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阿瑪與他配合默契,兩人的箭同時發出,一左一右的正好將那老虎的雙傷。
“吼!”
吃痛的吼著,老虎怒而想要攻擊二人,而明言則是劍一甩,正中老虎的眼睛。
同一時間,阿瑪的長劍也刺了老虎的脖頸。
老虎應聲而倒。
就這樣,兩人攜手將這林中的獵殺了個七七八八。
縱然有夜籠罩,兩人也如履平地,不過一個時辰便已經將整個樹林區域轉了一圈。
“差不多了,走吧。”
明言大概估算了下二人的戰利品數量,篤定地勾,“定是魁首。”
“沒想到你們中原人的騎功夫也這麽厲害。”
“沒想到你們西域人的心思也這麽細膩。”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直到快要回到正廳,明言才重新恢複了之前的沉默,低聲音沙啞道,“一會兒要辛苦你演出戲了。”
“放心,我明白的。”
俏皮地眨眨眼,阿瑪特意道,“薩多皇子,我想要和你婚。”
“這出戲怎麽樣?”
無聲的豎了個大拇指,二人默契地並肩走眾人視線。
“薩多皇子先回來了?!薩多皇子!”
“這麽多獵?天啊......”
“老臣沒看錯吧?還有一隻老虎?!”
滿意的承著此起彼伏的讚歎聲,薩多就像一隻暗的老鼠,躲在暗貪婪地承著本不該屬於自己的一切。
“我兒神武,猶如戰神風範啊!”
西域王眼中驚歎一閃而過,隻是轉瞬便被意味深長的冷沉所代替,深深的著臺下的“薩多”,眼中起了波瀾,“我兒,這些都是你打的?”
“是。”
“是啊,薩多皇子勇猛極了。”阿瑪故意擺出心的模樣,晶晶亮亮的眼睛黏在“薩多”上,“若不是他救了我,我隻怕早就被老虎吃了!”
“阿瑪,你說的可是真的?”
迎著西域王懷疑的眼神,阿瑪一本正經地點頭,“是。”
“好了,既然如此,此次狩獵的魁首是薩多和阿瑪,一會兒下去領賞吧!”
西域王一改以往的拖遝,竟是擺了擺手倉促結束了宴會,在眾大臣疑的視線中回了自己的寢宮。
“來人。”
一道黑影出現,西域王背對著窗戶,臉凝重,“去好好查一查,薩多最近到底在幹什麽,還有......”
危險的眸子冷了幾分,“查清楚,今日宴會上的那人,到底是不是薩多!”
他的兒子他清楚,薩多怎麽會突然有這麽大的本事?!
護衛駕著馬車朝著一眾人的方向駛來,薩多在窗口撈起簾子給了明言瞧了他一眼。
暗地裏接到信號的明言,走上前來等候,故意扮作薩多的作態,不理會一旁的仆人,大搖大擺地上了馬車。
“沒想到啊,兄不但劍法了的,竟連我西域人的擅長的騎都這等通,哈哈哈。”薩多摟過還未坐穩的明言,親昵靠近,不斷的出言誇獎。
薩多心大好,對明言的表現滿意得溢於言表。
帶上麵的明言看不清表,也沒有接茬,緩緩的將上的戰甲了下來,遞給薩多。
又取下戴於臉上的麵,這才出了臉龐。
汗水七七八八地從額頭順著頭發往下低落,整個頭上近頭皮部分的發被汗水浸,看起來一綹一綹的,彰顯出荷爾蒙的味道。
隻有作不說話的明言,讓薩多熱臉了冷屁,使了個眼讓手下接過明言遞過來的麵,淡然看著他。
馬車前行,顛簸異常,起起伏伏。
一直被人這麽盯著,明言深呼幾口氣,這才開口:“哪裏,王子誇獎了。不過是想讓你滿意,多用了些勁兒,這樣的結果您若是滿意那便是極好的。先前不講話是擔心隔牆有耳,等馬車開了出來,我才敢講話。也請王子小心些,不要被人抓了把柄。”
等來了明言的表示,薩多這才將僵的麵調整了些,出微笑:“好好好,既然如此,那公子也辛苦了,這就將你送回府上好好歇息。有什麽需要盡管告知於我,有求必應。至於我有什麽需要,也希公子多上心。”
薩多試探著說出了心裏話,明言了然於心,現在薩多還是非常需要他的幫助,一定會在這種況下小心翼翼地維持表麵友好的合作關係。
努力讓自己掛上笑容,明言點點頭。
正說著話,伴隨著馬車的顛簸,已然到了東方曄府外。
“就送到這裏,公子好生歇息。”薩多就近將明言放下馬車,眼神還私下裏與門口的侍衛匯。
侍衛見到真主子的馬車,連忙放下武,單膝跪地以表忠誠。
明言禮貌告別薩多及其手下,同時薩多心滿意足離去。
走到門口,看見手拿武的侍衛,明言輕聲發笑。
這哪裏是讓他放心好生歇息,這又哪裏是告別呢?這府上不都是薩多的手下,從來都不曾與他告別。
隨著明言的腳步漸近,門口的侍衛站直了子,輕微低頭,麵子上還是進行了尊敬,迎接主人回府。
微風拂樹梢,發出葉片相互的沙沙聲。
林中傳來長而深遠的“咕咕”鳥鳴,很是特別,引得兩名侍衛抬頭看去,卻未看見有鳥在飛,疑地將注意力轉回明言的臉上。
“歡迎主子回家!主子請!”兩人齊聲道。
明言擺擺手,正想往踏進院子裏。
空中再次傳來鳥鳴,這次轉為了驚聲,尖銳刺耳。
讓明言停下了腳步,向後退了一步,躲開門梁的位置,向天空。
“主子,這宅子附近經常見大鳥盤旋,我等會注意防範,以免猛禽傷人。”其中一名侍衛連忙上報。
心裏想著雖然是臨時的主子,倒也要用心恭維他,這些爺好了,免不得在原主子麵前開口言幾句,這不得發達了。
另外一名侍衛,見他如此狗,對這中原人低三下四,怎麽都看不慣他的行為,暗地裏翻了好幾個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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