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灼還沒有出手把人打趴下,只是笑了笑,孫家公子們就十分自覺地退下了。
今日他們鬧得也差不多了。
只當是讓顧大人一下娶妻不易。
又不是真的不讓他進,十分識相地把讓請進去,按照禮儀送新嫁娘出門,去顧府完婚。
秦灼與晏傾一起,從頭跟到尾。
不是以帝后的份,而是摯友。
連喝喜酒的時候,他倆都跟顧家二老一桌,不是親人,甚是親人。
顧長安同小牡丹拜完天地,剛把新娘子送房,宋旭他們就把顧大人拉出來灌酒。
眾人拉著顧長安,舉起酒杯,不得就重提他出京前夜說的那句“兄弟一生長相守,誰先娶妻誰是狗!”
顧長安不想跟他們耗,也知道這事逃不過。
他一橫心,開口就是“汪汪汪!”
眾人見狀,呆若木。
顧長安道“能娶到夫人,做狗又如何?”
眾人被他問的啞口無言。
只聽顧長安又道“再怎麼樣,我也是有夫人的狗。”
宋旭等人無言反駁,只能對顧大人抱拳“佩服!佩服!”
顧長安找到機會都想開溜。
卻被酸的不行的同僚們頻頻拉住灌酒,連花辭樹都不放過他。
也只有無爭好點,給他換了杯水口氣。
但謝無爭是出了名的脾氣,眾人喝多了,瞧見顧長安在他這邊,直接端著酒杯就圍了過來。
顧長安見狀,只能往秦灼那邊逃,“陛下!他們嫉妒我娶到夫人了,非要灌醉我不可!”
秦灼手取走了顧長安拿著的酒杯,“酒杯放我這,你且房去。”
“真的?”顧長
安原本都已經開始裝醉想趁機開溜了,一聽到秦灼這話立馬就站直了,眼睛也有神得很,“你對我怎麼這麼好啊?”
“廢話,趕去。”秦灼怕他說多了,又要惹得晏傾醋海翻騰,笑著讓他趕走。
“好嘞,我這就去。”顧長安朝眾人拱了拱手,一喜氣洋洋,滿臉春風得意。
還帶著幾分“我有陛下罩著”的嘚瑟,“諸位吃好喝好,我奉陛下旨意,去房了!”
他說完轉就走。
席間眾人嘩然一片“顧大人!別走啊顧大人!”
“酒還沒喝幾杯呢!”
“他剛才還一副醉醺醺,認不清的人樣子!”
“我就說他是裝的,你們還不信!”
“瞧他得意的!”
宋勛幾個在秦灼面前也稔的,直接就湊上前來,“陛下,我們好不容易等到顧大人親,想與他多喝幾杯……”
“想喝幾杯?”秦灼把酒杯往前面一放,“滿上!朕替他喝。”
宋旭等人聞言,頓時“……”
顧大人得寵,那真不是說說而已。
連大婚之日,眾人灌酒,陛下都能替他喝了。
可沒人敢造次啊。
晏相也把酒杯往跟前一放,“算我一個。”
“酒喝多了傷,我等想了想,還是覺得小酌怡,差不多就行。”鐘承等人十分有眼力見地找了個說辭,默默地退開
了。
秦灼和晏傾兩人杯,笑著對飲了一杯。
而喜房那邊。
顧長安幾乎是跑著回去的。
守在門外的小廝看見他都驚了驚,“公子爺,您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這離送房,他去席間宴賓客還沒多大一會兒呢。
“這還快?我都覺得過去大半天了。”顧長安一邊讓人端來茶水漱口,一遍聞了聞上的酒味。
還好,酒味不大。
應該不會熏著夫人。
顧長安漱完口才進屋,里頭伺候的婢們瞧著他來都輕手輕腳地退了出去。
他看見還蓋著紅蓋頭的小牡丹,一直往里放桂圓紅棗什麼吃著。
像只一直在儲食的松鼠。
可得不像話。
“夫人。”顧長安怕直接掀開紅蓋頭會嚇著,走上前時便先喊了一聲,溫聲道“我回來了。”
小牡丹吃東西的作一頓。
把剩下的桂圓紅棗悄悄放回床上,雙手疊置于膝上,輕輕地‘嗯’了一聲。
顧長安拿起一旁的秤砣,緩緩掀開紅蓋頭。
頭帶冠、妝容艷絕的小牡丹便出現在了他面前。
他一見小牡丹就笑,一開始還得住,可惜沒一會兒就破了功,朗聲大笑起來。
“你怎麼笑這樣?”孫魏紫原本還有新嫁娘的的。
出門前,照過銅鏡,也被自己濃妝艷抹的樣子給驚到了。
當時坐在銅鏡前問眾人你們怕不是把一整盒胭脂都抹
我臉上了?
伯娘嬸嬸們卻說新娘家都是這樣上妝的,嫂嫂們也在一旁附和。
小牡丹大姑娘上轎頭一回,哪里曉得其中的不同。
反正胭脂紅點,瞧著也喜慶。
心里本來也覺得有點奇怪。
現在被顧長安這麼一笑,就徹底沒了,只剩下‘我這樣是不是不好看?’、“不然為什麼他見了,眼里一點意綿綿都沒有,還一直笑?”
小牡丹把紅蓋頭徹底掀下來甩顧長安上,“你這麼想笑,出去笑完了再進來!”
“不是……誰給你上的胭脂?”顧長安也想停下來,但實在忍不住,他手了一把小牡丹的臉,手指就被胭脂染紅了。
他攤開手給小牡丹看,“你本來就很好看,今日怎麼抹了這麼多胭脂哈哈哈……”
話還沒說完他又笑上了。
小牡丹鬧得直接把握著顧長安的手往他臉上抹,胭脂印在他臉上留下三道指痕,跟貓胡子似的。
把人推開,“好了,現在你去照鏡子,看著自己笑個夠!”
顧長安被推了一個踉蹌,險些坐地上,還好反應快,拉住了小牡丹借勢往往前一撲,直接就進了喜帳。
小牡丹一驚,俏臉瞬間布滿了紅暈。
顧長安越看越喜歡,手擁住,在耳邊笑道“我笑是因為我終于娶到你了,高興得忍不住想笑。”
他說著,又意綿綿道“在我眼里,你涂不涂胭脂、涂多胭脂,都是最好看的。”
小牡丹聽完,默然片刻,而后手推了推他,“顧長安,你能起來再說嗎?你著我了。”
傳聞樓家三小姐膽小怯懦,上不得檯面,以至於母親苦苦為她求來的好姻緣落在旁人身上卻敢怒不敢言。 最終只得三尺白綾自縊,了此殘生。 然命不該絕,當死去的女孩再次睜開雙眼,所有加諸在她身上的一切,都將被盡數討回。
他是權傾朝野的攝政王,也是暗地為王的夜帝,最大的樂趣就是欺負她,看到她被氣得臉色紅潤,生機活現的樣子,他就特樂。欺負她的結果就是惡魔的種子發芽了。惡魔萌寶一出,誰與爭鋒!“誰敢欺負我娘親,就得有跟太陽說再見的覺悟!”“哪個狐貍精敢搶我娘親的男人,我會讓你死得很有節奏!”作品標簽: 穿越、輕松、寶寶、獨寵
施令窈與謝縱微依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成了婚。 外人眼中,這對佳兒佳婦門當戶對,男才女貌,再登對不過。 但只有施令窈知道,她那位年紀輕輕便三元及第,佔盡汴京春色的夫君,私底下冷淡又不好相處。 連她躺在牀上看個話本子,都要招來他的冷眼。 後來,他更是長居書房,鮮少與她共寢。 施令窈抱着被子翻滾,憂鬱地發現自己的婚姻大概是不幸的。 但後來有人告訴她,謝縱微爲了她,獨身十年未娶,將她們的兩個孩子撫養長大。 只是睡了一覺,卻發現自己來到十年之後的施令窈遲疑地眨了眨眼。 他說的,是自己嫁的那個謝縱微嗎? · 當朝首輔謝縱微,當年不過二十有五,便躋身內閣,更是不到三十就封了首輔,權傾朝野,威勢赫赫。 坊間隱隱有樁祕聞,說是謝首輔的髮妻當年跌落山崖,屍骨無存,遍尋不得。 在絕望之下,他險些就要跟着跳崖殉情。 若非謝家老太君抱着他與髮妻的一雙幼子及時趕來,這世上便再無謝縱微。 謝縱微癡情的名聲就這樣傳了開來。 但某日,有人無意中看見,向來神姿高徹,清介自守的首輔大人竟然在大街上拉着一個美貌小婦人的手腕不放! 光是拉拉小手便罷了,他還嫌不夠,竟然當街將人橫抱着塞進了馬車,揚長而去! 衆人聽聞後紛紛尖叫:他可是謝縱微!全汴京最潔身自好的俊鰥夫!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馬車裏,謝縱微攥緊了施令窈的手,緊緊地望着她一如當年,鮮妍靈秀的臉龐,一字一頓道:“你回來了。” “第一個找的,卻不是我。” “怎麼,你嫌我老了?” 施令窈:我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