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種話都敢說,你這是對皇上的不敬,我要讓我爹啟奏皇上,你這種人本不配做太子妃,太子肯定是被你騙了!”
韓程程最會怪氣,閨中子不都是臉皮薄嗎,就是拿到這點跟人起衝突時才屢戰屢勝,但麵對比更厲害、並且毫沒有愧心的慕綰瑤,瞬間占了下風,甚至被激怒,惱怒的罵。
慕綰瑤聳聳肩,這種程度本不在怕的,吏部侍郎是瘋了才會因為這點小事啟奏。
韓程程離開之後,好長時間沒有來人,清兒都鬆了口氣:“小姐,您太會說了。”
正當慕綰瑤張想回一句,幾個人忽然站在麵前指指點點,聲音很小,慕綰瑤一個字都沒聽見,隻看見們嫌棄且八婆的眼神。
滿頭問號看向清兒道:“又咋了,我連們人都不認識,們還能嚼舌,嚼得這麽開心。”
清兒歎了口氣:“估計是韓大小姐添油加醋說了什麽。”
“是不是閑得慌啊?”
一波剛走,一波又來,並且還是一波接著一波的來,慕綰瑤覺自己像個博館的擺件,怎麽誰來了都要看幾眼再走。
隻是被人私底下討論的話,也不介意,閑得慌才去深究別人到底討論自己什麽,所以依舊無所謂的吃著東西,和清兒聊天。
直到一聲“搶位子的賤人”,順著聲音看了過去,隻見一個穿著綢緞長的小孩,張牙舞爪的瞪著,看年紀,才十歲出頭,吼完就跑到一群人後,而那群人裏,韓程程扶著一個穿著華麗的人站著,就在慕綰瑤對麵。
不知道韓程程說了什麽,幾人用手絹擋著,看著慕綰瑤發出嘲諷的笑容。
“小姐,怎麽辦?韓程程旁邊的那個就是崔。”清兒擔心的提醒道。
崔人如其名,看起來弱弱的,讓人有保護,可看著眼睛,一點都不弱啊,傲視一切,不可一世,弱隻是的表麵。
“不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為了緩解清兒的張,慕綰瑤開玩笑道:“可能是覺得我漂亮吧,不然怎麽會一直盯著我看。”
清兒笑出了聲,眸子裏滿是溫:“小姐說得沒錯,您就是很漂亮。”
崔見們還在笑,以為是在笑自己,走過去就猛拍了下桌子,想擺出笑容,卻笑不出來,整張臉特別稽:“慕綰瑤,好久不見。”
慕綰瑤喝了口茶才緩緩轉頭看著,歪了歪腦袋:“我們倆見過嗎?”
“你以前在大街上當安王跟屁蟲時,我見過你。”崔說完,後的人都笑了。
慕綰瑤麵無表:“哦,那我對你沒什麽印象,要是有的話,我應該會提醒你,早點去找皇上求親,不然就被我截胡了。”
崔笑容瞬間僵,猩紅了眼睛:“搶別人東西,你很自豪嗎?”
“倒是不自豪。”慕綰瑤眉頭皺著,撓了撓額角,轉頭燦爛一笑:“不過看到你這副樣子,高興肯定是有的,而且,我再解釋一遍,不是我搶的,是太子去求的。我以前都不認識你,來這兒一問,誰都說你是最有可能嫁給太子的人,我還尋思著呢,怎麽這麽多人都知道,太子卻不去求親,現在想明白了,是你的一廂願,太子怕是從來沒有考慮過你。”
這話無疑是在罵崔,喜歡太子,喜歡那個將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也以為,自己的份、樣貌,嫁給太子是必然的事,在朋友們麵前也經常以太子妃的份自居,沒想到打了臉。
“慕綰瑤,你太過分了!”韓程程站出來為姐妹說話,指著慕綰瑤罵道:“你不知廉恥!長得沒好看,格沒好,家室更是,誰知道你是不是用了什麽招數迷暈太子,不然太子本瞧不上你這種人!”
“韓程程!”慕綰瑤猛地站了起來:“這種話你怎麽能說!堂堂太子,還會被我迷暈?你是不是覺得太子很蠢?不行呀不行呀,這話得告訴太子的。”
韓程程臉都白了,自己隻說了一句話,連覺得太子蠢這種帽子都扣下來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冤枉我!”著急了,也是真害怕慕綰瑤真的去說。
慕綰瑤聽完便冷靜了下來,坐回位置,翹著二郎,眼皮耷拉了些,半瞇著眼睛看,神鷙:“原來你也懂得冤枉二字,那你為什麽平白無故說我迷暈太子。”
“我真是搞不懂你們,是太子的選擇,你們不去責怪太子,來責怪我做什麽,難道是我求太子選的我?”
看著崔:“太子沒選擇你肯定也有他的道理,我勸你好好反省反省,在別人上糾錯,多在自己上找原因。”
崔等人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慕綰瑤並沒有這麽輕易地放過們,繼續道:“人啊,還是要對自己有個最基本的認知,雖然我跟太子也不是特別,但有一點我是敢肯定的,他絕對瞧不上你,不管有沒有我,你都不可能為他的太子妃。”
殺人誅心莫過於此了,崔人都氣炸了,揚手要給慕綰瑤一掌。
掌沒落下來,慕綰瑤站起來住了的手腕:“好歹我也是將來的太子妃,在安國公壽宴上打太子妃,你是不是活膩了?”
慕綰瑤往後一甩,崔連連後退了好幾步,好不容易才站穩,手腕,臉都黑了,忽然大聲:“慕綰瑤,你竟然敢打我,欺人太甚!”
宴會非常嘈雜,慕綰瑤剛剛在的地方又是無人在意的小角落,剛才連們爭執都沒人發現,崔這一嗓子,直接吼來了一眾目。
眾人紛紛對慕綰瑤表示不滿,有人聲音很大:“還沒為太子妃就敢這麽囂張,了太子妃還得了,打的還是崔家大小姐,心腸也是夠狠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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