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桃瑜垂下眼簾疑地看向他,“干嘛,你也了?”
葉彥之眉梢輕抬,漫不經心地問一句:“差點忘了問你,你和徐司齊只是朋友關系?”
這問題沒頭沒尾的,蘇桃瑜皺皺眉頭,“我跟他初中就認識了,你以為我們什麼關系? ”
雖然這個答案還不錯,但“我們”那兩個字卻莫名讓人覺得不怎麼痛快。
葉彥之思忖半秒鐘,低頭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又問:“你待會還有事麼?”
不暇思索地給出回答:“回家補覺,沒睡飽。”
葉彥之微微頷首,好。
他將手機扔到一邊,隨后便站起來,握著蘇桃瑜的手沒松,二人的距離倏然被拉近,使得幾乎是被他罩在懷中的。
蘇桃瑜覺得這氣氛不大對勁兒,下意識就要往后,哪知葉彥之本沒想著松手,徑直將拽了過來。
一番天旋地轉,蘇桃瑜便被他到沙發上。
“葉彥之!”嚇了一跳,沒好氣道,“你平時裝得人五人六,怎麼還搞白/日/宣/?!”
蘇桃瑜只穿著絨睡袍,碼數還偏大,這麼折騰襟都敞開了,兩人相當于是著的。葉彥之帶著些許溫熱氣的近在咫尺,沐浴的清爽香氣將包圍,蘇桃瑜冷不丁往后了。
葉彥之在正事上從來不浪費時間,掌心直接順著松散的領口往里探,俯首在耳垂不輕不重地咬了下,問:“待會我下廚,做不做。”
蘇桃瑜倏地想起昨晚他說他廚藝不錯,于是認真斟酌兩秒鐘,果斷將搭上他后腰,催他:“那你趕完事。”
說完,又補充道,“快點啊。”
葉彥之:“……”
這張說的話很有能聽的時候,他忍無可忍,住下,直接吻了上去。
蘇桃瑜坦然接清早運的建議,而且葉彥之家里的沙發足夠寬敞,躺上去很舒服,總驗還是蠻不錯的。
只是他們統共也就來過兩次,一次不記得,一次是在晚上,哪有像這樣青天白日的來過,說完全放松自在是假的。
蘇桃瑜抬腳抵著葉彥之的腰,邊用腳跟擾他,邊提議說:“你要不換個暗點的地方,怪不自在的?”
葉彥之嫌要求多,更嫌火的小作多,索就手握住小,將其搭在他臂彎,省得再作。
他說,“等會你就沒心思想這些了。”
蘇桃瑜被這話堵得啞口無言,正想繼續貧跟他扯,頸窩便被他輕咬一口,呼吸不由了些,忍著沒吭聲。
葉彥之自然不可能聽蘇桃瑜的話速戰速決,他慢條斯理的尋找能折磨的法子,除了耳朵外,果真又順利尋找到了幾。
蘇桃瑜也是后來被他給急了,不住泄出幾聲來,拒還迎的味道,黏糊糊地帶著鼻音,又又惱。
氣得又要咬他:“說了讓你快點,哪來這麼多事!”
葉彥之從容擋住蘇桃瑜的臉,還順勢在上親了親,不由輕笑道:“這不是陪你玩麼。”
蘇桃瑜眼眶都泛著水,紅了一圈,幾乎用盡了所有教養和禮儀,才憋著沒把“玩個屁”三個大字甩葉彥之臉上。
葉彥之不再逗,他支起一點子,手去旁邊桌下拉開屜,從里面拿出了個什麼東西,聽著塑料包裝聲是還沒拆封,或許剛買的。
蘇桃瑜果真如葉彥之若說,沒力心那些有的沒的,從自己的角度垂下眼簾,剛好看到葉彥之的手把睡袍布料頂出起伏的弧度,覺得自己仿佛是在煮鍋燉自己。
——在葉彥之給準備早餐之前,怕不是要先為他的飯前開胃菜。
意識到這點,蘇桃瑜還是覺得自己該狠狠咬這男的一口,可惜力不從心,被周遭徒然攀升的溫度燒得暈暈乎乎,實在兇狠不起來。
葉彥之把東西拿出來,一個角咬在里,他騰出手將額發抄到腦后,隨即便扯住那袋包裝,用撕開。
蘇桃瑜被他這漫不經心的模樣晃得瞇了下眼睛,是被好看得。
葉彥之在這方面作風有些強勢,蘇桃瑜蜷起腳趾,有氣無力地蹬要拒絕,然而并沒什麼用,最后還是被折騰得像是全速跑了八百米。
癱在沙發上仿佛死魚,而罪魁禍首卻神清氣爽地回浴室簡單沖了澡,順便換上襯衫和西,襯紐扣被他扣得整整齊齊,又恢復了他平時那人五人六的模樣。
蘇桃瑜一邊恨恨拍著沙發,一邊怒道:“葉彥之!滾去做飯!”
葉彥之心不錯地應了聲行,也沒出言調侃,還頗為心的把從沙發上抱去浴室,給放進了浴缸里,態度可謂是好到不行。
“我看到你廚房有三明治機了。”蘇桃瑜邊靠在浴缸里放熱水,邊有氣無力地使喚他,“我要吃蛋三明治,加加西紅柿的那種。”
“好。”葉彥之給打開暖風,問,“雜蔬湯喝嗎?”
“你會做熱紅酒嗎?”
“會,但早上不行。”他直接打消的念頭,“別想了,洗完澡老老實實出來吃飯。”
蘇桃瑜不滿地翻了個白眼,但有人親手為自己解決早飯問題這還是頭一回,覺得新鮮,所以自然也沒有在心里計較太多。
沖了個熱水澡,很快就重新活過來,拿吹風機把頭發吹干后便將自己的服換上,清清爽爽地走出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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