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簫吃飽喝足,將累的昏睡過去的陸九卿安頓好,自己神清氣爽的出了房門。
吩咐秋月照顧好陸九卿,將夏螢帶到了書房。
一進書房,墨簫就恢複了那副冷冰冰拒人千裏之外的模樣,沉聲問跪在地上的夏螢:“昨日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他本忙於和太子周旋,卻接到夏螢的報信,說是陸九卿這邊出了問題。他連太子都懶得應付,將人扔下就直接走了。
墨簫連家都沒回,直奔忠勇侯府去接人。
夏螢低垂著頭,輕聲說:“的事奴婢也不清楚,隻知姑娘好似在查什麽事。昨日見了一個婦人,與那婦人聊過之後,姑娘就變得有些反常了。”
墨簫蹙眉:“那婦人是做什麽的?”
夏螢搖搖頭,輕聲說:“姑娘雖然留奴婢在邊伺候,但是許多事卻是瞞著奴婢的。”
是墨簫送過去的人,陸九卿的一舉一自然是要報告給墨簫的,這一點陸九卿也是心知肚明的。平日間們關係很是融洽,陸九卿好似並不介意是墨簫的人,但是夏螢卻知道,隻有陳鳶才是真正信任的人。
“姑娘將事都給陳鳶在查,那婦人便是陳鳶帶回來的。”夏螢輕聲說。
墨簫哼了一聲:“防著我,對那條小野狗倒是信任的很。”
夏螢:“……”
夏螢忍了忍,沒忍住,小聲說了一句:“姑娘說了,不能小野狗,要陳鳶。而且,姑娘好像拿當妹妹看待,尋常都與姐妹相稱。”
墨簫臉一黑,沒好氣的道:“對一個撿來的人都能掏心掏肺,偏偏對我如此!”
夏螢低垂著腦袋,不敢吭聲。
陸九卿對陳鳶,好像真的有超乎尋常的信任。
墨簫抬手了眉心,往後靠在椅子上,臉上的神有些糾結。
他皺著眉,好一會兒之後,突然開口問夏螢:“你跟在邊這麽久,對也算有些了解。你說,如果我背著調查的事,知道之後會不會生氣。”
夏螢一愣,猶豫了一下,還是實話實說:“以奴婢看來,大概……會。”
“也是,”墨簫輕聲說,“是那樣一個倔強的人。”
忍的再辛苦,也不曾說出口一次。若非喝酒了多說了幾句,他怕是一輩子也不知道究竟在想什麽。
但是,墨簫想讓陸九卿能依賴自己。
他想當的保護傘,讓不再那麽辛苦,不需要什麽事都一個人去扛。
也不知道他還要等多久才能等到這一天。
“算了,”墨簫擺擺手,對夏螢說,“你好好照顧,若需要,你傾盡全力去做就是了。”
他有耐心等,等陸九卿親自開口來告訴自己。
夏螢應了,轉出去了。
出門之後,夏螢鬆了口氣,還好自己這次學聰明了,一出事就找了殿下。
若是沒找,之後殿下自己知道了,怕是又要一層皮了。
跟在陸九卿邊這麽久,多也明白些陸九卿在墨簫心目中的地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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