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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德天官》 第771章 碧波證道(七千大章求月票)

那劉夯煉了伏虎神通,又得了劉鵬飛這個得力幫手,一時便起了“安扎營寨”,自創一番事業的想法。

只夜裡專門將那了塵道人,空聞方丈,兩個倀鬼,尋了他們生前的傳承。

那了塵道人只有一片仙道摶炁的法門,一口飛劍,也早早被毀折斷了去,不是什麼好東西。

倒是空聞和尚,他師傳乃是西域金剛寺外門(蠻荒洲金剛寺),那些武功,都是蠻荒洲蠻民搏殺兇所得,所謂伏虎袈裟功法,和瘋魔杖法都是真的。

只是幾人都沒有什麼武道基,仙道修行的經驗,門不得,只好念著伏虎咒言,積攢咒力神通。

等著第二日,劉夯著虎魔捕來一頭野豬,打得半死,餵了好些醉龍草。

打算前往西澗降伏蛟龍。

而縣中百姓,聽聞有個神仙轉世,紛紛詢問起神仙名姓,得知乃是劉家老八,便紛紛開始供奉起生人牌位。

又讓劉家人說了一些過往神仙異狀,無非愚弄百姓,索要錢財。

縣中城隍剛剛擊退了來犯的鬼將,已經十分不容易,聽聞什麼神仙轉世,心中暗糟糕。

果不其然,很快便有本地鄉黨豪強,開始裹挾了劉父劉母,打著神仙名義,開始販賣包治百病的仙藥神方。

卻是做起了一門子生意來,等著劉夯等來到西澗,那澗邊,已經吹吹打打,鬧起排場。

他們只不近水邊,便無懼蛟龍作怪。

但這番吹吹打打,卻是將江中蛟龍驚,那一公一婆,兩條蛟龍,乃是一條灰蛟,一條黃蛟,兩條蛟龍合計一會兒:“那上面吹吹打打,是不是服了咱們了?因此來封了咱們做水神龍王?”

“多半是,咱們弄翻了好些船隻,早前跟著鐵旗大將軍,南山大王,作了約定,分了此縣氣數,鐵旗大將軍要做城隍,謀個七品神,我們做河神,南山大王做山神,先作假,再以假煉真,如今正是需要一個名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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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條老蛟歡歡喜喜,又將一些孽蛟子孫,邊來,這些孽蛟,千奇百怪,並不算修行的妖,乃是山海奇之類,沒有法力,空有,腦子也不大靈

得了老蛟之命,便浮起水面來看,弄了一陣風浪,果然看見一祭祀的東西,只是他認不得字,看不見,祭祀乃是什麼伏虎大神之位,不是他們家的蛟公蛟婆。

於是回去稟報:“祖宗,祖!外面吹吹打打的好幾百號人,擡著牛羊三牲,鮮花香果,各類糕點,糖果子…吸溜…只怕是來孝敬祖宗的!”

兩個老蛟大喜:“好!算這些凡人識相,雖然我們沒了行雲布雨的權柄,但擺弄風浪的權柄還在,往後保他風調雨順!”

當即就去收祭祀,那澗面上生出兩道旋風,旋風捲起水來,便了兩道水龍捲,兩個老蛟騰雲不得,只能藉著賜法,繞著水龍捲在空中沉浮。

那些百姓見了老蛟出來,渾然嚇得哄散。

兩個蛟公蛟婆哈哈大笑,大一張,便都吃進了肚子裡。

見著還有一頭昏死過去的野豬,五六百斤,更是歡喜:“他們有心了,竟然打了這麼個野味兒孝敬我們!”

當下又是一張口,囫圇吞了去。

等著蛟龍回澗,虎魔道:“他們只一蛟吃了醉龍草,乃是那母蛟龍,肚子大,能生養,老公蛟有什麼好東西都吃,只等運了法力,煉化了食,必然就是爛醉,只剩下一頭老蛟,必是敵不過我的!”

約莫等了一個時辰,那澗水“咕嚕嚕”的冒泡。

正是吃醉了的老蛟在打鼾呢,聲如老牛兒一般。

另一條老蛟聞著一醉龍草的氣味,頓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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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見一黑風測測剮來,隨即便是虎嘯一聲,一頭虎魔水而來,張著白森森的獠牙就咬來。

兩個倀鬼在邊上趁著老蛟不對付,將吃醉了的母蛟龍用著“搬運法”擡到水岸上去。

小蛟們見狀,紛紛來咬,但他們沒什麼法力,氣不夠旺,哪裡衝撞得了倀鬼。

只是母蛟龍千斤有餘,兩個倀鬼搬運得十分費勁,也是氣吁吁。

公蛟見著如此,直直罵道:“南山大蟲!你自己沒個婆娘也罷了,怎麼作此下賤手段,使了迷藥來迷了我婆娘,我可不是屬王八的!”

那虎魔不迴應,只反往水上去,到了水面,他可踏風立水,實力還能增長幾分,在水下和這老蛟打鬥太虧了。

老蛟每每要去追自家老婆,他就佯裝攻擊擾,兩個倀鬼將醉母蛟給搬運上了岸。

“小主人,此母蛟龍我們上來了,主人有個什麼伏龍法門,快些使吧,這母蛟龍不知什麼時候醒來呢!”

劉夯連連上前,運轉了降龍神通,按到了母蛟龍的腦門上默唸了幾遍降龍心咒,很快便打下了烙印。

那母蛟龍神識昏沉,卻也在離了水,進了危險陌生環境中醒來,它渾然如蟒,只有兩足前爪,見著一個孩在自己面前,就要逞兇,子一扭,便呈了拱橋的樣式。

然而劉夯唸了遍咒語,頓時就頭痛裂,腦海裡面有個三目年郎,捉住龍角,坐龍脖,一拳拳打在腦門上:“可願服麼?”

老蛟給威勢所駭,連連道:“服了,服了!”

正說服了,幻境消失,劉夯腦海之中多了一道蛟龍腦袋模樣的符籙種子。

隨即命著母蛟下水勸降,母蛟落了難,公蛟難之極,卻也不得不乖乖就擒,他們夫妻二蛟極深,度過二三百年時,早已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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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夯如法炮製,降伏了公蛟,當即有些迷茫了,雖然有心立一番事業,可完了此前定下的目標,還是有些不知接下來如何是好。

那劉鵬飛看出劉夯的況,連連道:“大哥懷廣大,又有降龍伏虎之能,此淺水小灘,不是施爲之所在,不如尋了一好地方,先練習武功,學習文字,待稍微大些,再匯聚人丁,藉機起事?”

劉夯點點頭:“還是鵬飛懂我。”

那劉鵬飛斟酌一會,卻是道:“我還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賢弟請說!”

“我觀那縣中,已經有非法之民,裹挾了大哥父母,立了教義,用的乃是兄長神仙轉世的名義,這與兄長德行有損,將來只怕不好。”

劉夯暗自思量一會,下定決心,來虎魔:“你前去縣中,將我父母姐妹,各個吞肚中,炮製倀鬼,既可長久陪伴於我,又不會壞了我的名聲。”

劉鵬飛駭然,不想這位兄長,得了力量,就如此變相。不過他也不是凡人,乃是天上五帝嫡系下界,專門扶持帝王的,頓時讚歎道:“大事者,不拘小節!往後兄長必然可以就一番事業來!”

……

這劉夯天命初顯,黃天散落的天命道果,便進行了標記,但反饋一般,並不如其餘幾位天命之子,看起來天命極爲強烈。

不過還是進了《潛龍榜》之中,此榜乃是九洲氣運之子,爭人道大龍之榜,黃天以天命道果煉來,陳列虛空,天命顯者,可以上榜。

但九洲龍蛇草莽極多,此榜上竟然也有“三千六百”之數,而真龍,便是在此三千六百人道潛龍之中競爭,不可謂不激烈。

不過,黃天也沒有時刻專心關注這些人道潛龍們,只是暗暗計算,五方上帝,可能是這些人道潛龍之中的哪個,必要提前壞了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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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碧波已經安置好了九鼎,九鼎分別在蠻荒洲帝祭之臺,中神洲媧皇娘娘廟,東極洲稷神廟,南靈洲飛仙臺,北寒洲大雪山神廟,天外洲三界山神廟,西吠洲,大進雷音寺,魄羅洲,九層鎮魔塔,天妖洲的“大聖閣”,紀洲的太嶽武帝祠。

九鼎陳列九洲,治水任務也初步完善,天下惡水歸於澤淵,水炁雖多,但不再氾濫。

期間碧波還用老丹給的金定,定量了天下江河湖海的深淺,定下許多蓄水之地,並用銀耙,將此種地貌給挖深,清理了好些地方的淤堵。

如此,不說多時間了去,只說,若無滄海變桑田之大變,千百年,九洲不會再生出再如此前一般的大規模洪水了。

況且,九鼎上,銘刻了治水的辦法,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使命,碧波的使命已經結束了。

卻見碧波治完最後一條河後,

治水功德從天而降,此功德有三,乃是天道功德,地道功德,人道功德。

碧波天德道果直接圓滿至於一品。

一張《九洲水紋堪輿圖》,顯出來,就了水道功德至寶。

從此江河湖泊之水紋,無一能離此圖,揮布風雨,也需藉此圖觀水運走勢。

第二件有功之,乃是九鼎餘料所的一尊大鼎,即四海鼎,四海鼎,只見此鼎生出碧海波濤,海中誕生乾坤日月,四海權柄匯聚。

第三件功德之,乃是共公的水神戟,如今的水魔棒,碧波以他作手杖,常常登高遠,眺水文,山水地勢,加上本水之大道法則晶鑲嵌,也有劃地江之能,碧波省事不

剩下兩件功德之,便是金定銀耙了。

那金定,碧波放在了東海,用來定住海上風波,將那些早年已經海的洪,如今變化作的“”,阻撓上岸,繼續護持水運。

那銀耙則放置到了蠻荒洲帝祭之臺上,每每澤淵之中共公水要作,此九齒釘耙,便會化作九首兇鳥,琢食那人面蛇的共公,剛剛好專門剋制了去,不怕其復活之後,再鬧事。

如此功績,天地垂降業位,只見著那“水淵”二字的太乙業位就要垂降。

偏偏黃天沒有晉升太乙,作爲分,也沒可能證道,除非黃天爲碧波的分了主次。

再者沒有徹底解決三元水運之事,若能獻祭奢比之,這水道果,必然垂落。

正不上不下的時候,黃天直接將天道果暫合了去,顯出太乙威能,以三系勾合了那業位。

只見那業位了勾引,頓時便顧及不得,撲了碧波

隨即便是三界宣告:“今吾碧波,修持水道五德,築九鼎,平共公之洪,德合水之業位,證就淵大帝。”

此之功績,並非他一人就,倒顯得他獨佔了功勞,因此碧波又發誓道:“若吾道,誓渡衆生,解一切厄,一切難,兆民疾疫,諸天魔鬼,五府瘟君,枉殺無辜。吾不能解之,誓當世世爲人,諸疾苦,凡名所念我名,水解厄,吾必應聲赴,化萬千,解冤平孽。”“若吾道,主一切風澤之氣和晨浩之,天下水仙,水龍,水神,我戒律。”

又道:“三所結,生,死,苦,天賜福,地赦罪,生死無可奈何,唯此生之苦,凝化苦海,若吾證道,苦海釋之!”

一時衆生有,明悟水大帝,乃是一救苦救難,水德就的大神,證的業位乃是救苦權柄,當即心中誥念:“禮讚大慈大悲大聖大德水釋厄淵大帝!”

碧波發下了救苦鴻願,但世間之苦如何能救完,因此時時代衆生苦,難。

那四海鼎,裝的便不再是普通海水,乃是“苦海水”。

一時,十方世界,三千大千,皆有神聖,魔鬼,佛陀,應有人證道,前來阻撓。

碧波的“水德”,屬於五行大道分支,救苦權柄,也是三千世界比較多的神祇想要凝鍊的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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