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冷冷看著:“你都已經找上我了,不會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吧?”
蕭令月不耐煩地道:“我問你就說,廢話什麼?”
說著,警告地抬了抬匕首。
在刀刃冰冷的威脅下,太子妃不得不忍氣吞聲:“我是衛容,出衛國公府,是南燕的太子妃……”
“停。”
蕭令月面無表地打斷,眼神冷冷地看著:“我問的是,你是什麼人。”
太子妃心里忽然閃過一不安,卻還是裝作不解的樣子:“我知道,這不是已經在回答你了嗎?”
蕭令月看著,忽然笑了一下。
角微勾,眼睛里卻毫無笑意,顯得格外幽深冰冷。
“我再說一遍,我問的是,你是什麼人?如果你連這種簡單的問題都聽不懂,那我就問得再清楚一點,你的真實份是什麼?”
太子妃心口猛然一跳,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
蕭令月毫無預兆地又說了一句:“你不是真正的衛容,拿別人的份來糊弄我,我要聽的是實話。”
“……”
太子妃剛要出口的解釋戛然而止。
人在毫無防備的時候突然聽到意想不到的消息,會本能地出真實反應,即使是再能演戲的人,也無法再到很大驚嚇的況下,完的掩飾自己的微表。
蕭令月承認是故意的。
就是要趁著太子妃毫無心理準備的時候,瞬間揭穿,只有這一刻暴出來的緒,才是真實反應。
蕭令月盯著太子妃的臉,清楚地看到眼底一閃而過的驚駭和恐懼,刀刃下的繃著,渾都不控制地做出了應激反應。
“怎麼,很驚訝嗎?”蕭令月似笑非笑地看著,“演了這麼多年的戲,是不是沒想到自己還有被穿的一天?或者說,假面戴的時間長了,你連自己的真正份都忘了?”
太子妃臉難看到了極點,不自覺咬了,沒有一刻放松。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斬釘截鐵地道。
“聽不懂沒關系,我懂就行了。”
蕭令月也懶得穿,又不是惡趣味,非要著太子妃承認不可。
有的時候,人真正說出的話并不可信。
據反應得出的結論,才是無法掩蓋的真實。
蕭令月開始一句接一句地提問,目始終盯著太子妃的臉,不放過臉上任何一細微的表。
“你是慕容曄的手下?平民?還是被他救下的人?”
“……”太子妃咬著牙,極力控制著,不肯說話。
蕭令月卻已經看出了端倪:“哦,是被他救下的人。”
因為只有說到這個關鍵點時,太子妃的眼神有細微的變化,眼皮微帶了睫羽。
這是完全不自控的本能反應,一閃而過,如果不是蕭令月一直盯著看,只怕都發現不了。
太子妃咬牙怒視著:“你到底在胡說八道什麼?我都聽不懂,我就是衛容,你瞎編造的到底有什麼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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