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景升被保鏢們帶上了車,看見文正龍,他一語不發。文正龍直接將兒子帶回家,文太太看見文景升跟文正龍一起進來,臉變得煞白一片。
“你怎麼回來了,不是說讓你走的越遠越好嗎?不要再回來了。”
文太太的話文景升聽得一清二楚。他走到文景升邊揚手就給了兒子一個大耳,他的左臉立刻出現五人鮮紅的指印。
打完兒子之后,文正龍指著自己太太。
“我就知道你想護著他。你打電話讓他跑是不是?你還試著給他幾百萬,你想干什麼?你真是慈母多敗兒。這麼多年你這麼慣著他,把他教現在這個樣子,你不配當人家老婆,不配當人家媽。
走之前咱們都說好了。厲害關系我也說給你聽了,你居然還背著我給他通風報信。今天不但要揍兒子,連你一塊揍。”
文正龍說完當著這些保鏢的面就想真的對文太太的手,因為這件事影響太大了。他如果把不能把這件事平掉,就意味著文家從此以后從霍氏集團消失。這麼多年他用一切換來的名譽份地位全都要變零。
不僅如此,還不知道霍會怎麼樣的對待文景升。結果他的拳頭還沒有落到文太太上,文景升直接沖過來擋住母親。
他背對著父親,將母親抱在懷里,后背重重地挨了文正龍一拳。
“兒子,你沒事吧?”
文太太心疼兒子,眼淚嘩嘩的往外流。文景升轉頭怒目而視。
“不準再我媽。你如果再敢他一手指頭,我就要了你的命。”
文景升當著所有保鏢的面嘶吼,他聲音犀利又尖銳,連文景升都愣住了。
“所有的事都是我干的,有什麼你沖著我來好了,不關我媽的事,你再敢我媽試試。”
文景升壞事作盡,但是跟他媽卻很深,文正龍年輕的時候為了事業時常不回家,只丟下他們母子倆相依為命。文太太這輩子最大的神寄托就是兒子,文景升之所以會變這樣,也跟文太太的寵有關。
但是文太太之所以寵兒子是心疼兒子從小沒有父親的疼,所以想用母來補償。
文正龍年輕的時候在外面風花雪月,留下文太太一個人在家以淚洗面,還要帶著兒子,文景升了母親的染對文正龍的意見非常大。
不是文正龍不管教他,是文正龍自己行為不正,無法教育兒子。再加上文天龍出于對母親的,在格上對父親的管束更為叛逆。
因此造就現在的局面全是因為文正龍對這個兒子和對家庭的不負責。
“行,你承認了對吧?那個人現在報了警。你自己看著辦吧。”
文正龍看著在自己面前抱一團的母子倆,畢竟是自己的兒子,于心不忍。他懂自己年輕時的所作所為對他們母子倆是有虧欠的。
傷心之余更多的是疚。是他沒有教育好這個兒子,導致他現在胡作非為做出來的事一發不可收拾。
“報警了嗎?之前這事我也不是沒干過,你不是已經幫我擺平了?像那種人給點錢就行了,再不然要什麼給就是了。”
文景升見父親不再對母親手,于是承認之后便和父親商量對策。文正龍兩手拳放在側,骨頭咔咔作響。
“我看你是昏了頭了,你對自己的錯不但不知道悔改,還想拉我下水是不是?這個人和你之前玩過的都不一樣。那些是什麼人啊?那些是在外面常年鬼混的下三濫。
有些為了虛榮心出來泡你們這些富二代,要的就是錢,又怕丟了臉,當然不敢吱聲,你知不知道這個人的目標是誰?”
文正龍聽到兒子說的話,氣不打一來,誰知道文景升本就不當一回事。
“我當然知道他的目標是誰,不就是霍嗎?以這種貨能泡得了霍,別人都說男人要人是癩蛤蟆想吃天鵝,我看這個人才是真正的癩蛤蟆想吃天鵝,想進豪門的人那麼多,什麼時候到?”
文景升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完全不以為意的坐在沙發上,順手拿起自己父親喝過的茶,倒了一杯茶就想往邊湊。
文正龍現在還是一副不知世事的模樣,走過去直接一腳將他手上的茶踢飛。
“是無法肖想霍,但是會栽贓,把你干的事全都栽到霍頭上。就在頭幾個小時霍被人帶去了警察局,你知不知道?
那個人告霍強。給出的全是假口供,但是把你干的事全部賴到霍上。現在這件事把霍卷了進來就非要徹查到底。
你逃得掉嗎?我把你抓回來是要你自己去霍面先承認錯誤,看看他能不能給你一條活路,否則的話你就等著直接進監獄吧。”
文正龍頭疼不已,他已經走投無路了。
文景升萬萬沒想到事已經鬧得這麼大了。
“爸,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跟玩玩而已,我沒想過會把事鬧這樣。你只有我這一個兒子,你救救我……”
文景升聽說這件事已經牽到了霍他才慌了。不要說那人把種事栽在霍頭上,就像就是賴在他自己上,他也得找人徹底的查清楚。
整個京都大街上酒吧,酒店里無不在的攝像頭,只要隨便找人調監控就能查出來這件事到底是誰干的。
他囂張慣了,做壞事連臉都不遮擋。也沒有想過有天會翻車。
文正龍恨鐵不鋼,抬起腳想一腳踹過去,可是看著自己太太那淚眼婆娑的樣子便忍住了。
“現在知道早干什麼去了?你小子干的壞事有多自己記得嗎?我給你扛了那麼多你還不知道悔改。夜路走多了總要到鬼。我救你,你現在把事犯霍手上了,你讓我怎麼救你?”
文正龍會讓人去找兒子回來就是知道無論逃到天涯海角,最終他還是會被抓回來,與其讓霍把他帶回來,還不如自己親自把這小子送上門。
這樣一來,說不定他還會有一條生路。
“我可以走啊,我不用待在這里,我離開京都走得遠遠的,去哪里都行,去國外啊,你在國外也有資產有房子,我可以發誓,我永遠都不回來,我帶媽一起走。”
文景升走到文太太的邊,摟住的肩膀。
“我和媽一起走,我們可以去國外生活,你愿意跟我們一起走也可以,你不愿意你自己留在這里。”
文正龍冷哼:“你以為我不想嗎。我早就想過要送你走,機票我買了10多個國家的。但是你自己告訴我,你去哪個國家霍找不到?
萬一我包庇你他把你從別的地方引渡回來你的下場會是什麼?你自己告訴我。”
文景升并不理解自己父親的良苦用心。他慢慢地放開自己母親,看兒子想要爭執,文太太趕擋在他面前。怕兒子說出不該說的話惹文正龍生氣。
“那還有沒有別的辦法,我們不用去什麼發達國家。只要躲著能夠不讓霍找到就行。我上還有一大筆積蓄,夠我們母子倆在國外生活了。”
文太太走到自己老公面前,聲音卑微到幾乎在懇求他。
“正龍,我們這麼多年夫妻從來沒求過你什麼,為了兒子這次我求你,你想想辦法。我知道你在外面有過很多人,你不缺兒,可是我只有景升一個啊……”
文太太就差要給他跪下了。
“你胡說八道是什麼?他就是被你這樣胡說八道變了今天這個樣子。誰告訴你我在外面還有兒子。就算我文正龍在外面玩,也不會輕易的留下我的種,讓人來要挾我。
你跟著我這麼多年了,我什麼時候虧待過你?從始至終你都是我文正龍的正室太太,我沒有讓我在外面的任何一個人來打擾過你。
反而是你在家帶孩子心不靜,天天就想著這些有的沒的,還要當著他的面把這些思想灌輸給他。你看看他現在變了什麼德,強犯……”
文正龍不知道是在責怪太太,還是要責怪自己。如果不是年輕的時候他在外面玩的太狠,家里的老婆也不至于患上了嚴重的抑郁癥,家丑不可外揚。
文太太是要面子的,總是在別人面前炫耀自己丈夫有多,從來不會把家里的事告訴任何人,心里難的時候便找兒子說這些事。
以至于給文景升的心靈從小就種下對父親仇恨的種子。文景升越不讓他干的事他偏要干,文景升討厭的事他偏要做,好像他活著就是為了跟自己老子做對。
文景升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給母親報仇。文太太一邊哭一邊搖著頭。
“你不用騙我了,那個人曾經向我挑釁過多次,我還知道你把他們藏在國外不準他們回來,這些我心里都清楚,我不求你給我什麼,甚至不求和你白頭到老,我只求能夠保住景升就夠了。”
文正龍被老婆說的啞口無言。他的確有個兒子現在在國外,他自以為藏得很好,沒想到太太很多年前就知道了。
因此任何人都休想有,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文正龍張了張,想說什麼結果臉上邊重重的挨了兒子一記拳頭。
“原來我媽說的是真的,你真的在外面藏了人和兒子。你讓我去霍面前認錯,是想死我和我媽對不對?你想給那個人和你兒子騰地方是不是?”
文景升怒火中燒,而這一拳他已經等太久了。
“景升,你干什麼?快點放開你爸,他是你親爸的,你不能他,兒子打老子天打雷劈。你快點給我住手,不要再發瘋了。”
文太太這麼些年向來以老公是天,為他的命令從。即使知道文正龍外面的那些花花草草也忍著不敢有任何的反抗行為。
是傳統的中國,以丈夫和兒子為天。即使老公做了那麼多對不起的事,依然守著這個家。
兒子替出氣,說的那些話讓心里痛苦萬分,可是當看到文正龍被文景升教訓,作為一名賢妻的本能又出來了。
不允許兒子揍自己父親,怕遭到報應。
然而此時此刻,文景升聽說父親在外面還有一個家已經打紅眼了。文正龍的保鏢們站在一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個是老板,一個是老板的兒子,他們倆因為家事而打一團,那些人不知道該不該上去勸阻。
“你們站在那里干什麼?趕過來幫忙把他們兩個拉開。”
文太太反應過來沖著站在旁邊的那些保鏢吼。保鏢們這才如夢初醒,過去拉架。
文景升的眼鏡掉在了地上,他抬腳直接將踩碎。被拖走的文景升生對著文正龍大罵不止。
“他不配當我老子,他站在道德的制高點教訓我,他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說我玩人,恐怕你玩過的人比我還多,我都是跟你學的。
但是起碼我比你好。我玩人不害良家婦,我不找正經人結婚,我在外面花天酒地玩的都是些不要臉的婊x。我比你好多了。
當年你既然對我媽負不了責,你就不要娶,不要生下我。你生下了我不管我又辜負我媽,你就不配當個人。
你有錢了不起,你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你作孽也換來的。你活該有今天。我詛咒你,詛咒你無人養老,沒子送終。”
被拉住的文景升喊的聲嘶力竭,臉紅脖子。文正龍氣得渾發抖,左顧右盼看到旁邊放著一子,直接抄起來沖著文景升就敲了下去。
因為他太過生氣,用力過猛,那子不偏不倚地打在文景升的頭上,文景升當場就倒了下去。
像噴泉似的從他天靈蓋涌出來,文太太尖著跑過去用手捂著兒子傷的傷口,但是還是止不住的往外流。
“我的兒子,我的兒子啊……”
文太太摟著文景升,拼命的用手按住他的頭頂。然而卻一點作用都沒有,有保鏢過來想幫忙,其中一個將手探到文景升鼻子底下,結果發現文景升已經沒有了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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