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嶼在前頭走,慕綰瑤跟在後麵,無論蘇韞月怎麽喊,兩人都不帶停的,並且歐嶼還側頭跟慕綰瑤說著什麽,讓蘇韞月憤怒不已。
“賤人!還說什麽對安王不興趣,我看得很!”因憤怒,的臉扭曲而猙獰,撕扯著手中手絹,仿佛手絹就是慕綰瑤。
慕綰瑤來到安王房間,關好門,給他喂下藥丸,一直觀察著他的臉,手一直搭在他的手腕上,關注脈象。
“覺如何?”著急的問道。
“覺裏一陣燥熱,有點不舒服。”歐嶼扭著子,想找到一個舒服的姿勢,卻怎麽都找不到。
慕綰瑤道:“別,忍忍再看看。”
一刻鍾後,歐嶼心中燥熱散去,取之而來是舒服,酣暢淋漓般舒服。
慕綰瑤鬆了口氣,看了眼清兒,清兒展開一方巾,拿出雀舌,泡在茶杯裏,慕綰瑤遞給他:“喝下去。”
“這是什麽?”
“別管,你快喝。”
歐嶼便喝了半杯,剛放下茶杯就見慕綰瑤拿出一長針刺向虎口。
回長針,也擼起了袖子,神專注,盯著歐嶼眼睛。
“什麽況啊。”歐嶼搞不明白在做什麽。
“剛給你喝的是殘毒,那一針是催發針,能讓你的殘毒立馬發,你有沒有什麽覺得不舒服的?”很認真。
歐嶼卻聽得快暈過去,拿起剛喝過的茶杯砸在地上,憤怒的道:“你還害我!”
“哪是害你,就是讓你做做試驗。”慕綰瑤麵不改心不跳的道,實際上這跟害他也沒差,不過隻要自己不承認,那就不是。
觀察了一會兒,歐嶼沒有變化,脈象也正常,慕綰瑤心裏那塊石頭終於安穩落地,整理著袖子,慢悠悠的道:“好了,你的毒完全解了,並且裏有了抗,就算是再中殘毒也沒事。”
歐嶼一頓:“你是說我沒事了?”
“對啊,就這個意思。”慕綰瑤起就走,事做完了,便沒必要留在這兒。
製造出來的殘毒解藥能永久在存留,即便再中殘毒,發之前就會被解藥溶解。
門一打開,蘇韞月就站在不遠,恨恨的看著,慕綰瑤聳了聳肩,沒把放在眼裏,還是轉就走,手腕卻忽然被人拉住了。
“你現在就走了?”歐嶼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拉住,好像就是下意識的作。
“不然呢?”慕綰瑤看了眼他的手,抬眸皺眉道:“難道你還要留我在這兒吃飯?”
“也可以。”他還是考慮了一會兒再說出口的。
慕綰瑤笑了,甩開手:“我忙著呢。”
還要給那麽多殘毒患者解毒,才沒那麽閑,而且安王府做的菜能有清兒做的好吃?
慕綰瑤這次是真走了,歐嶼本來還想追上來的,被蘇韞月攔住了,蘇韞月嘰嘰喳喳說個不停,他一個字也沒聽清,隻能眼睜睜看著慕綰瑤走遠。
清兒一出安王府就拿出了之前做的人員記錄,曹府離安王府隻有一條街距離,兩人便先去了曹府。
沒說解藥,隻說是殘毒解毒後增強的藥,曹夫人興地收下,還留慕綰瑤吃晚飯,曹大人也出來了,渾都是傷,衝慕綰瑤微微笑著:“還沒來得及跟二小姐說聲謝,二小姐救了老夫的命,以後有需要老夫幫忙的,我一定幫。”
“我是大夫,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曹大人好好休息,您的心意綰瑤就領下了,經此一事認識曹姨,我也很高興。”慕綰瑤目看向曹夫人:“曹姨,我就不留了,藥丸還有好些家沒送呢。”
一聲“曹姨”得曹夫人心都了:“綰瑤,那行,你去忙吧,記得以後經常來曹府看看,曹姨隨時歡迎你。”
“好,到時候您可不要嫌我煩。”
“哪會,不得你多來呢。”越聊,曹夫人越喜歡,親自把送到了門口。
之後送解藥的過程都很順利,隻是忙完一切回到竹雅院,天都快黑了。
慕綰瑤躺在太師椅上休息,幾天的勞累救下幾十個人的命,很滿足,休息了一會兒,又開心的去製造解藥了,需要多備一些,以免之後還有中毒之人。
這時,陸擇翻牆而來:“二小姐,殿下讓我來問您解藥都送完了嗎,若是送完了,宮中就可以開始行了。”
“行吧。”
終於能看到裴文落馬了。
皇宮,陸擇直接回到乾清宮,將慕綰瑤轉告了楚乾帝和歐鄞,楚乾帝臉上是久日不見的高興,高興之中還有幾分激,一拍桌子:“好!很好!今晚就行,要打裴文一個措手不及!鄞兒,你和錢鏢帶一隊人馬去,要殺要剮,怎麽審問全由你安排,不用問我。”
這算是給了他很大的權利了,歐鄞也很興:“兒臣定不負使命!”
寂靜的夜裏,京城進了夢鄉,誰都不知道一隊軍已經圍了裴府,趁其不備全部活捉,那名西域人也沒跑掉。
軍將裴府翻了個底朝天,搜到了裴文與西域勾結的信件,以及西域人房間裏的十幾斤雀舌,證據確鑿。
裴文被魂不知鬼不覺的帶到了地牢,上堵著布仍然掙紮著,歐鄞緩緩而來,坐在對麵,揮揮手讓其他人都出去,隻留下錢鏢和陸擇,錢鏢上前把裴文裏的布扯下來扔了。
“太子殿下,你綁我幹什麽!我是犯了什麽罪了!”裴文這些天在皇上麵前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完全忘了自己幾斤幾兩,對歐鄞這個太子也不放在眼裏,而他一直覺得自己藏東西很厲害,歐鄞不會找到的,所以才這麽有恃無恐。
“裴文,事到如今,你還不打算說實話?”歐鄞冷笑道,他今天閑得很,也不怕跟他耗下去。
“什麽實話?我聽不懂你什麽意思。”裴文心中一驚,但心理素質很好,臉上一點也沒表現出來:“我要見皇上,讓我見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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