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老夫人的診金
雲傾微微笑笑:“哪有,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我家不也是一樣嘛。”
老夫人歎口氣:“都是老從小慣得,想著就他一獨苗苗了舍不得嚴厲管教,沒想到把他給慣壞了。”
“哎!”
老夫人又重重歎了一口氣。
雲傾上前扶著,在院子中的椅子上坐下道:“老夫人還是保重的好,您這頭風病就是常年憂思,和年輕時候落下的病兒,才如此頑固的。”
老夫人活了一把年紀了,什麽樣的人沒有見過,像雲傾這般善良醫又好的娘子,還是第一次見。
拍著雲傾的手:“你是個好孩子,哎!”
老夫人又重重歎口氣,讓雲傾也坐下,待坐下便打量著,在心裏歎息,這也是個苦命的孩子,年紀輕輕就守了寡,還要養著若大一個安國公府,跟的經曆何其相似,呢,至還留了後。
管他是好筍還是歹筍,死後總還是有人送上山,而呢。
真是個可憐的孩子,著實是苦了。
老夫人此時對雲傾生出惺惺相惜來。
又歎息一聲後,從袖子裏掏出一張地契出來,放在雲傾的手裏:“孩子,你知道老現在的況付不起診金,這個鋪子的收還可以,這鋪子就當做診金給你吧,留著也被那敗家子給敗了。”
“這?”
“老夫人,診金本就要不了這麽多啊。”
雲傾拿著手裏沉甸甸的地契,心裏很不是滋味。
不想收,但如老夫人說的那般,還不是被那世子拿去賭了,收了,這診金未免太多了些。
老夫人擺擺手,很是難過道:“你醫治好了老的頭疾,別說是一間鋪子,就是十間鋪子也值得,隻是現在威遠伯府被那敗家子敗了。”
“祖母,你不是說沒有鋪子了嗎,怎麽還有,快點把地契給孫兒,不然賭坊裏的人要把孫兒的手腳給剁了。”
突然從屋裏衝出一道人影來,撲向雲傾就要奪手裏的地契,裏還埋怨著老夫人。
雲傾眼疾手快,一把握地契,立即起躲了開去,那人影便撲了個空。
而那人影撲在了凳子上,他立即抬頭看著雲傾。
雲傾這才看清這人就是威遠伯世子,此人二十三四歲的年紀,一糟糟的,雙眼泛著,一看就是熬夜所致。
他那雙紅的眼睛直勾勾看著雲傾手裏的地契,像是看著一塊似的,他作勢又要來搶。
芍藥不知道從哪裏來的,突然出現在雲傾邊,替攔著。
“啪!”
老夫人見了手拍在世子的背上,顧不得雲傾看笑話了,大罵道:“你簡直就是個畜生,這是大夫為老治病的診金,你都敢去搶。”
世子被打,他轉過狠狠的盯著老夫人:“又不是多大的病,不就是一點頭痛嗎,值得你送出去一間鋪子,寧願看著孫兒被賭坊的人剁了手腳,都不願意拿鋪子讓孫兒還債。
你是安的什麽心?我就沒有見過有你這樣狠心的祖母。”
老夫人痛苦的閉閉眼睛,捂著口對雲傾道:“大夫,真不好意思,老本想還和你聊聊的,今次沒有這時間了。”
雲傾趕向老夫人福了福:“那好,我便回了,若是老夫人的頭還有不舒服,差人來我一聲就是。”
說著看了一眼那世子,他正用怨毒的眼睛看著。
雲傾搖了搖頭,不想再看到這狼心狗肺的白眼狼,與芍藥轉便走了。
這是老夫人的家務事,一個外人沒有立場留在這裏做什麽。
“你回來,把地契還給我。”
世子見走了,朝著的背影大喊。
雲傾理都沒有理他,快步朝著門口而去。
“你們是什麽人,怎麽私闖民宅,快點出去,不然我要報了。”
剛走到門口,衝進來幾個兇神惡煞的人,當門房說的屁話,把他推倒在地便直往裏麵衝。
“喲,還有兩個小娘子啊。”
為首的絡腮胡見到迎麵來的雲傾兩人,手將兩人攔住,對著兩人嬉皮笑臉的說道,一雙不安分的眼睛在兩人上掃來掃去。
芍藥上前一步將雲傾護在後,冷冷道:“好狗不擋道,讓開。”
“喲,這小娘皮有個,這小模樣看著也讓人心疼,比你後那黃臉婆好看多了……”
“啪!”
絡腮胡話還沒說完,芍藥一掌重重扇了過去,扇得絡腮胡的頭都偏了,角還有滲出。
“呸!”
絡腮胡吐口帶的唾沫,頸活幾下後,他惡狠狠的盯著芍藥,手一揮:“給老子打,打死這臭娘們兒,敢打老子。”
絡腮胡後幾個兇神惡煞的漢子立即揮起拳頭胡芍藥招呼過來。
“夫人,您退後,看奴婢怎麽收拾這幾個不長眼的混蛋。”
芍藥說完之後,握拳頭,一個掃堂掃向那幾個漢子的下盤。
“啪啪啪……”
芍藥隨著轉半圈,那有力的掃到幾個漢子的上,幾個漢子的一哆嗦,痛得猛然跪在地上。
而這還沒有完,芍藥揮起拳頭揍上幾個漢子的臉上。
隻聽砰砰砰幾聲痛的聲音響起,幾個大漢的臉上每人挨了一拳。
“哎喲哎喲,疼死老子了。”
幾個漢子半跪在地上,捂著被打的臉,頓時嚎起來。
“你你你……”
絡腮胡見芍藥這麽厲害,嚇得退後幾步,驚恐的指著芍藥說不出話來。
他哪知道芍藥看著個子不大,居然是個真正的練家子,哪是他們隻會點三腳貓功夫的混混。
“你們是什麽人,竟敢闖進老的府邸來撒野,老六,趕去報。”
恰好這時老夫人被嬤嬤扶著過來了,見到這幾個大漢在府裏行兇,氣就不打一來,威遠伯府落魄到什麽人都能闖。
又見到芍藥將這幾人打傷,於是立即開口斥道,這幾人一看就是賭坊養的那種潑皮無賴混混,怕賴上雲傾主仆。
這樣的人最怕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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