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甜現在搭上了韓躍,自然是底氣十足,離開劇團也不怕死。
當天晚上,便卷鋪蓋走人,劇團了這尊大佛,頓時清淨不。
隻有韓躍著急,本來想講整個劇團連人帶場地一起賣個好價錢,現在突然跑了一個人,還不知道時辰海那邊會不會價。
如果價,這段時間以來的努力不就白費了?
思來想去,還是隻能在薑渺上做文章。
隻要讓時辰海高興了滿意了,不愁在他上榨不出錢來。
注意打定,韓躍給時辰海打了個電話,“二,最近怎麽樣呀,大半個月沒聯係,咱們都淡了呀。”
時辰海正左擁右抱在外邊玩呢,對這個電話非常不耐煩,“有事?沒事的話我掛了。”
“別別別,二,我有大事要和你說,”韓躍喜氣洋洋的,“我們下周有個公益演出,你要不要來看呀,我給你留一張票,這可是薑渺的主場。”
他嘿嘿笑,這笑容意味深長,好像什麽都沒說,又像是什麽都說了。
“薑渺?”
時辰海想到薑渺的那張臉和材,頓時覺得邊的人索然無味。
把們推開,時辰海重新重視起這通電話,“最近沒去劇團,薑渺怎麽樣了?你們劇團怎麽樣了?”
“好著呢,這不是在靜候二您的大駕臨嗎,”仲冬語氣裏全是結,“那個合同的事兒……二看得怎麽樣了?”
“大好的日子別提這種煩人事,你們演出是哪天,給我留票,我過來看。”
“行,二等我電話,我親自把票給您送上門。”
演出當天,薑渺做了充足的準備。
這樣的公益演出,是當年媽媽一手促的。
將當場所有門票收益捐給福利院,不是做公益,也是在藉自己的心。
這是薑渺每年最重視的演出,必須拚盡全力去完。
觀眾席坐滿了人,一眼便能看到最中間的時辰海。
這家夥又來了。
薑渺一看到就心不好,總覺得那張臉沒憋著什麽好事。
要是時聿南能來就好了。
快上場時,薑渺腦子裏冒出這個念頭。
自己都嚇了一跳。
怎麽會突然想到時聿南了?
隻能說服自己說,是因為時聿南懂芭蕾舞,他要是來當觀眾,說不定還能給自己一些指導。
可是好巧不巧,據陳千意帶來的報,今天時聿南去找何肆了,度假村馬上工,兩人要商量的設計圖紙的事。
今天的演出非常功,歡呼聲比往常每一次都要熱烈。
薑渺使出了渾的力氣,最後一個轉圈結束時,險些沒站穩,腳踝撕心裂肺的疼痛襲來。
上次的傷還沒完全好,醫生囑咐了三個月不能跳舞的。
今天這麽拚命,恐怕舊傷沒好又添新傷。
回到休息室,薑渺翻箱倒櫃翻出個膏藥上,杯水車薪,隻能暫時緩解疼痛。
還沒弄好,時辰海推門而。
“什麽味道?”他吸了吸鼻子,到張。
薑渺連忙放下擺,站起來,“演出結束了,二還不回家嗎?”
時辰海嘿嘿笑著走過去,“今天演出那麽功,咱們不得搞個慶功宴什麽的嗎?得好好熱鬧熱鬧呀。”
他手向摟住薑渺,被表僵地躲開,“不必了二,我有點累,想回去休息。”
腳踝還疼著呢,哪裏有力氣來和時辰海周旋。
但是時辰海當然不會放過今天這麽好的機會。
有一陣子沒見到薑渺了,今天看到到夢幻的,時辰海心難耐。
“我剛剛問過仲冬了,今晚的門票收益還不到五位數,也太了。”
時辰海不死心,堅持要摟,“這點錢捐出去也不好看,這樣吧,我做主,添上個三倍一起捐!”
真的?
薑渺眼神一亮,隨即意識到他不可能那麽好心,一定還有別的要求。
果然,下一秒便聽到時辰海說,“隻要你陪我喝一頓,咱們一起開心開心,怎麽樣,這筆買賣很劃算吧。”
這麽久沒能得手,他早已經按耐不住,不想再講什麽,直接把兩人的接比喻了“易”。
三倍的錢,對薑渺的力確實很大。
想了想,說,“那不如就去黑桃酒吧吧,那裏環境不錯,還有樂隊演出,氣氛非常適合慶功宴。”
“行啊,”時辰海一拍掌,隻要薑渺肯點頭,去哪他都願意,“黑桃酒吧確實不錯,我還有酒存在那裏呢,今晚咱們不醉不歸!”
好歹這是唐濟的地盤,有人在,料想時辰海也不敢太肆意妄為。
薑渺稍稍安心了些。
不過還是低估了時辰海的手段。
這家夥隻要能達目的,就算旁邊有人看著,他也會上。
就算在唐濟的酒吧又能怎麽樣,把包間門一關,裏邊發生了什麽,誰也不知道。
這才坐下十分鍾,薑渺就被灌了一杯酒。
“咱們好不容易聚一聚,先聊聊天,別喝酒呀。”
薑渺有些慌了,知道自己的酒量,再喝下去,今晚絕對兇多吉。
時辰海朝旁邊人眨眨眼,那群“兄弟”立馬心領神會,借口離開了包間。
偌大的房間隻剩下他和薑渺,燈暗下來,氣氛旖旎。
“來酒吧就是得喝酒呀,那樣才有氣氛,”時辰海坐到薑渺邊,又把一杯酒遞過去,“先喝,喝完了這杯,咱們再慢慢聊。”
唐濟在門口轉了好幾圈,看到時辰海和薑渺一起來就知道大事不妙,現在包間還關上了,誰知道裏邊發生了什麽。
他著急得很,連忙給時聿南打電話。
可那頭一直沒人接。
怎麽辦呢,唐濟又發了條信息:薑渺和時辰海在酒吧,估計不妙,你要不要過來?
接著又撥了電話,依舊沒人接。
唐濟把耳朵在包間門上,隻聽見哄哄的聲音。
不行,得幹預一下。
他立馬下樓找保安去了。
三分鍾後,帶著兩個保安上來,準備找個借口進包間看看。
沒想到那扇門已經打開了,裏邊早已空空如也。
薑渺被帶走了!
唐濟腦袋轟隆一聲,心想,完了完了,這下是真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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