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天仔細查看過,可以確定慕容老夫人確實是自然死亡,並不是因其他的因素而導致死亡的。
就像是在睡夢中自然而然的死亡。
當時也懷疑慕容老夫人是中毒,但慕容老夫人的臉上並沒有中毒的跡象。
死得很安詳,又不像是被到驚嚇而死。
慕容世聽到雲傾這番話,角不覺勾了勾,心道他那天的作法果然有用,有這神醫的那張,又有誰敢去置疑。
就連王大人也點頭,準備問他們兄弟還有什麽疑問沒。
但他的話還沒有問出來,慕容勳急道:“大人,大夫為母親診治時,那時候母親已經走了,本把不到脈了。而且,也隻是看到母親的臉。想要查出草民母親真正的死因,草民還是請仵作為母親檢驗一番,草民不想母親死的不明不白。”
王大人也是無語,慕容老夫人都死了幾天了,人家大夫都說了沒有看出異常,這兩個兒子竟然還在公堂上鬧。
但慕容勳說的話也再理,他又判不下這案子,隻得問雲傾:“大夫覺得如何?”
雲傾翻個白眼,這王大人判不了案來問一個大夫,雖說在順德帝和皇後麵前能說上幾句話,但沒有資格左右一件人命案啊。
道:“本夫人來此是敘說當時的況,判案還是應該由大人判。”
這案子並沒有什麽糾結的,何況慕容老夫人死得確實有些蹊蹺,連上老夫人都不相信,就該派仵作去查驗一番。
雖說慕容老夫人已經去世,打擾確實有些不敬,倘若真的死得冤枉,是有人加害於的,至能還一個公道。
王大人聽了雲傾的話有點尷尬,他輕咳後看著慕容世和慕容勳:“你們兄弟倆覺得如何?”
畢竟死者是這兩位的母親,雖說一個是原告一個是被告,但這兩人畢竟是兄弟,又是慕容老夫人的親生兒子,做檢必須得他倆的同意。
做檢一般是針對有明顯冤的人,一般的人家都不會做檢,那是對過世的人的一種。
這次是慕容世回道:“回大人,大夫都說了家母是自然死亡,不存在被加害一說。也請二弟不要妄加猜測,別去打擾母親的安寧,應該讓他早日土為安。”
“是啊,慕容家主說得在理,人家大夫都說了,難道大夫的醫還能置疑。”
外麵圍觀的眾人中有人看不下去了,認為慕容世說的話很對,慕老夫人那麽大年紀了,難不還不能自然死亡,非得親兄弟對薄公堂,讓自己的母親死了都不得安寧。
而且都城裏的人誰不知道雲傾的醫,說的話就是權威。
“你在心虛嗎?都說了大夫隻是大夫,隻能看活人的,怎麽能看得了去世的母親?就讓仵作為母親檢查一下又何妨?”
慕容勳才不聽別人的話呢,他梗著脖子問慕容世,今日目的不達到怎會罷休,不然不是白來了麽。
而且現在正是機會,慕容老夫人一旦下葬,什麽證據都沒有了。
慕容世冷眼看著慕容勳,冷冷道:“二弟何必這麽咄咄人?你想讓仵作為母親檢查,你有何目的,需要大哥當眾說嗎?”
“我有什麽目的?大哥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攔,你說你有什麽目的?”
慕容世冷哼:“我有什麽目的?我還能讓母親死不瞑目?你無非就是想找茬,想把我這家主之位給擼了下去,你想做這家主。
你想要這家主之位就跟大哥說就是,大哥可以直接讓給你,你怎可以拿母親的事來說事?
母親死了都不得安寧,這是大不孝,大不敬,你不懂嗎?”
慕容勳的目的被慕容世當眾給說了出來,他的臉紅一陣白一陣,有種無地自容的覺。
他的目的確實是如此,但是,慕容老夫人的死確實很蹊蹺,不是慕容世幾次三番的阻攔他看,他才出此下策到了公堂。
隻要告上了公堂,堅持為慕容老夫人檢查,他相信一定能夠檢查出個名堂來。
這樣一來,不就名正言順的將慕容世的家主之位給擼了。
慕容世被擼之後,他是慕容世的嫡親二弟,又是他為母親沉冤得雪,這下一任的家主之位自然落到他的頭上來。
所以他想做家主之位也是真,為慕容老夫人冤也是真的。
在慕容老夫人去世的前一天,他還去為請過安,那時慕容老夫人一點異常都沒有,不可能好好的人第二天就去世。
他又不是那種傻白甜,而是在後院裏長大的孩子,見慣了那些見不得的私,所以他覺得慕容老夫人的事一定有貓膩。
隻是他不確定是何人幹的,他就想借助府的力量來查清楚。
但這王大人也是個糊塗蟲,應偏聽偏信,氣得他心肝兒疼。
偏偏這慕容世說得這麽冠冕堂皇,還說他是覬覦慕容家族的家主之位。
這下誰會信他?
現在把他給架在火上烤,他隻得著頭皮道:“大人,不管如何,草民都要求為母親檢驗一番,不然草民就去敲登門鼓。”
敲登門鼓直達天聽,那得一百大板,一百大板下來不死就可以直麵皇帝,向皇帝冤。
“嘶!”
“這慕容二爺是不是太不近人了,這時候了還要堅持,人家慕容家主答應給了家主之位。”
“你懂什麽,那慕二爺都要敲登門鼓了,說明慕容老夫人的死確實有問題。”
……
眾說紛紜,各人說的都有道理。
王大人見他們兄弟倆都如此堅持,還有百姓們眾說紛紜,今日不怎麽樣都要出個結果了,不然那慕容勳去敲登門鼓,那可不是兒戲。
在他這裏的案子,還能讓原告敲登門鼓,他這府尹也別幹了,怕要被打回老家種地了。
於是他讓師爺去找仵作,後又道:“大夫,等一仵作來了之後,要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
有在場親自看看,他就不信誰還不服。
雲傾點頭:“行。”
也確實想知道慕容老夫人到底是何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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