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一說,罵他的人反倒開不了口了。
有人問道:“你真的沒殺過人?”
羽曳苦笑道:“我知道你們恐怕不信,但只要找出一人,一人為在下所殺,死者親屬無論用如何刑罰置在下,在下都毫無怨言。”
周圍頓時議論紛紛。
有人弱弱道:“我師叔曾經為他所救過……”
“你不會是騙人的吧,你哪個門派的,師叔姓甚名誰?”
“門派戰有埋伏的事是你告知的嗎?你就不怕那魔教余孽報復于你?”
羽曳聞聲,輕道:“怕,但是若不說,在下實在良心不安。在下此生最愧疚之事莫過于謎音龍窟慘案發生之時我不過是個嬰孩,無力阻止,這些年雖然在下竭力想要扭轉魔教風氣,但實在能力不足,無法阻止教主……”他輕輕嘆了口氣,雙眼微垂,幾乎似要落下淚來。
他這話一出,周圍更是議論聲不止。
“謎音龍窟果然是那魔教所為!”
“這還有什麼好疑問的!除了魔教還能是哪個做的!這般毒!”
之后羽曳不再開口,只是專心替弟子解毒,然而他不論是樣貌語氣姿態都實在是溫文優雅,令人難生惡,偶爾有對魔教深惡痛絕之人路過對他口出惡言,他也從無氣惱。
短短一個上午,就已經開始有人為他說話了。
花焰在遠看著,實在心復雜。
羽曳似乎還是當初認識的那個,溫文有禮,脾氣好到幾乎沒有脾氣,在正義教里他作風如此另類,都不能阻止大量弟子對他崇敬仰慕,更何況是本來就吃這套的正派人士。
若不是花焰親眼所見他和水瑟之間的茍且,只怕也難以相信,羽曳會有那樣的面孔。
花焰正想著,忽然見羽曳又抬頭看來。
他的目依舊溫,看著花焰,綻出一個笑來,那笑容是如此悉,帶一點寵溺和些許的眷,他總是這樣笑著看,好像做什麼,他都會無限包容。
——如果他不是也用這個笑容看過水瑟,花焰可能會當真。
他道:“那位姑娘,我可不可以跟你說兩句話。”
花焰當即轉頭就想走。
聽見后羽曳又道:“我知道你父母都死在魔教,可能心中對我有所怨恨,這件事我也十分憾,如果你真的這麼恨我,不妨親手報復回來。”
他順著花焰編的說辭,完全沒有拆穿的意思。
見花焰頭也沒回,羽曳的語氣更加低弱,仿佛帶著一點卑微的懇求,令人幾乎不忍去聽:“你當真如此恨我?連點挽回的機會都不肯給我?”
曾經花焰對這個聲音是多麼的悉,從小到大羽曳哄過多回,自己都不記得了,沒有人對這麼好過,比爹娘還要溫耐心,只要是想做的,羽曳都會想辦法幫做到,想要的,羽曳都會幫去弄,不管多麼辛苦麻煩,哪怕只是隨口一說。
花焰腦中閃過穿著月白錦袍的男子,袂如云,容溫雅,他眉目含笑,點著的眉心笑道:傻丫頭,對你這麼好當然是因為喜歡你,誰讓你是我未過門的妻子呢。
羽曳幾乎對予取予求,所以就連娘雖然對這門親事不滿意,但也沒有堅拒到底。
他實在好到無可挑剔,甚至于也是真的想要嫁給他。
只可惜,都是假的。
他怎麼可以哄完水瑟,又用這種語氣來哄呢?
要不要臉呀!
四周已經有人開始面帶興地竊竊私語了。
花焰轉回頭,惡狠狠道:“你到底想做什麼!”
問的不止是此時羽曳說的話,還有羽曳現在做的事,他假裝叛徒潛進來又是為了什麼,還特地打聽了,謝應弦現在還在當山地牢關著呢,本沒手收拾他!
羽曳看著兇狠的表,忽然雙眸黯淡,有些難過似的笑了笑,輕道:“我只是,很想你。”
作者有話要說:羽曳老師,無敵狗中狗。
#殺,妻危,速來!
.
隨便撿來的小劇場
#樹#早上還看見陸學神和隔壁校花隔著校門口互訴衷腸來著,怎麼晚上就看見一個開著豪車的富二代追在校花屁后面追妻火葬場,陸學神還有救嗎?
——你管校花說十句,陸學神回一句,那互訴衷腸?
——樓上是不是重點錯了?
——在現場,那個富二代話說的超6,還賣慘裝可憐,為陸學神擔憂……
——擔憂+1
——擔憂+2
——擔憂+陸學神是不是不會說話。
——等等,你們是不是忘了,他倆好像還沒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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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Draccccco、水晶蘋果、撒花機的地雷,開云的鈔能力、糖醋草魚子、為卿不上凌煙閣、作者高兩米八、小白菜~、蘋果冰淇淋的營養!
還是50個紅包啦!
第39章 我信你。
可惜花焰不為所:“這話你拿去騙別人吧!”
尤覺得不夠, 又氣得補了一句:“騙子!”
羽曳聞言,神微愕,繼而出苦笑道:“就算我曾經瞞過你一些事, 也是迫不得已, 至我對你是真的……”他似乎哽咽了一下,“如今我淪落至此,不知道你是否有一分的解氣, 若不然,你大可以用佩劍刺我,我絕不抵抗……只要你能消氣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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