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杉目在二人之間停留了一瞬,心中不由沉了沉:“皇上還是避而不見?”
之堯微微搖頭,眉宇間盡是化不開的煩躁。
“朝廷兵馬排程需皇上出示兵符,這是東霂歷來的規矩,如今見不到皇上豈不是……”南宮淵急得團團轉。
南宮杉沉了片刻,定定道:“既然如此,咱們不如給那兩位來個將計就計。索把這件事大肆宣揚出去,屆時得他們不得不出兵!”
“倘若他們一口咬定此事是空來風怎麼辦?”之堯不問道。
“不會,隻要咱們聲勢造的夠大,正所謂防民之口甚於防川,他二人但凡還想留點賢德的名聲,哪怕是隻做做麵子功夫,也斷不會坐視不管!”南宮杉十分篤定地說道。
“你是說……”之堯彷彿明白過來什麼。
“不錯,無論他們是真心調兵也好,假意作勢也罷,隻要兵馬一,咱們就能借機上奏,請求朝廷派兵支援。”南宮杉定定道。
夏侯淩霄點了點頭:“這也不失為一個沒有辦法當中的辦法,隻要朝廷願意派兵增援,總歸是聊勝於無。”
“隻是這樣一來,東霂上下怕是要人心惶惶了!”之堯有些擔憂地說道。
南宮淵卻道:“兩害取其輕,倘若各無兵馬糧草支援,人心也是遲早的事。”
之堯點點頭:“既然如此,我立刻就派人去外頭散佈訊息。”
“散佈訊息的事還是給我吧,影衛恐怕無暇顧及這麼多。”南宮杉對他道。
“也好。”之堯想了一下也就同意了,真要論起人脈來,影衛確實不如玲瓏山莊。
事實上,況遠比想象的要糟得多——上京城流言四起,上至文武百,下至平民百姓,無一不是惶惶不可終日。迫於流言輿論的力,煜王和睿王不得不同意調兵增援各,然,收效甚微。
北境一夜之間連失四座城池,眼看著北凜的大軍就要拿下青潼關直奔上京城而來。鎮國將軍南宮淵數次上表請戰,均是石沉大海沒了音信。最後還是老輔國公率領一乾德高重的老臣在宣政殿外跪了兩日兩夜,終於,在半個月後南宮淵總算得到了旨意,大軍連夜開拔前往青潼關迎戰。
而南境越州那邊,有了朝廷兵馬糧草的支援,輔國公兄弟二人尚能勉力支撐住,可西境那邊就不同了——
雖有十萬駐軍,可沒有主帥大將,饒是蕭越和尤昊合力死守隴鄴城,也不過是苦苦支撐了十日,接下來,二人雙雙傷,西霄大軍更是如無人之境,十日連破西境十四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越過笀川長驅直。
至於東海那邊就更別提了,瀛洲的人聯合匪寇一起,燒殺劫掠,無惡不作,派去增援的軍隊在連敗三場之後,一退再退,如今整個東海邊關皆淪為匪寇肆的戰場,死傷的百姓不計其數,更有數十萬流民湧上京城,卻被睿王以暴民的名義派兵鎮,一時間,整個東霂上下怨聲載道,民怨沸騰。
夏侯淩霄等一眾老臣急出了一燎泡,卻隻換來朝廷打算向各方求和的訊息,氣得當場就暈了過去。
暄王府門前集聚了一幫直諫的老臣,苦等了數日,好容易見著暄王殿下的麵了,卻隻換來一句“與我何乾!”於是紛紛心灰意冷地打道回府,仰天長嘆,直呼天要亡我東霂!
轉眼已是月餘,之堯派去東海查探暗訪的人也遲遲沒有迴音,南宮楓彷彿人間蒸發了一般。
可即便是在如此局麵之下,莫庭燁也沒有半分容,之堯日日去勸,日日搖頭嘆息地離開。
……
“他就一直這副模樣?”舞霓裳看著床前坐著自說自話的那個人,皺眉問道。
之堯搖頭嘆氣:“從他醒來便是如此,就那麼坐在樓陌床前,洗臉、喂藥,樣樣都不假手於人,溫聲細語地陪說話聊天,看著跟沒事兒人似的,把飯端過去他就吃飯,給他藥就吃藥,可就是不同我們說話,怎麼勸都沒用。”
“那孩子呢?說到底那可是他的親骨,他總不能就這麼不管不問吧?”舞霓裳扶額問道。
提起孩子,溫尺素不由苦笑一聲:“快別提孩子了,自打他醒過來以後就一直守在這兒,連看都沒看那孩子一眼,可憐那孩子從生下來至今,沒見著爹孃不說,滿月也沒辦,到現在更是連個名字都沒定下來。”
“他這是在遷怒孩子啊!”之堯無奈地嘆氣,他又何嘗不知庭燁心中所想,可孩子到底是無辜的,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
舞霓裳抿了抿,對溫尺素道:“孩子在哪兒?帶我過去瞧瞧。”
“你有法子?”溫尺素聞言眸亮了亮。
隻聽道:“說不得要試一試才知道。”
“你可別沖,這一個月我和尺素不知勸了多回,好話賴話全都說盡,皮子都快磨破了,可他就是不看孩子……”想到裡頭那位的脾氣,之堯忍不住勸道。
卻見溫尺素略一思忖,道:“無妨,反正最壞也不過是如此了,就讓試試吧!”
之堯張了張,卻也沒再反對,橫豎舞霓裳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說不定真有什麼妙招也未可知。於是就讓溫尺素帶去了孩子的房間。
孩子由孃照看著,倒是頗為康健,不哭不鬧的,見著人就“咯咯!”地笑,二人笑著逗了一會兒,便聽得舞霓裳問道:“這孩子喂過了嗎?”
孃笑道:“回姑孃的話,半個時辰前剛吃飽,不過小世子胃口好,約莫再有一盞茶的功夫又該了!”
舞霓裳挑眉一笑,從孃懷裡接過了孩子:“將孩子給我抱抱。”
一旁溫尺素著孩子的眉眼,心中慨萬千:“你瞧,這孩子的一雙眼睛同王爺生的一模一樣,倒是這小有些像……”
想到尚在昏迷中的樓陌,舞霓裳不由眸暗了暗,喃喃道:“一定會醒過來的,我信。”
溫尺素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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