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孩子也暈過去了?
若是說趙錦兒跟秦慕修是因為子不適,但兩個孩子呢?囡囡平日里練武雖說辛苦,但從未暈倒過,更何況這兩日顧著玩了。
更別提恩賜了。
恩賜那麼小,怎麼可能會無緣無故的就暈倒了?
“娘子,你先小聲點,我懷疑這個地方有問題,你瞧我們來時的路。”秦慕修拉著趙錦兒走到門口,看著村子門口。
那兒好像是很長很長一段路,路的另外一頭還有些黑,像是非常漫長的道路,讓趙錦兒跟秦慕修都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我們過來的時候,那條路有那麼長嗎?”趙錦兒稍稍皺眉,覺得來時的路并不長。
他們是路過看著風景好,囡囡嚷嚷著要過來,可記得進去村子不過一小段路,此刻一看,真的是漆黑又漫長,跟之前不太一樣。
“沒有這麼長,要不要去看看?”秦慕修牽著的手,朝著來時的路過去。
兩人不知道怎麼,覺這村里的冷風都夾著著一寒意。
寒意撲面而來,讓趙錦兒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下,子也讓秦慕修上靠了靠,小心翼翼朝著秦慕修說著,“我覺得此十分的詭異。”
“沒事,有我在。”秦慕修開口。
兩人走著,走到差不多門口的時候,一人驀然出現在他們跟前。
那是這個村的村長,看著似乎是年約四十多歲的男子,他臉上是親和的笑意,裳更是簡樸,看著兩人眸子都十分和,“二位這是要去什麼地方?”
“到逛逛罷了。”秦慕修站在趙錦兒跟前,語氣淡淡。
“這樣啊……那你們隨便逛逛就行,千萬不要離開村子里。”村長朝著他們說了一句,轉過,也沒有再管他們了。
話似乎也是故意跟他們說的。
趙錦兒跟秦慕修覺得更奇怪了,他們兩人便朝著村子口走了過去,但這條路不知道為何十分的漫長,他們走了許久都走不出去。
更不知道走了多久。
他們忽然覺想要喝水,覺自己口干舌燥,瘋狂在囂著他們趕回去喝口水,否則他們真的會死在這里。
“囡囡跟恩賜不是還在里頭?”驀然,趙錦兒抬眸看向秦慕修。
秦慕修嗓音也帶著幾分沙啞,朝著微微點頭,“是,他們還在那個院子。”
“那……我們回去吧。”
趙錦兒是覺自己十分的口,總覺得奇怪,但他們也想出去,可一想到孩子還在這里,不得不轉走幾步路回到村子。
真的只有幾步路。
十分的奇妙。
明明方才他們走了許久,若是折返的話,應當也需要走許久,可沒走幾步就到了村子里面。
“喝口水吧。”一人端來兩碗水,遞到二人跟前。
趙錦兒腦海中一閃而過的念頭是“不要喝”,可是的子似乎無法抗拒,端過碗便喝了下去,但喝下去的那一瞬才覺得不太對勁。
喝下去之后,方才哪種覺就沒了。
雖說方才是真的很想喝水,可怎麼會只喝了一小碗,讓方才的那種難消失殆盡。
就連一旁的秦慕修都覺得不太對勁。
“多謝。”秦慕修依舊站在趙錦兒跟前,他朝著眼前的人開口,“這誰甘甜可口,是用什麼做的?”
那人角掛著笑,立即回答:“是我們村里獨有的書上的花摘下來釀制而的,別的地方可都沒有的。”
“原來如此,多謝了。”秦慕修朝著微微低頭,隨后帶著趙錦兒轉。
他們的腳步很快。
秦慕修握著趙錦兒的手,一邊說著,“那水里有問題,但暫且我們也不知曉是這花瓣的問題,還是水的問題,找機會查一查?”
“怎麼查?我覺得從我們進村子,每一次都是他們特意過來給我們水喝的,我更覺得那容易人產生幻覺,你還記得我們方才想出去走了多久嗎?怎麼轉過走兩步就回來了?”這件事,趙錦兒當真的是越想越奇怪,漸漸的覺得十分恐怖。
“娘子沒有說錯,這里的確有問題,娘子您先別擔心,我們一定會安然無恙的離開。”此刻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安趙錦兒。
“嗯好。”
這種事,從前未曾出現過,令人恐懼害怕。
秦慕修跟趙錦兒回去了,也找到囡囡跟恩賜,兩個孩子都不知曉發生了什麼,只是在看到二人回去的時候朝著他們撲了過去。
“娘親跟爹地去哪里了?”囡囡抬眸看著趙錦兒。
那雙眼睛忽閃忽閃的,明亮又可。
趙錦兒了的臉蛋,故意用平穩的口吻說著,“就只是出去走走了,娘親跟爹地覺得這里風景不錯,想在這里待上一段時日。”
“好,那我這幾日也要練功才行。”說著,囡囡就找到獨孤靈靈在臨走前給的籍。
因為照顧到如今的囡囡不認字,所以涂上都是畫的,更加言簡意賅,而囡囡的基礎功本就不錯,練這些也不是非常難。
不知何時,有人過來了。
幾人手中端著一茶水,遞給趙錦兒跟秦慕修等人,隨后說著:“過幾日,我們這兒會有賞花大會,這段時日的花開的是最旺盛的,所以我們想著開一個賞花大會,到時候村民可能回待上面,還有人會驅魔,很是熱鬧的,你們要不要去看看?”
“既然你們都邀請了,哪里有不去的道理?”秦慕修笑了笑。
“那便好,這水二位喝下吧,我們村里頭這水很好喝,二位多嘗嘗,日后離開了可就嘗不到了。”他們把手中的水往兩人跟前遞了地。
非要他們喝下去。
還有兩碗,是要給孩子的。
囡囡跟恩賜都在各玩各的,秦慕修眸沉了沉,他開口說著,“孩子們還在玩,就先不喝了吧?”
“可是我們都送過來了。”一人臉上有些為難。
“不過是一碗水罷了,你們怎麼還非要我們喝下去?難不這里面有什麼貓膩?”秦慕修微微瞇眼,故意說了句。
此言一出,幾人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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