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哪怕是如此,金英也不敢有任何停留,畢竟他注意到剛剛斬斷他一臂的黑氣并未散去,甚至還有繼續匯集朝他攻擊的趨勢。
他臉不似真人般的慘白,眼底充,捂著空的右臂,任由羅盤金慘淡的跟在他的后,快速朝前方躲去。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后倏然開始發冷,他連頭也不必回,便知曉煞之氣已經重新匯集,他只能利用羅盤護住后。
煞之氣立即開始和羅盤鋒相撞,瞬間后山亮起刺眼的芒。
過窗戶睨了眼外面被照亮的天,柳臻頏重新收回視線,在別墅里環顧了圈:“這棟別墅不錯,可以留著,到時候雇幾個人專門打掃著,等哪天我來玩的時候可以住。”
“好的,老板。”
張網易應完又遲疑了下:“這別墅里死過人,您不介意麼?”
“沒關系,我又不信這個。”
一個抬手掐訣,落手畫符的人,說不信這個……
張網易想想都覺得好笑的很,但又不敢正兒八經笑出聲,只能偏過腦袋去,正好就瞧見角落里躺倒在地上,已經涼了的老喬治,那雙渾濁又猙獰,其中全然都是未消散的驚恐的瞳眸,將嚇了一跳。
定了定心神:“老板,老喬治在這。”
柳臻頏剛剛和金英斗法的時候幾乎要將整個別墅掀翻,自然將這幾尸都拋到角落里去了。
對上那雙猙獰又癲狂的瞳眸時倒沒有害怕,甚至還秉持著東方特有的習,手去幫他合眼睛,只不過合了兩次都未曾合上。
這是……
死不瞑目?
這下,柳臻頏就不懂了,手強行幫他合上眼瞼,面無表的吐槽道:“你的命是我用卦救回來的,現在我也不過是重新拿走而已,你生什麼氣啊?”
他的命都丟在這里了,難道就不該生氣麼?
“別我爹地……”
突如其來的聲音劃過安靜的別墅,原本還穿著花襯衫黑子的雷斯特現下弄得格外狼狽,被保鏢反手束縛著,腳步踉蹌,臉灰敗的被推搡著走進來。
不過,保鏢也沒敢讓他靠得太近,在距離三四步遠的位置停了下來,但他在看見老喬治和克萊拉的尸時,表顯得愈發癲狂,下意識想要沖過去,卻被保鏢制止住,他只能拼了命的掙扎起來,跳腳又嚷著:“放開我,你們這群人渣,賤人……”
“噓,安靜點。”
柳臻頏有些不太耐煩的做了個聲的手勢,保鏢便立刻手捂住了他的。
殘破的聲調從指中溢出,雷斯特短發凌,一雙眼通紅,迸發出滔天的恨意,死死的盯在柳臻頏的臉上。
“我想和你解釋一件事。”柳臻頏吩咐人將老喬治和克萊拉的尸抬出去,撿了張沙發坐下來,有些困倦的半磕著杏眸:“我的確殺了老喬治和文迪,是因為他們合伙朝我和我未婚夫出手,因果報應,是他們兩個人該承擔的,但我并沒有殺克萊拉,是金英……”
“如果不是你闖進來,金英又怎麼會為了殺你而殺了我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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