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縷照進臥室,花半夏醒來。
懶腰,發出睡飽後的舒服慨聲。
可能是昨晚的運太過劇烈,所以一晚都是深度睡眠。
習慣的看向床中間的抱枕,檢查它們是否還在原位。
這才發現時崢正半撐著子,一雙好看的黑眸,正沉沉地盯著看。
好像世界裏的老虎等待著獵醒來,然後餐一頓。
懶腰的手立即收回,尷尬一笑,“早上好。”
“有沒有不舒服?”
這個問題他都問過四五遍了,的回答還是一樣。
“沒有。”
花半夏起去了衛生間,他今天怎麽沒有去運?
可能是因為昨晚的“懲罰”沒有關燈,記得他所有的作和表,甚至是他名字時的聲音和模樣。
所以,在看到他的第一反應是害,想躲,便直接進了衛生間。
早餐很簡單,半夏做的三明治再配上牛。
全程低頭、安靜的吃著,本不敢抬頭,害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撞進了時崢過於熱烈的黑眸裏。
他的眼睛似乎有某種魔力,一旦對上,就會讓心跳加速,甚至是迷失在他的眼裏。
花半夏上班必須把頭發紮起來,擔心脖子上的遮瑕不夠厚,臨走的時候又去上了一層。
時崢的影忽然出現在鏡子裏,“以後不你脖子,不生氣了,好不好?”
花半夏一時愣住,生氣?“我沒有生氣。”
“那為什麽從衛生間出來就不和我說話?連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花半夏言又止,要怎麽告訴他這種覺。
“什麽?”他等著的下文。
“總之,我沒有生氣。”
“好,我知道了。”時崢話落,將抱進了懷裏。
“你大可以坦一點,大膽一點,是我喜歡你,我沒有要你怎樣,隻是昨晚確實是我失控了,對不起。”
花半夏慌了,“不是啊,我真的不是因為這些,隻是......隻是我看見你的時候,總會想起昨晚上的事,有點難為。”
的話剛說完,頭頂就傳來輕笑聲,而後他低沉的嗓音響起,“沒事,多有幾次就習慣了。”
“你很有經驗嘛。”花半夏笑他。
“小朋友打聽。”時崢見心明亮起來,“走吧,上班要遲到了。”
花半夏可不會被他轉移話題,“你說說嘛?有幾次經驗?”
“想知道?”
“嗯嗯。”花半夏點頭如搗蒜。
“老婆幾次,我就幾次。”時崢說完,推開門就往外走。
花半夏沒反應過來,重複了他的話才恍然大悟。
呃~30歲的男啊。
時崢的車像往常一樣停在醫院大門。
“我去上班了。”
“中午下班自己回去。”時崢坐在駕駛位上叮囑
“嗯,拜拜。”
“拜拜什麽?”時崢忽然問。
“就拜拜啊,再見的意思。”
他糾正,“說‘老公,晚上見’。”
這話也太汙了,覺在約著晚上床上見。
催促的喇叭聲響起,早上在醫院停車場門口停著不進去的,全是送家屬的,大概是後麵的車等不及了。
花半夏俏一笑,“老公,再見。”
說完跳下車,關上車門,調皮的向他揮手,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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