做過的,最丟人的事。”
施菀想了想,看看酒壺,又看看他,最后道:“小時候和人玩,被村口的水牛用角拱進了村里人積糞的坑。”
陸璘低低笑起來,問:“那時幾歲?”
施菀反應極快道:“我又沒輸,不用回答問題。”
陸璘便不再問,繼續搖骰子。
下一局施菀總算贏了,得意地問他:“小時候因為什麼而挨打過?”
陸璘搖頭:“沒有,我向來是京城后輩里的翹楚,從沒挨過打。”
施菀只想到村里那些男孩調皮搗蛋挨打的經歷,卻忘了對面這個是天子驕子,沒那種時候。
可惜,浪費了一次機會。
好在下一局又是贏了,問:“最近做過的一件壞事。”
陸璘想了想,看著道:“那次你那個狗……如意掉水里是我把它扔進去的,我就是想……找個機會和你說上話。”
“你……”施菀大吃一驚,愣了半晌,才又有些不自然道:“你那麼機靈,你怎麼把它扔進去的?”
“我讓長喜和五兒拿骨頭它,然后用布袋捉住的。”陸璘說完,自己又喝了一杯酒,道:“這事是我做得卑鄙。”
施菀喃喃道:“難怪它要沖你……”說完,卻也不知能說什麼了。
下一局,陸璘又輸了。
施菀卻還想著剛才的事,不敢再問,最后張著問了個十分無聊的問題:“比較喜歡白天還是晚上?”
“白天。”陸璘回答,“晚上很容易想起想見的人,會很難。”
施菀低頭不說話,開始后悔玩這個骰子。
陸璘卻又開抬搖起來。
這一次是輸了。
陸璘看著問:“八年前,喜歡我什麼呢?”
施菀喝了一杯酒。
下一局又輸了,他又問:“什麼時候開始,就不再喜歡我了?”
施菀仍是喝酒。
他又開始搖骰子,搖出四點。
施菀已十分遲疑,很久才將骰蠱隨意晃了一下,卻是五點。
好在又是贏,故作輕松地問:“今晚的雪好大,是不是?”
“是,而且我很喜歡,沒有它,興許你今天不會過來。”他說,然后又開始搖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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