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王府,今晚上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一黑的楚雲謹站在戰王麵前,恭敬的行了一禮:“楚雲謹見過戰王。”
戰王是他最崇拜的人,即便現在戰王坐在椅之上,他對戰王的崇拜依然不減。
對於楚雲謹的突然出現,戰王一點都不驚訝,他打量著他,倒是生得一副好皮囊,難怪柳青青要跟他私奔。
他淡淡的問:“楚世子為何夜闖長公主府,來找本王何事?”
對於他突然出現,戰王的淡定,讓楚雲謹小小的吃驚了一下,隨後他才道:“小子冒昧前來,是有重要的事要稟報戰王。”
“你說。”
“想必戰王已經知道皇上和太後失蹤的事。”
戰王點點頭:“人在你手上?”
楚雲謹對上戰王那淡漠的眼神,心道不愧是戰王,心思這麽敏銳,他隻一句話就猜出來了。
於是他道:“是的,小子意外救下了皇上和太後,但他們都了傷,現在行不便,所以小子就冒昧前來找戰王,此事該如何?”
戰王指了指的對麵的椅子道:“你倒是聰明,坐下說吧。”
“多謝戰王。”
楚雲謹道了謝之後,才坐在戰王的對麵。
“你為何想到了找本王?怎麽不直接把皇上和太後送進宮裏?你把他們送進宮裏之後,你這是立了天大的功,皇上一定不會再追究你當年詐死一事。”
楚雲謹抹了一把冷汗,原來他的事在戰王眼裏一覽無,以為他瞞得很好。
他當然想過直接把明德帝和太後送回宮裏,而且他也相信他救了明德帝和太後,明德帝一定會赦免他,還很有可能跟他加進爵。
但是,想到邊關戰死的那十萬將士,和他失蹤的父親,楚雲錦便打消了念頭。
之前暗衛就知道閑戰王有意推閑王上位,今日又暗衛來又報四皇子大刀闊斧想登基了,於是他便來找戰王。
他想戰王一定會有所作,他便來了。
也是他運氣好,黃將軍他埋伏在北門的這一條路上,這條路是最不好走的,大家都認為皇帝不會從這條路回都城,然而偏偏他們就從這條路回來。
雖說黃將軍派他在這裏守著,不想黃將軍還是派人在這路上埋下伏擊,這是楚雲謹預想不到的。
待他發現之後,趕讓安暗們上前去營救,好在及時,明德帝和太後是救下來了,隻是隨行中人傷不傷亡的亡,原本三四百人的隊伍,活下來的還隻有一百多人了。
隨行的侍衛也被黃將軍派人伏擊得七零八落,沒有多活下來的。
然而人是救下來了,太後被嚇暈了過去,在他來之前才醒來。
明德帝卻是了傷,到現在都還昏迷不醒,倒是生命無礙。
楚雲謹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說道:“小子在邊關幾年,查到一些消息,當然我父親與十萬將士的戰死,與皇上有關,小子實在是忍不下這口氣。
而且小子也查到,當年戰王戰敗一事,也與皇上有關。
小子便冒著大不敬來尋戰王,小子想追隨戰王。”
他說的是實話,雖說證據不多,但件件都指向明德帝,他相信戰王也查得到,而且對明德帝是恨之骨。
他們有著相同的經曆,都是明德帝忌憚他們手中的兵權,不惜一切代價來除掉他們。
他們與明德帝都有著不共戴天之仇。
“你小子老子倒是聰明,怎麽就是眼睛不好使了,明明那大夫就很好,怎麽就看上柳老東西的閨。”
戰王顧左右而言他,不正麵回複楚雲謹,反而替雲傾鳴不平了。
其實在很早以前,戰王就已經查到楚雲謹押送糧草一事並沒有那麽簡單,而且也查到他本就沒有死,居然在漠北邊關。
還與柳青青茍且生下孩子。
本來想把這事告訴雲傾的,想到那個惹禍的人,怕是聽到這消息會做出衝的事來,想想也就算了。
不想楚雲謹還把皇帝和太後都救下了,竟然直接來找到他。
這讓他意外的,說明這小子人很聰明,不蠢,若真是直接將明德帝送回皇宮,那明德帝遲早都會收拾他的,救命恩人又怎麽樣,在他眼裏隻有利於他的,對他有威脅的一律鏟除。
也說明這小子在都城安的眼線,一直注意著朝堂上的向。
估計閑王府和這大長公主府裏的況,小子也清了的。
楚雲謹一聽戰王這話,就知道在敲打他,也不怪罪他找上門來,於是他趕道:“都是小子有眼無珠,錯把魚目當珍珠,讓珍惜蒙了塵。小子之所以回到了都城這麽久都沒有回去,就是想有一天能夠證明大的回去,回去向傾兒贖罪。”
他也不瞞他回都城有些時日了,相信這些也瞞不過戰王。
戰王見他說的倒是誠懇,也就信了幾分,就憑他救了太後和明德帝,沒有直接給黃將軍,也沒有直接去找君玄塵,而是直接來找他,就說明這小子跟他們不是一夥的。
現在對他來說,一切謀都沒有什麽作用,他就是一個廢,就是一個癱子,謀對他有何作用?
有作用的話,君玄塵早就將他一塊兒弄到宮裏控製起來了,沒有必要這麽大費周章。
他幽幽道:“本王看在大夫的麵上,暫且信你一回,但是本王把話說在前頭,若是你有別的心思,別怪本王到時翻臉不認人。”
別以為楚雲謹能進大長公主府,能輕易的站在他的麵前是楚雲謹的本事,而是他放的水。
不然十個楚雲謹也休想進長公主府。
明明站王和楚雲謹麵對麵的說話,但楚雲謹就是從戰王上覺到了一迫,他趕站起來,對手戰王拱手道:“小子已經糊塗了一回,不可能再做糊塗之事,而且隻有小子跟著戰王,小子才有機會正明大的站在傾兒麵前。”
戰王點點頭,向他揮手示意讓他坐下,他又不傻,這小子送上門來他不用,於是道:“既然如此,本王這裏倒有一個辦法,若可以,我們就先合計合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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