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南舟微頓,本來嚴峻的臉有些錯然,眉眼又化開一抹:“之之,對不起,我不該騙你。”
薑惜之比他還要嚴肅起來:“為什麽要騙我,很好玩嗎?把我耍的團團轉是不是很開心?”
“我沒有耍你。”
薑惜之道:“這還不是耍我?那什麽才耍?你一直在藏,把我當做傻子一樣,我最討厭別人欺騙我,特別是你!”
“因為我怕失去你!”
慕南舟口而出,怕對自己更失。
薑惜之很生氣,口在起伏,緒也很激。
就算如此,還是不喜歡他的欺騙。
慕南舟滿是無奈,又平靜的對說:“隻有我生病的時候,你才會靠近我,才會對我笑,因為在你心裏,那樣的我沒有殺傷力,而正常的我,在你心裏就是一個壞人,我想你在我邊,想你溫的對我,不會用排斥的眼神看著我,所以我想裝下去,如果可以,我可裝一輩子,直到你願意接我。”
薑惜之沒有說話,或許是不知道怎麽回答他。
“之之。”
薑惜之卻將他推開,“不要我。”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慕南舟問。
薑惜之說:“你沒有給我消息,在莊園裏什麽也不能做,我就想過來看看,放心,我不會連累你。”
“你說的這是什麽話?”
薑惜之看著他:“我想從這一刻開始,我們可以分清楚界限了,我隻想找到孩子,而你可以做很多事。”
慕南舟聽話裏有話,又十分刺耳,他耐著子問:“之之,你是怎麽進來的?”
“我有我的方式,反正沒有犯法。”薑惜之比較冷淡:“你來到這裏杳無音信,那我進來也沒必要和你說了,你就當做沒有見過我。”
薑惜之轉就要走,怕耽誤太久,德文希就找過來了。
要是看到他們接在一起,肯定會大發雷霆,到時候誰都不好過。
慕南舟卻拉住的手:“你既然已經進來了,那你和我走。”
“我不想和你走。”薑惜之麵難看,甩開他:“你不要強迫我做任何事,就像現在這樣。”
慕南舟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不知道為何這般排斥他:“之之,因為這個事,你就這麽討厭我嗎?”
薑惜之回眸看了他一眼:“我覺得我並不討厭你,但也沒有必要這麽親。”
說完,就走了。
慕南舟看著離開的方向,眉頭擰著,這是去他地盤的方向。
他突然意識到什麽,又十分警惕,但還是跟在後,把這個方向的士兵都住了,以免被發現。
薑惜之溜進房間。
以為是萬無一失,結果門剛關上,就聽到一聲:“你回來了?”
薑惜之沉著呼吸,回過頭來:“你怎麽在我房間?”
溫西裏掀起眼皮睨視一眼,角的笑冷了下來:“你走的時候我正看著,我讓你別出去跑,但你一點都不聽話,看到你完好無損的回來,我倒是放心了。”
薑惜之在他邊坐下,看著他喝了一半的紅酒,杯子裏還有剩下的,看來是在這等候多時了。
端起酒杯小抿了一口,回眸凝視著溫西裏的灰眸。
要是沒回來,估計他都該幸災樂禍了。
道:“你放心什麽?是不是有點假惺惺了,要是我出去,你覺得會有危險,應該會住我,而不是等著我回來,溫西裏,你是不是想看到我被抓住的下場?”
溫西裏瞇著眼,意味深長的說:“怎麽會,要是我有這種想法,你進來那一刻不就有危險了?”
“這也是我在思考的地方。”薑惜之深思慮:“我覺你在接近我,但是又沒有傷害我,有時候又會幫我,搞不懂你在想什麽,還是你已經在看一場好戲。”
“薑師父多慮了。”溫西裏這會卻恢複正經:“你沒有什麽值得讓我利用的,可能就是一種緣分。”
“我希你說的是實話。”
溫西裏繼續問:“我聽說老頭把慕南舟的兒子抓了,一抓抓兩個?我怎麽記得上一次見到的是一個啊,這件事我一直都沒搞明白,還想去看看這兩個小孩。”
這倒是吸引住了薑惜之:“你有辦法?”
溫西裏笑:“你是不是應該先回答我?”
薑惜之看著他,他似乎有這個自信,而且溫西裏常年住在這,應該與公爵的關係不差。
道:“一個是慕南舟的兒子,另一個是我的鄰居。”
“鄰居?”溫西裏了下:“你的鄰居是一個五歲的孩子?難道你們z國人的孩子從小就這麽獨立。”
“有沒有想過是孤兒?”
溫西裏頓了,突然一下看著薑惜之。
薑惜之被他這樣注視著,倒是有些發了,擰著眉:“看著我做什麽?”
“薑師父,你似乎還沒明白。”
“什麽?”
薑惜之看著他的眼睛,突然一下又反應過來,想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事:“你是想說,灰褐的眸子很有可能兩個孩子都是德文希家族的人?”
溫西裏角微彎:“你明白了,老頭為什麽要抓走兩個小孩,這兩個孩子都是德文希家的人。”
薑惜之一下子震驚到了。
之前沒有想過,不太了解,以為灰褐的眸子在西方很普遍。
慕南舟隻有一個兒子,他也沒有傳德文希家族的基因。
或許他並沒認識到這個事。
“這孩子……如果是德文希家族的,那該是誰的?”薑惜之看著溫西裏。
溫西裏說:“你別看著我,我不可能讓外人留下自己的種。”
薑惜之一時想不明白:“是慕南舟的嗎?他是不是不知道自己有兩個孩子?可是當初那個人隻帶來了一個孩子啊,為什麽出現兩個孩子,兩個孩子怎麽一個在京都一個在帝都,這究竟是為什麽……”
有些懵了。
這是不是太巧合了,剛好都被遇到。
溫西裏這個時候卻又說:“嗯,也不一定是慕南舟的,也可能是其他人的,得做個基因鑒定才知道你說的這位鄰居是誰家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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