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顧新學的按手法,自然是管用的,蘇容哼哼唧唧舒舒服服地被伺候的睡著了。
周顧長舒了一口氣,立馬吩咐子夜,給章大夫送去了一匣子金子。
章大夫收到金子后,樂的合不攏,心想著太夫可太大方了,這與尋常的賞可不一樣,這是太夫新婚第二日,給他的賞,這一匣子金子,他得供起來,等著孫子娶媳婦時,他送出去,代代相傳。
周顧也無別的事兒,索陪著蘇容一起睡了。
晚膳前,蘇容醒來,雙手抱住周顧搭在上的胳膊,轉過頭面對他,開口就是表揚,“按的手法學的不錯,真的很管用。”
周顧笑開,“不枉我認真學了一個時辰,給章大夫送去了一匣子金子。”
他低頭親蘇容,“好些了嗎?還難嗎?”
蘇容搖搖頭,“不太難了。”
這一覺睡的舒服又解乏。
周顧問,“那起床了?咱們一起去陪岳父用晚膳?”
“嗯。”
二人起去找南楚王。
南楚王沒覺得兒婿大婚前與大婚后有什麼不同,反正都住在王宮里他是半也覺不出來區別。他是一個知足的人畢竟對比護國公府,周顧陪著蘇容住在王宮,他這個老父親最得便宜。
見二人來到,他笑的開心,問蘇容,“如今歇過來了?”
蘇容點頭,坐下,懶洋洋地趴在桌子上,問南楚王,“父王,明兒咱們要不要一起去周府住幾天?住到假期后再回來?”
南楚王十分痛快,“行啊。”
兒出宮住去周府能想著帶上他,他哪會不同意,別說住到假期后,住一年半載都行。
用過晚膳,蘇容不想坐轎子了,周顧背著往回走,小聲說:“我們即便不住去周府,祖母和母親也不會怪我們。”
畢竟蘇容是太,他的份是太夫,與尋常嫁娶,是不一樣的。
蘇容摟著他脖子,趴在他耳邊,“跟祖母母親怪不怪我們沒關系,你回來后,還沒好好跟們說話,反正咱們待在王宮,這麼多天假期也沒意思,不如住去周府,正巧大哥也在,過幾日就走了,咱們住去也是為了人多熱鬧。”
周顧笑,將蘇容從背上拎下來,打橫抱在懷里,低頭親,小聲說:“口不對心,這麼喜歡我啊。”
蘇容摟著他脖子,彎,“特別喜歡你。”
周顧掂了掂,抱,小聲問:“今晚……還能嗎?”
蘇容立即翻臉,“不能了。”
周顧嘆氣,“好吧!”
回到殿,周顧將蘇容放下,為了鞋子,蘇容打了個滾,滾去了床里,抱著被子說:“還是床上舒服。”
周顧揶揄,“是嗎?那是誰昨兒在床上說不了?”
蘇容瞪眼,“周顧,你學壞了。”
十分痛心,“哎,我真懷念當初剛到江寧郡時的你啊,那時候你多純真可,白紙一張,連去三樓,都嚇的變了臉……”
周顧拽過俯下親,親的蘇容不上氣,他才放開問:“你還說,當初是誰帶壞我。”
蘇容:“……”
如今惹不起他了。
第二日,蘇容神清氣爽,用過早膳后,與周顧、南楚王一起,出王宮去了周府。
<div class="contentadv"> 周府早已得了宮里傳回的消息,人人歡喜。
盛安大長公主對國公夫人笑著說:“哎,蘇容這孩子,怎麼就這麼心,顧哥兒做的太夫,真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國公夫人笑,“母親說的是。”
誰能想到,當初瞧著,利己涼薄又無的小姑娘,會是如今這般,待周顧這樣的好,對他事事縱容又上心。
尤其是太,掌一國之事,卻不忘在細,對枕邊人微。
不能被周府娶到周府,但可以在大婚后休沐時,與周顧一起,來周府小住,尤其聰明的還將南楚王一起帶著。
眾人熱熱鬧鬧地請三人府,去早已收拾妥當的住安置。
蘇容今日氣好,被大夫人了臉,小聲囑咐,“昨兒看來睡了個好覺?這就對了,你以后也不要由著周顧任胡鬧。男人年輕,總沒個饜足,恨不得天天鬧你,但你不能慣著他,否則整日里就會沒神。”
蘇容教了,“母親說的是。”
用過午膳后,蘇容與周顧陪著蘇行則去逛王都,在外面用了晚飯,天黑才回了府。
回到房間,周顧問蘇容,“我見今兒母親與你說了許久的悄悄話。”
蘇容好笑地看著他,“所以呢?”
“好奇母親跟你說了什麼。”周顧猜測,“總覺得,事關我。”
因為當時,他覺得岳母對他看了好幾眼,看的他整個人覺得涼颼颼的。
蘇容好笑,他的臉,如實說:“母親讓我別由著你胡鬧,不能每晚不讓我好好睡覺。”
周顧:“……”
他今晚就想不讓睡覺。
如今周府這院子,是比照他在大梁護國公府的霜林苑造的,一應陳設擺設,幾乎一模一樣,祖父母住進周府后,無人住這院子,只留著給他偶爾回來住。
他在自己的院子屋子里,對自己的夫人做些什麼,也無礙的吧?
但既然這樣說了……
他手抱住,小聲說:“真要聽母親的嗎?我不鬧你太久太累,行不行?”
天知道,他以前自是能忍的,但如今大婚了,他哪里還能忍得住?昨兒能忍了一夜沒再,已是忍到極限了。
蘇容勾住他脖子,“行。”
畢竟,還要報仇呢。
“不過……”講條件“今兒晚上你不許強,我來。”
周顧:“……”
好吧!
于是,二人沐浴,上了床后,帷幔落下來,蘇容使出了混解數,將所學用到了周顧的上,周顧被折磨的滿臉紅,眼尾都泛起了紅意。
他呼吸急促,手用力地扣住蘇容的手,口干舌燥,嗓音沙啞,“蘇容……”
見周顧這個樣子,蘇容要瘋了。
周顧也要瘋了,再也克制不住,翻將蘇容在了下,問,“哪兒學的這等本事,你今兒若是不說明白,明兒便不用起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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