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一到,就讓青去一張告示,招聘兩名大夫。
之所以聘請兩名大夫,想的,讓兩名大夫一人白天坐診,一人晚上守醫館,萬一晚上有急診來,還能找得到大夫。
有很多病人在晚上發病,就是找不到大夫從而耽誤了最佳醫治才隕命的。
既然的醫館開了,就得全天十二時辰接診,真正做到救死扶傷。
至於月銀嘛嗎,這個好辦,一般都城裏的大夫每月十兩銀子,將月銀提高到每月二十兩,如此,來應聘的大夫一定有,還有真本事的大夫來。
果然告示一出,立即就有大夫來應聘,雲傾親自應聘,覺得合格的大夫才可以用。
不到一個時辰,雲傾確定兩名大夫下來,一名溫大夫,一名顧大夫,兩人都是四十多歲的年紀,是都城外的人,在都城也坐過診,有經驗,對開的月銀也很滿意。
隨後雲傾便讓兩名大夫坐診,太醫在旁邊看著。
溫大夫和顧大夫得知這是太醫院的太醫,把兩人高興壞了,當場就讓太醫指點一二。
太醫也不客氣,這是兒的醫館,指點下坐診大夫沒壞,於是邊診邊給兩人講解,讓兩人益匪淺。
雲傾在旁邊看得笑嗬嗬,這個爹啊,對好還真是沒得說,在想著自己有那麽多的銀子,等下還是孝敬他一些吧。
給他總比給安國公府裏的白眼狼們花了好,好歹也是太醫將救回養大,又教了會一手醫。
想到此,雲傾回到後院,從空間裏拿了兩萬兩銀票出來,準備好。
“青,你讓我爹進來一下。”
準備好了後,雲傾喊道。
“是。”
青去了一會兒,太醫就進來了。
“傾兒,找爹有事?”
“嗯,爹坐會兒吧。”
太醫坐下,讓青上茶。
雲傾這才將兩萬兩銀票放在太醫麵前。
“傾兒,這是什麽況?”
太醫看著兩萬兩銀票吃驚的問。
雲傾笑笑,輕快道:“孝敬爹的,您拿著吧,這麽多年了,兒都沒有孝敬過您呢。”
太醫對是真的好,超過了雲錦,雲傾的心又不是石頭做的,以前腦子有水才沒有想到孝順太醫,現在不一樣了,想怎麽孝敬就怎麽孝敬。
“這,也太多了吧,你給爹了那小寶呢,不給他留著。”
太醫搖搖頭,將銀票還回去。
這麽多銀票,他也眼熱啊,他一個月的月俸才三十兩,他還是太醫月俸才多點。
但他不能要啊,兒一個人養著若大一個安國公府,很難的。
他又幫不上忙,看著隻能幹著急。
“拿著吧,兒有錢花。”
雲傾起來,附在太醫耳邊悄悄道:“太後賞賜了兒很多,爹快收起來。”
“啊?真的?”
太醫驚訝,他也救了太後,為什麽隻有幾本醫書,幾個賜品,還是不能賣的那種,銀子更是一個字兒也沒有。
他差錢啊,太後為什麽不賞賜他真金白銀?
啊啊啊……太後好偏心,太醫在心裏吶喊。
隻是很快他便冷靜下來了,賞賜給兒了也好,也賞賜給他,給兒的肯定會減。
太醫看著雲傾:“那爹就拿了?”
“拿著吧。”
太醫呼口氣才收好銀票,還拍了拍。
“你這裏差不多了,那爹回去了?”
太醫要回去仔細的看看那銀票,一把年紀了,還沒有見過這麽大麵額的銀票呢。
“好,那兒讓人送您。”
太醫點點頭。
太醫回去之後,將兩張銀票托在手裏看了許久,才寶貝似的藏了起來,不準備給冷氏了。
進了的錢袋子,九頭牛都拿不出來。
手裏有了銀子,太醫的心思活絡了起來,現在他在太醫院沒啥事幹了,閑得出鳥來。
那他是不是也可以開一家醫館?
即便以後不去上職了,還能掙點銀子養家糊口。
主意打定,太醫拿出一張銀票來小心翼翼的揣上,出了門,直奔牙行。
雲傾又在醫館裏待了半個時辰,看著兩名大夫遊刃有餘,待一番後回了安國公府。
這時候無名應該醒了。
無名確實醒了,醒來之後,他了腦袋,覺有些迷迷糊糊的,他翻就想爬起來,但子一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無名,你醒了?”
外麵守著他的府衛聽到屋裏有靜,趕推門進來,見到無名摔在了地上,立即將他扶回床上躺著。
“我這是怎麽了?”
無名一點也記不起自己為什麽會這樣,他隻記得頭好疼好疼,想要發瘋發狂,最後不知道怎地就暈了過去。
“你不記得你上發生的事嗎?”
府衛問,問他的時候注意著他的眼神。
此時無名的眼神有些迷茫,跟平時一樣,憨憨傻傻的。
頭兒不是說無名上的毒解了嗎,怎還是這副模樣?
無名敲敲腦子,這會兒腦子清明了很多,也記得一些事,隻是有很多事怎麽也想不起來了。
他知道他北辰,還有個姐姐,其他的就是安國公府裏的一些片斷,再多的就不知道了。
他納納道:“我隻記得自己疼得暈了過去。”
府衛見他這樣子有些不對,便道:“那你休息一下,我去人來。”
無名點點頭,然後眼睛四打量,他在想他怎麽會在這裏,覺他住的地方很富麗,不該是這麽簡陋。
府衛出去人,到雲傾回來了,府衛上前拱手:“夫人,無名醒來了。”
“好,我知道了,我去看看。”
雲傾打發了府衛,快步來到無名屋裏。
“姐姐。”
無名一見到雲傾不自的喊道。
“嗯,你覺怎麽樣?頭還痛不痛?”
雲傾邊問邊給無名把脈。
無名搖頭:“不痛了,腦子也不混沌了,就是很多事記不得。”
他的毒一解,心智恢複說話也利索了。
雲傾放開無名手腕,抿道:“之前你中了毒,中毒太深,傷了你的腦子才忘了很多事。姐姐會醫,會醫好你,以前的事就能記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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