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雖然出特警。
雖然從事的工作特殊,也隨時都會麵臨危險。
但是他們也是人,也有正常人的喜怒哀樂,
有正常人的,
更可以和普通人一樣結婚生子。
撇去特警這一層份,他們也都是每個家庭中的兒子。
上麵都有父母的期盼。
本來選擇了特警這條路,就不能和普通人那樣能夠常常陪伴在親人側。
但如果再不能盡到結婚生子的義務,那他們虧欠父母的就太多了。
這世上的父母,沒有人不希自己的孩子娶妻,沒有人不希老年時能夠抱抱孫兒,天倫之樂。
所以他們特警也可以娶妻。
甚至直白來說,他們也需要結婚生子。
不止是他們每一家的父母在期盼,局裏也不允許他們一直單。
甚至在他們特警隊,就有這麽一個規定,三十左右時,必須要完結婚這一任務。
考慮到他們常年出任務,沒有時間對象,他們這些人可以在軍隊和警局中自由挑選合眼緣的姑娘。
領證結婚後,也不必擔心配偶會被那些罪犯找到,他們所有的婚配信息,都被國家保護著。
並且結婚以後,局裏提倡他們盡快要孩子。
萬一哪天他們在戰鬥中犧牲,有一個孩子,好歹能留個後。
所以並非說選了特警這條路,就要一輩子單。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也未免太過不公平。
按照徐瑾屹的年齡,也按照局裏的意思,想讓他盡快找一個心儀的小姑娘,早日定下來。
局裏知道他的份,為徐氏繼承人,含著金勺子出生,不能繼承徐氏偌大的產業,局裏已經愧疚了。
如果再不讓人家結婚,就實在說不過去了。
畢竟上邊也知道,徐董事長徐天瑞現在整日就盼著自己能有個兒媳婦。
想讓局裏將徐瑾屹放走,失去他這個百年難得一見的人才自然是不可能。
為了彌補,隻能從“兒媳婦”這邊下手了。
是以,這一年以來,每一次徐瑾屹去局裏,都會被晦的催一次婚。
不過徐瑾屹這人冷漠,更是寡淡。
先不說他的份,單說能他眼的小姑娘就挑不出幾個。
是以,雖然局裏和徐氏都很急,但都不敢擅作主張隨便塞一個人過來。
而季修延看著在紀小姐快摔倒時,他們冷漠疏離的隊長居然主去扶人家。
現在理公務甚至也沒有特意避著紀棠。
這麽一想,季修延兩眼放,覺得他家隊長和這位紀大影後說不準還真能出來一點火花。
……
“八年前私吞公款這件事,由於蘇琮主承認並澄清真相,晚晚,你和姑父的汙名就算徹底洗清了。”徐瑾屹說道。
蘇宛辭點頭。
“那蘇琮後果是什麽?”
徐瑾屹沉剎那。
回道:“暫時拘留。”
這個結果,在幾人意料之中,
畢竟這件事,影響不小。
質也很惡劣。
兩秒後,徐瑾屹補充道:
“雖然八年前那件事和蘇琮不了幹係,但由於那件事的本意並非出自於他,再加上他主澄清真相,算是將功補過,理起來,罪行會酌減輕一些。”
陸嶼這時說了句:
“蘇家的公司已經解散了,裏麵所有的員工都已經離職。”
徐瑾屹點頭。
“蘇氏集團一開始是由公款建造的,就算蘇琮不主將其解散,這個公司也會被立刻查封,裏麵的員工屆時會麵臨強製失業,與其那樣,倒還不如蘇琮提前將他們遣散,至還能拿到一筆不小的補償金。”
聽著這話,季修延評價道:
“這麽來看的話,蘇琮還算有點良知。”
徐瑾屹看了眼蘇宛辭。
後者懷裏抱著一隻白團子,正低頭想著什麽。
似乎在認真聽他們講話,似乎又有些出神。
徐瑾屹收回視線,回道:
“從八年前來看,蘇琮此人秉還算可以,如果他沒有和馮曼琴結婚的話,或許如今,又是另一番場麵了。”
紀棠嘖歎:
“所以說娶妻娶賢麽,到這麽一個蛇蠍心腸的人,再好的家,都能被敗了。”
聽著紀棠這句話,季修延眼前劃過一抹流。
他暗中瞅了眼自家隊長,饒有興致的笑著問了句:
“這話有道理,那紀小姐以後想找個什麽樣的丈夫?”
這話著實有那麽一點點突兀。
但如果再細想,好像又沒什麽不妥的。
就像討論到這個話題,隨口扯了句題外話。
紀棠抬了抬眼皮,紅中吐出兩個字:“賢夫。”
季修延:“……”
他咳了聲,假裝沒看到他家隊長投過來的冷漠目。
筆尖快速在本子上記下了什麽。
隨後再次將話題扯回到蘇琮這件事上。
說完那兩個字後,紀棠不經意的看了眼對麵的徐瑾屹。
隻不過男人神依舊,刀削冷漠的臉上是一如既往的麵無表。
讓人本猜不到他心底的緒。
回想起那天徐瑾屹說的那些撇清關係的決絕話語,紀棠暗淡垂眸。
手上不自覺的扯了扯團子垂在邊的尾。
小家夥冷不丁被揪了一下。
喵嗚著在蘇宛辭懷裏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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