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一戰

定國公世子聽聞賊匪來攻擊大軍，面上閃過怒，重重冷哼一聲：“不知死活！”

朝廷大軍平剿匪，所到之，土匪們只有東奔西跑東躲西藏的份兒，何時竟敢主進攻了？

忠勇侯目中閃過一愧，低聲歎道：“驍騎營吃了幾回敗仗，這些土匪的膽量也就愈發大了。”

頓了頓又張口提醒：“馮將軍也別小瞧了他們。這些匪徒佔了州府的庫房，搶了盔甲兵，還有一些戰馬。且人數眾多，殺之不盡。遇上他們，得集中兵力速戰速決。可別一時大意，裡翻船。”

軍中武將，都是桀驁之輩。能讓眼高於頂的忠勇侯說出這等話，可見賊匪之兇狠。

定國公世子瞥忠勇侯一眼，淡淡道：“多謝侯爺提醒。”

此時不是耍皮爭高下的時候。

徐靖目一閃，張口號令：“請馮將軍立刻領兵擊潰前方匪徒。”

定國公世子拱手領命，立刻來親兵傳軍令。響亮的號角聲後，訓練有素的鐵衛營士兵結兵陣，衝了上去。

前來攻擊的土匪約有兩千人，很快被擊退。扔下一地的首跑了。

這只是一個開始。

接下來的一夜，前來襲營的土匪一撥接著一撥。每隔一兩個時辰就來一回，每次一兩千人，喊殺聲震天。

一夜過來，營寨外首遍地，跡浸了地面，腥氣在空中彌散。整個軍營裡的士兵神也繃了一夜，沒幾個能睡得安穩踏實。

徐靖也是一夜沒睡。

前半夜他一直巡視軍營，到了後半夜，他和定國公世子一同領兵衝殺出軍營。將前來擾軍營的土匪殺了個。

徐靖大展神威，殺土匪如切瓜切菜一般兇狠凌厲，手中寶刀揮舞之下，飛舞，人頭落地。到後來，周圍三米之本沒土匪敢靠近。

定國公世子親眼目睹這一幕，驚歎之余，對徐靖也多了幾分敬重。

文們在一起論才學論科舉出論職。武將們沒那麼多彎彎繞繞，比的是武藝高低是否悍勇。徐靖初次出手，就展出了過人的神勇。

這份氣無畏凌厲，極大地染了鐵衛營的士兵們，作戰時分外英勇。

“世子辛苦一夜，土匪已經都被殺退了。白日應該不敢再來。”定國公世子同樣殺了許多匪徒，滿跡：“接下來打掃戰場這等事，就給鐵衛營的兒郎們。世子先回軍帳休息吧！”

徐靖沒有逞強，點點頭道：“好，我先去睡兩個時辰。待會兒來換馮將軍去休息。”

至於忠勇侯，傷勢未愈，左胳膊還不能彈。下下軍令還行，是不能上陣領兵殺敵了。

徐靖走後，定國公世子提筆寫了一封奏折，令人急送往京城。

這一夜殺的土匪加起來足有三千，也算一場小勝。

……

大半日後，太子殿下也收到了戰報。

這封戰報寫得非常詳細，太子捧著戰報仔細看了一遍，仿佛置軍營，親自揮刀殺退土匪。

暢想了一回，太子鬱的心大為緩和，親自寫了一封信，令人送去軍營。

一整個白日，土匪不見蹤影。天剛黑，又來攻擊軍營。

徐靖又要拿刀上陣，被忠勇侯勸住了：“世子驍勇，令人佩服。不過，戰場上刀劍無眼。天黑之後打仗，誤傷自己人的也不在數。世子不如坐鎮中軍，讓馮將軍領兵退敵。”

為主將，就如軍營裡的定海神針。不必時時亮相。

徐靖代太子出征，打的是太子旗號，定國公世子這是生怕徐靖出什麼事不好向太子代。特意請忠勇侯來勸一勸。

徐靖倒也沒一味逞勇，略一點頭道：“忠勇侯言之有理。我從沒領過兵，有許多不懂不會之，還請忠勇侯多多指教。”

這位北海王世子，能進能退，聽得進勸告，日後必大。忠勇侯心裡暗暗想著，對徐靖愈發客氣：“世子言重了。沒有人天生會領兵，紙上談兵也沒什麼用。打仗這等事，就是打著打著就會了。”

這也是大實話。

將軍不是教出來的，是戰場上千軍萬馬廝殺出來的。

徐靖失笑：“不瞞你說，我特意帶了一堆兵書。一路上看得昏昏睡哪！”

忠勇侯哈哈一笑，深這位北海王世子合自己的脾胃。可惜，北海王世子已經定了親，自己的寶貝兒不能做側室。實在可惜！

徐靖當然不知忠勇侯在惋惜失了一個好姑爺，張口請教了不行軍打仗之事。

忠勇侯也不藏私，耐著子一一作答。

定國公世子進軍帳的時候，見了這一幕，有些好笑，張口打趣：“真沒想到，忠勇侯也有好為人師的一天。”

忠勇侯可是出了名的軍中莽漢。

忠勇侯嘿嘿一聲，瞥定國公世子一眼：“等老子胳膊上的傷好了，讓你看看什麼是大晉第一武將。”

都傷這樣，還吹哪！

定國公世子心中哂然，沒去忠勇侯的心肺，對徐靖說道：“世子，這一撥來進攻的土匪，人數比昨晚多了不。其中還有不著甲手厲害的，應該都是投了土匪的朝廷駐軍。”

這些軍，才是黑山寨土匪的核心。

徐靖收斂笑容，沉聲道：“將軍的頭顱砍下來，堆放在一起。讓所有人都看著軍是什麼下場。”

定國公世子也是個兇殘的主，立刻應一聲，轉頭吩咐人去看頭顱疊京觀。

這不但是震懾軍土匪，也是在無聲地震懾警告軍營裡的軍漢們。

“還有，我們不能一味防守。”徐靖目中芒閃：“我們是來平剿匪的，現在倒被土匪著在在軍營裡。哪怕是接連打勝仗，也會弱了士氣。必須主出擊。”

忠勇侯立刻道：“黑山寨這裡我領兵打了幾次，對地形最悉。來人，將沙盤拿來。”

這一議事，直至深夜才散。

四更天左右，土匪又來攻打軍營。

土匪們手執火把，遠遠地扔過來。離得遠，火把本燒不到軍營。火一亮，土匪們還沒來得及獰笑，便聽到後的嗖嗖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