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柳臻頏也不等金英有任何的回應,法鞭就像是游走的蛇般朝他快速飛了出去,鞭尾凌冽著寒。
金英站在原地也不躲閃,左右手齊上陣,雙手雙符,一道抵擋法鞭,另一道便朝著柳臻頏襲來。
而下一秒,一只不知從何冒出來的大蟒,墨黑的豎瞳冷的盯著對面的男人,龐大的軀在狹小的客廳里俯沖,張口便直接將符箓吞了下去。
明明威力極大的符箓平白消化在大蟒的腹部,沒能引起毫的波瀾。
金英立刻瞳眸驟,盯著黑的大蟒看了幾秒:“這蟒似乎是我徒弟的。”
“是啊。”柳臻頏也不掩飾,漠然的視線沒有毫的緒起伏:“不是你讓他送給我的麼?你和你徒弟如此的熱好客,我自然卻之不恭了。”
“我讓他送給你的?”
金英怎麼沒有半點印象。
柳臻頏卻頷首,煞有其事的解釋:“他來殺我,道行不夠被我反殺,這蟒是他的將,他死了自然可以被我煉化,兜兜轉轉,自然算是你派他送我的。”
好一個胡攪蠻纏。
金英角一勾:“看來你還是適合做天靈子的徒弟,和他端著同樣一副道貌岸然的惡心模樣。”
不知為何,他的笑極為古怪。
柳臻頏一開始并未放在心上,可下一秒,當大蟒扭著軀想要將對面之人吞之腹的時候,倏然一道金猛然籠罩整個客廳,四周響起渾厚悠遠的經咒聲,伴隨著層層疊疊仿若是有十八層的芒,似乎咒語般,給人一種前所未有的力。
柳臻頏察覺不對,飛后撤,手指飛速訣:“大蟒,回。”
但已經來不及了,金將大蟒完全籠罩,沉重的迫暗藏了千年歲月的沉淀,只不過是一個照面,便讓它神識完全沖散,蟒頭昏昏沉沉著,仿佛下一秒就能夠在混沌中神形俱散,一命嗚呼。
柳臻頏自然不能見死不救,急之下,直接將法旗擲了出去。
再次掐指厲呵:“回。”
法旗撞金中,勉強遮擋在大蟒頭頂,給它提供了一段清明的時間,而柳臻頏的嗓音也如同混沌中的救贖,震得大蟒神形一醒,近乎本能的想要調轉方向。
“想走?沒那麼容易。”
金英自然不可能善罷甘休,將手中的法往上一擲,直接和法旗撞到一起。
柳臻頏掀眸,看向半空中。
那是一只羅盤,十八層金護持,說有千年傳承,被歷代持有者元氣護持蘊養過的傳承法,又怎麼可能是小小一面法旗能夠比擬的。
所以,幾乎下意識眼皮跳了下,虛空制符,呵:“小。”
大蟒總歸是被柳臻頏煉化過的,就算再不理解,卻也本能的小,一就足以撐破整個客廳的巨大蟒,瞬間就像是撒了氣的氣球般小的只剩下拇指細。
同時,半空中傳來法旗撕碎的聲響。
“嚓”的一聲。
法旗被一分兩半,從半空中飄飄灑灑的落下來,柳臻頏也如同離弦之箭般,率先朝金英沖了過去。
直接戰吧,反應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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