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九卿定定的看著墨簫,好一會兒之後突然間別開了頭,不敢在看那雙眼睛。
這一躲閃,視線不經意間從墨簫的腰間掃過,一下子就看見了墨簫腰間佩戴著那款買的玉佩。
猛然間抬頭看墨簫,眼神裏帶著不解:“你為什麽要戴著這個?”
“哪個?玉佩嗎?”
墨簫撈起那款黑的玉佩晃了晃,手指從那頭老虎上過,輕笑著說:“你不是說這個老虎很像我嗎?”
“你買來,不是給我戴的嗎?”
陸九卿抿著:“可是……它配不上你。”
墨簫之前戴著的那個玉佩瞧見過,價值連城,難得的羊脂白玉。那樣的那樣好的雕工,整個皇宮也難找出幾件來。
買的這個玉佩,不過就是一塊兒黑的石頭雕刻,五兩銀子都是多的,最多值一兩。
墨簫是九皇子,是天潢貴胄,這玩意兒屬實配不上墨簫這樣的份。
墨簫在說完那話之後,臉上的笑意淡了一點,沉聲說:“不要擅自定義我,更不要按照自己的想法來斷定什麽配得上我什麽配不上我。沒有配不配,隻有我想不想要。是我想要的,縱然是得上泥我也覺得珍貴,是我不想要的,縱然是天上星我也覺得它不配。”
陸九卿聽完,良久說不出話來。
墨簫……是這樣一個人啊。
前世他們相伴十多年,卻好像從未了解過他。
墨簫說完嚴肅的話之後,又倏然間一笑,晃了晃那塊兒玉佩,輕聲說:“比如這個,我就覺得它很珍貴。”
此話之意,是在告訴陸九卿,送的他想要,所以覺得珍貴。
陸九卿深吸一口氣,拿起一顆溫熱的糖炒栗子放在墨簫手中,輕聲問他:“好吃嗎?”
墨簫點點頭:“甜甜糯糯,很不錯。”
“街邊到都有賣的,很便宜,並不珍貴。”陸九卿笑了笑,看著墨簫說。
墨簫:“我剛才說過什麽?”
陸九卿:“……好,我知道了。”
因為是自己買的,所以不管有多麽的普通,他還是覺得珍貴。
兩人低著頭,你一顆我一顆地將那袋栗子吃完了。陸九卿很久沒吃過這樣對的零食了,一時間有些撐的難。
墨簫倒水給,擺擺手,怕再喝一點水就更撐了。
墨簫索將人拉起來往外走,要帶著散步消食,不然這樣撐著休息不知道有多難。
陸九卿隨他在院子裏慢走,忍不住問:“你今日特地跑一趟,就為了送糖炒栗子?”
墨簫:“你這般聰慧,怎麽會不知道我的意圖。”
陸九卿:“你從前還罵我蠢笨。”
墨簫挑眉:“記仇?”
陸九卿不言,墨簫笑了一聲,繼續說:“在的事上,你確實蠢笨。但是在其他事上,你向來拎得清。”
陸九卿難得聽到他誇獎自己,心中有些高興,問他:“那我要是在的事上學聰明了,那是不是就很完了?”
墨簫看著,輕聲說:“你就是你,不需要完。”
即便有的時候將他氣得不輕,但是他看重的正是這樣的陸九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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