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陸承殺低聲在耳邊,非常不好意思地問能續一次嗎,十分爽快地答應了。
之后他一連折騰了兩回。
幸好四下無人,不然是床架死命搖晃的聲音,就足夠令人無地自容的了。
花焰像被從水里撈出來,上全是熱汗,還有陸承殺留下的痕跡,他一下,子都開始跟著,只覺得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偏偏陸承殺還意猶未盡。
外面天都快黑了,夕那最后一抹橘,過床帳隙染在陸承殺眉宇間,他平素略有些冷淡的眉眼這時候也再不負平靜,黑眸里似乎都燃著火,灼人極了,仿佛不知是誰把七六都打翻進了里面。
他上仍然有傷痕。
熱汗沿著結實又寬闊的膛往下淌,極力量的腰腹分明,花焰剛才過,比想象中還要有料,心、越發復雜!
他湊過來吻,到的地方都起了一層電。
怎麼辦嘛!
花焰也沒有辦法!
他又在耳邊,用那種聲音問。
真的很難拒絕他……
而且說到底,花焰也是真的很喜歡跟他親,哪怕有時候難免酸痛不適,有時又過于刺激,使得哭不止。
可……還是喜歡。
于是徹底折騰到了天黑。
***
原本他們是打算隨便逛逛,陸承殺就去見陸鎮行的,然而這一耽誤,就耽誤到了早上。
陸承殺走的時候,花焰甚至沒怎麼留意到,只昏睡著覺到有人替_上服,又拖了被角,然后輕手輕腳地出去。
在陸承殺房間里睡到曰上三竿,也無人打擾,最后還是被醒的。
陸鎮行也想知道為什麼陸承殺明明昨天中午便到了,是拖到第二天早上才來見他,但他問不出口,只能在陸承殺前來時,一副淡淡并不在意的模樣應聲。
陸承殺長發微,整個人都顯得睛神利落,眉眼間是時之出的高興。
陸鎮行覺到了一安。
他這一生冷肅慣了,也就是陸懷仙在的那十來年脾氣和緩,現下讓他說兩句和話,也很難做到。
此時看著陸承殺,說不愧疚是不可能的。
回來之后,陸鎮行也在反思,為什麼知道是魔教做的惡事,他可以毫不猶豫殺上魔教,然而換上其他正道門派,他就不會這麼想。
因為是魔教一所以理所應當被遷怒,這樣的念頭到底是什麼時候起的,連他自己也說不清楚。
是非曲直自有天理,確實不應該僅憑出就妄加遷怒。
正道也會做錯事,魔教也會做善事,不應因為是正道就刻意放過找理由開,也不應因為是魔教而不分青紅阜白將罪責^推到其頭上。
道理雖簡單,接起來卻很難。
他固執了這麼多年,讓他一下子完全轉變過來委實有些不易
陸鎮行在心里嘆了口氣,拿了放在一^的黑匣子,遞給陸承殺。
陸承殺不明所以。
陸鎮行道:“給你的。”
陸承殺自然只得接過,接過時聽見陸鎮行咳嗽了一聲,道:"下次帶著一起過來吧。"
陸鎮行話音未落,就看看他外孫那往日面無表的臉上突然有一泛紅,連神都變得不太自然,著些不好意思,生得幾乎不像他。
陸承殺接過匣子,點頭道:“嗯。”他想了想,又道,“您別兇。”
陸鎮行:“...... ? ? ? ”
P擊承殺竟然還在道:“很弱的,是……M語氣不好意思中又出了一開心是我的妻子。”
行莫名起了一皮疼瘩,有—瞬間懷疑眼前這個人真的是陸承殺嗎?
還是有什麼奇怪的人奪舍了他的外孫?
總之他揮揮手讓他趕走。
陸承殺抱著匣子,倒也不急于打開,他看著天想了想,拐去膳房要了幾盤膳食,又想起臨睡前,上黏膩的模樣,囑咐送桶熱水來,才又回了自己房間。
他回去時,好像剛蘇醒,正著肚子坐起來。
一見陸承殺手里拿著的籠屜,花焰頓時眼前一亮,道:“你什麼時候也學會了從膳房拐帯啦!”
陸承殺總不好說他是理直氣壯要的。
籠辰里放了三葷兩素,異常富,食散發出勾人食的鮮香。
花焰爬起來簡單洗漱過之后,便準備開了,菜都是剛出鍋,還冒著熱氣,因為是自家門派,每盤都分畺十足,花焰握著筷子毫不猶豫大快朵頓起來。
吃了一會,察覺到陸承殺就在一旁看著,仿佛吃東西也是什麼有趣的畫面。
花焰不道:“你也一起吃啊!”
陸承殺這才想起自己也沒吃。
只是他吃兩口,就又要去看花焰,鬧得花焰還以為自己臉上沾了什麼東西。
陸承殺搖搖頭道:“沒有。”
花焰奇道:"那你看什麼!”
陸承殺實話實說道:“想看你。”
花焰臉上一紅,道:“......昨晚還沒看夠嗎?”
陸承殺不說話,只是臉微微紅了。
花焰吃飽了之后,上還是難免有點酸又有些黏膩,但總歸口腹之滿足了,便想問問陸承殺哪里可以沐浴,正想著聽見外面有人敲門,陸承殺出去一趟,回來便帶了一桶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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