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一塊巨石沉心底。
寧蘅將所有一連串的事,如同多米諾骨牌一樣,一一推倒。
所有的疑。
也全都被揭開、證實。
半晌。
寧蘅著臉上悠悠的寒風,清冷的面容上平靜到了極點:“安漾西,你真是好厲害啊。”
咖啡館的懸掛式電視機里,剛巧一節小眾衛視也播放起了有關警調局蓄意偏袒寧大小姐推倒孕婦,引起民憤抗議游行的娛樂報道。
安漾西朝那邊瞥了眼,挑起角,悠哉悠哉的嘆了口氣,臉上是大獲全勝的笑意,隨后拎起旁邊的包,站起了。
笑意翩然:“大嫂技不如人,就要愿賭服輸。”
“現如今,誰也救不了你。”
說完這句話。
斜挎著包,轉就要走。
寧蘅忽然在后說道:“你以為我輸了麼?”
安漾西腳步一頓。
“我從來沒有輸過。”寧蘅看著的背影,眸底有冰雪凝結霜:“你想的東西,我從始至終就沒想過要得到。”
窗外又飄起了小雪。
安漾西不可置信的回眸:“你不他?”
寧蘅默然。
安漾西厲聲反問:“你不他你還霸著他?
寧蘅嗤笑:“是這個世界上最愚蠢的東西,我不會再為了一個男人,將自己變你這樣。”
“安漾西,你贏了我很多次。”
“可你不明白的,還有一件事。”
安漾西:“什麼?”
寧蘅輕輕勾起了角。
“你真以為我那天去老宅見你之前,沒有起任何疑心,做任何準備嗎?”
第367章 論聰明,論手段,我不如你【4】
空氣里的氣氛驟然一僵。
安漾西眼眶輕瞇。
窗外飄起了小雪,雪落在寧蘅的側臉上,仿佛落下了一層薄薄的霜。
嗓音極淡的啟:“我今天的確沒有帶錄音設備,但那天帶了。”
頓了下。
道:“我不僅帶了——”
“那天在見你之前,我還在自己的手上,涂了追蹤。”
安漾西瞳孔一震。
追蹤,只要過人或,就一定會留下痕跡。
寧蘅不疾不徐的輕笑:“在那天,你向所有人揭你懷孕的時候,我也曾懷疑過自己判斷失誤,畢竟一個懷了別的男人孩子的人,怎麼還會覬覦我的丈夫。”
“于是那天之后,我真的認真想了很久。”
“可最終,我還是選擇相信我自己,相信我自己的直覺沒有錯,相信你一定不清白。”
“如果你真的對傅瑾州有所企圖,你應該選擇打掉這個孩子,將這件事爛在肚子里。繼而再除掉我。”
“可是你沒有這麼做。”
“既然這樣,那麼你的目的就只可能有一個。”
寧蘅一字一頓:“利用這個孩子,除掉我。”
安漾西瞳孔微微驟,臉上頭一次涌現出一慌張的神。
那抹慌張被寧蘅輕易的捕捉。
勾起,接著說道:“還有那天你在醫院流產,那些警調隊員是我報警來的。因為就在你在醫院剛被搶救完,陷昏迷的時候,他們已經用紫外線燈幫我取證,你的上沒有一追蹤的痕跡,這足以證明,我本沒有過你、更遑論推你。”
“而等你醒后,你所說的每一句話,以及對我說的每一個字,都將為你污蔑構陷我的呈堂證供。”
這道話音砸落在的耳邊。
安漾西的畔出一驚慌:“你……”
“如果不出意外,現在母親和傅家兄弟二人,都已經知道了。”
寧蘅畔牽起譏誚:“你不是說你要告我嗎?現在不是你告我,是我告你。”
“S國的總統閣下深明大義,不久前頒布一條總統令,要讓誹謗罪行和誹謗事件同等刑罰,你覺得你要進去蹲多久?”
安漾西整張臉都盡失,像是病膏肓的病人:“你……”
“還不止——”
寧蘅微微抬起下頜,紅微啟,仿佛在一聲一聲擊碎的心理防線:
“你以為你讓那天在長橋街道制造車禍的司機逃去柬埔寨我就抓不到他了嗎?”
安漾西:“你……”
寧蘅說道:“就在一周前,我哥已經抓到他,被抓到的時候他躲在柬埔寨的下水道里,我哥找他,可是費了好一番功夫。當天晚上,就對他審問的一清二楚!”
安漾西失聲尖:“不……不可能……你怎麼會……”
“我怎麼不會?”寧蘅看著,語調干凈,清冷如雪:“你以為這世上就你能把別人耍的團團轉嗎?!”
“我承認你是贏了我很多次,可就算你贏了我這麼多次又如何。這就一朝差錯,滿盤皆輸。”
“而且,我已經了警調隊員。”
“不出意外,他們最多二十分鐘后趕到這里,然后正式逮捕你。”
寧蘅慢悠悠的重新坐下,端起桌上的咖啡,輕輕對著安漾西的方向做出捧杯的姿勢:
“你要不還是別走了,和我一起坐下喝杯咖啡,坐在這里等他們。”
“——免得他們還要再去找你。”
第368章 他們他:總統閣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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