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當初中原的攝政王!殺神一樣的人,別去招惹!”
“他?!”男人一愣,後怕道,“他就是傳說中的明言?!”
眼看著大臣點頭,幾個男人全都倒吸了一口涼氣,甚至還了自己起了皮疙瘩的脖子,吶吶道,“那也就是說,我們剛才搭訕的人,是王爺的……”
“當然,不然還能有誰!”大臣沒好氣地打了他們幾下,拉著他們本想去找明言道歉,看到利馬無聲地衝他點頭的作時才打消了念頭,“今天算你們運氣好,人家不和你們計較,以後眼睛亮點。”
“是是是。”幾人應聲後趕找了個借口離開,不再明言的黴頭。
而在旁邊看著的阿瑪則有些擔心的看著明言離開的方向,輕聲詢問著利馬,“要不要去找芳菲一下?”
畢竟人家是客人,沒人招待可不好。
“不用。”跑回來正灌酒的安華揚眉笑開,拍著的肩膀道,“王爺現在不得你們都別去找他呢。”
人家好不容易過個二人世界,他們這些電燈泡就別去湊熱鬧了。
“啊?是嗎?”阿瑪茫然地眨眨眼,旁邊的利馬忍俊不地點頭,“對,放心吧,我已經安排人去送王爺了,不會怠慢了他的。”
無辜地哦了一聲,神經大條的阿瑪乖乖聽二人的沒有再管,而是跟這利馬開始挨個桌子敬酒。
這裏的習俗與中原不同,新娘不用在房中靜坐,而是可以和新郎一起在正廳之敬酒的,但是按習俗不可吃飯,隻能吃點點心與酒。
與此同時,抱著葉芳菲一路輕功飛到城樓上的明言將人輕輕放下,到微涼的晚風,有些懊惱地抿了抿。
出來時沒帶披風,如今已近傍晚,芳菲會著涼。
“你等我一下。”
下去幹脆利落地進了裁鋪,明言找了件綴著厚厚皮的披風,隨手扔下十兩銀子便飛離開,驚得掌櫃抱著巨資默默詫愕。
“我沒這麽貴的。”葉芳菲無奈地任由他將自己裹粽子,然後在他懷裏有一搭沒一搭地他的下玩,“要去哪?”
悶悶地側開下躲開的指尖,明言懷抱很穩,但卻沒再說話。
對他的小緒心知肚明,葉芳菲眉眼彎彎地又勾住了他的脖頸,“吃醋了?”
這醋味,都快飄出二裏地了。
“嗯。”
“哎呀。”
葉芳菲莞爾淺笑,子又往他懷裏了,哄著他道,“那一會兒我們去看星星?”
反正都已經出來了,過過二人世界也不錯。
飛躍的步子停下,明言側頭煞有介事地想了想,還真帶著尋了高高的山坡,躺在青草地上靜靜地看天。
“明言。”
“嗯?”
“你覺不覺得阿瑪今天的喜服很好看。”
葉芳菲隻是單純的詢問,可那紅彤彤的小臉兒配上灼灼其華的水眸,映在明言眼睛裏可就不一樣了。
眸子暗了暗,結微,明言聲音沙啞道,“嗯,你穿也一定好看。”
“那當然,不過就是有點繁雜,等我的喜服一定要簡單點的,以後說不定還可以傳給我們的孩子呢。”
我們,孩子?
明言瞳孔,心尖得一塌糊塗,目有些深沉的炙熱,隻覺眼前人的紅尤為的人。
欺而上,在葉芳菲驚愕的眼神中,明言吻了上去。
泛著涼意的瓣紅,明言憐地以手護著的脖頸,舌尖小心地描摹著齒間的每一寸廓,不似攻城略地,而是款款相求。
一代攝政王連吻個人都如此小心,葉芳菲心了幾分,大著膽子開始回應著他。
呼吸一重,明言愈發加重了力道。
直到葉芳菲綿綿地靠在他懷裏,明言才溫和地替斂著耳畔碎發,“芳菲,我定不負你。”
回朝後,他定要親。
因著夜風太涼,葉芳菲隻待到了戌時便被明言抱回了宅子,一夜好夢。
......
清晨。
葉芳菲簡單地梳洗了下,收拾了下包袱,衝著拿著荔枝回來的明言招手,“今天走麽?”
“嗯,已經聯係好馬車了,帶上東方曄一起走。”
“從這回中原......”葉芳菲蹙眉有些擔憂,“他那子行麽?”
一路顛簸,可別死在路上。
“前幾日找郎中看過了,他力深厚,應是命無虞。”明言屈手敲了敲鎖鏈,卻並未聽到下麵守衛的回應,心下意識咯噔一聲。
“可能正好不在,先下去看看。”
“好。”葉芳菲隨手帶了幾包藥以防萬一,跟著東方曄下了地牢。
然而......
原本布滿巡邏獄卒的地牢裏安靜得可怕,濃重的腥味充斥著鼻尖,越靠近關押東方曄的牢門,腥味越重。
東倒西歪的鋪了一路,有幾個守衛甚至雙目瞪大一副驚恐萬分的模樣。
似乎是在他們死前看到了可怕的一幕。
“怎麽會這樣......”
葉芳菲咬牙檢查了一番,十幾個侍衛竟然全都斷了命。
東方曄哪來的這麽高的武功?!
當即臉難看了起來,“東方曄逃走了。”
“手筋腳筋斷裂,他還能殺人逃走,倒是有手段。”
明言同樣沉了臉,手中長劍了,“該死的。”
兩人上了樓梯,正好上想來送行的利馬二人。
阿瑪看兩人的氣場不對,與利馬對視一眼,上前溫聲詢問,“出什麽事了?”
“東方曄逃了。”
“什麽?!”
阿瑪下意識想衝進地牢求證,被葉芳菲一把拉住,低了聲音遮掩,“下麵髒,你還是別看了。”
利馬生純良,若是讓見到了底下的煉獄場景,隻怕要連續幾個晚上睡不著覺了。
新婚燕爾的,葉芳菲可不想敗了人家的興致。
“阿瑪,葉神醫一片好心,你就別下去了。”
利馬與明言對視了一眼,抿間多也猜到了幾分,低聲歎了口氣,拉著阿瑪退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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