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九卿醉酒失憶,這事兒很快秋月也知道了。
給陸九卿送來醒酒湯,輕聲說:“姑娘不必介懷此事,這種事常見,況且昨夜除了殿下之外無人見過你醉酒的樣子,姑娘放心。”
陸九卿喝醒酒湯的作一頓,心中大喊:墨簫一個人看到了還不夠嗎?
寧願被唐修宴看見,也不願意被墨簫看見那麽狼狽的樣子。
但是事已至此,也沒有辦法了。
將醒酒湯喝下,陸九卿試探地問道:“你家殿下呢?”
秋月輕聲說:“殿下今日不出門,但是家中有客來訪,殿下在會客。”
陸九卿一頓,心中有些好奇。
墨簫的府邸,沒什麽人願意來。因為都知道九皇子脾氣不怎麽好,也不願意別人往他的府上跑。
有什麽事,也是遞上拜帖,請墨簫去別的地方見麵。比如上次的太子,就約在了凝香館。
能讓墨簫在府中接待的,想必是個很重要的人。
陸九卿沒多想,而是看著秋月,小聲問:“那我能走了嗎?”
秋月挑眉:“陸姑娘想回去?”
陸九卿幹地笑了笑:“昨日唐府剛辦完喜事,我這個當家主母不在不太好。”
總不能說,現在完全不好意思麵對唐修宴吧?
秋月想了想:“殿下倒是也沒說不讓姑娘離開。”
陸九卿立刻站起來往外走,一刻也不耽擱。若是墨簫那邊忙完了,回頭撞上,就走不了了。
一想到那個畫麵,陸九卿就覺得頭皮發麻。
秋月不理解怎麽那麽著急,隻能跟在後麵送出門。
從前院路過的時候,陸九卿隨意的那邊院子裏掃了一眼,就見一個材高大的男人從前廳裏出來,大步往外走。
那人高長,很快就要到近前,陸九卿帶著人往後的灌木叢中藏了藏,沒那人看見自己。
人走之後,陸九卿看著那背影許久,突然問秋月:“這就是你家殿下今日所見之人?”
秋月有些疑,陸九卿幾乎從不過問墨簫的事,這是第一次。
秋月點點頭:“是他。”
陸九卿:“他是誰?”
秋月:“……”
“不能說?”
“陸姑娘,你別為難我。”
墨簫的事,們是不能說的。即便陸九卿在墨簫這裏有些特殊,但是有些事還是不能說。
陸九卿:“好,我不為難你。”
轉就往墨簫在的前廳去了。
秋月:“……陸姑娘,你不回去了嗎?”
陸九卿:“暫時不回。”
秋月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隻好跟著陸九卿過去了。
前廳裏,墨簫正在跟周晨說話,剛說到一半,就見陸九卿從外麵走了進來。
周晨眉頭一皺,臉有些不好。
墨簫卻挑眉,心好像還不錯,問陸九卿:“酒醒了?”
陸九卿不想跟墨簫聊酒的事,直接無視這個問題,轉而問道:“剛剛從這兒出去的人是誰?”
墨簫眼神微,一時間沒開口。
旁邊的周晨忍不住說:“陸姑娘,你知道這個做什麽?”
陸九卿看向墨簫:“我不可以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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