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為了以防萬一而已。”金英嘲諷一笑,掌心的元氣不聲的聚集:“當然,如果你現在回去的話,說不定還能趕得上。”
柳臻頏沒有,只是慢慢的挑眉,顯得很是輕描淡寫:“那你覺得我有沒有留什麼后手?”
“我知道,你用龍氣做了層防護。”
如果貿然朝瞿嘯爵手的話,會被龍氣反噬的。
所以,這也是為什麼他要提前布下一個金蟬殼的陣法來作為他最后的退路,不過現下看來……
卦象是真的準。
但,他依舊有的是手段,蒼老的手指朝著樹后一指,朗笑出聲,只不過聲音聽著便中氣不足:“你看看那里是誰。”
一棵足以兩人合抱的大樹后出一點角,側眸便瞧見雷特斯和幾個保鏢正被五花大綁的扔在那里,每個人的里都堵著塊布,正嗚嗚咽咽的不知道說些什麼,邊散落著幾張符箓,很顯然是不知何時被人困在了陣法中。
“你師父應該教過什麼因果業障才是,那今日就讓我看看你承繼的如何?”
說著,金英只是輕輕攏了攏的手指,樹后的幾人就仿佛是被人扼住嚨般,臉逐漸漲得通紅,驚恐的視線中都是哀求。
很顯然,金英是在用那幾條人命來柳臻頏,要麼放過他,要麼犯戒。
如果換做是以前,說不定還不喜沾染因果報應,可現在……
扯了扯,溫涼的廓是對人命完全的漠視,輕輕歪頭:“殺吧,反正只是喬治家族的人,老喬治曾經屢次針對我,你覺得我會以德報怨的去幫他們?
金英以為在,便笑:“但如果他們真的死了,也是因你而死。”
“是麼?但是……”
緩慢垂眸,眼神淡漠的仿佛世間的一切都倒映不進去,翻手,令旗再度出現:“有本事你就全都殺了,他們的命,關我屁事。”
下一秒,都不用金英回應,手中的令旗一揮,手印隨即跟著變化,氣濃重的空氣中迸出一個字:“列。”
剎那間,柳臻頏周元氣凌冽,呈劍狀直接朝著隔在十步之外的羅盤刺去,混合著霹靂作響的驚雷,接連三四道,竟真的在羅盤上劈出黑的印記。
與此同時,金英又是一口鮮噴了出來,子倒退了兩步,單腳蹬地才穩住形,攥著的手指也跟著松開,才不至于讓那幾人生生被斷管。
“很好。”他再次抬眸,看向對面的柳臻頏,一雙蒼老渾濁的眸子徹底鷙森寒下來,著再也無法掩飾的殺意:“既然你要用九字真言,那我就讓你真正見識一下究竟什麼才是九字真言的極致。”
說著,他手印眨眼就,一道不明王印加,大喝:“臨。”
四周的元氣直接被離,紛紛朝他涌了過去,就連不遠的羅盤也跟著金大漲,從躲閃變正面對抗,甚至躍躍試著還想要反擊。
而同一時間,柳臻頏手中的令旗高舉:“紫微有敕,命魔攝兇,威靈氣焰,萬神祖宗……祖師爺,給我劈……”
下一秒,蒼穹怒吼,雷聲應聲滾滾,比任何時間都要震耳聾,數百道雷電在天空中不斷的織匯合,積眼可見的不斷膨脹,帶著無盡威的煌煌之威,只是看上一眼都足以令人心驚膽戰。
而后,橫而下……
大地立刻開始震,羅盤所的地方瞬間被劈出數十米深的巨大深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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