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衙沒有敢,也沒人敢言語。東方曄換了個位置,坐到師爺座位上:“朕不清事件經過,此等小案,煩請葉神醫主持此案,朕倒要聽個明白。”
見東方曄讓出位置,葉芳菲知東方曄玩心大起,若想快速解決此事繼續上路,隻頭皮上了。
學著縣衙大搖大擺的樣子,葉芳菲一拍驚堂木:“堂下縣令,明知山賊泛濫,強搶財,坐視不理,該當何罪?”
縣令跪地,雙膝已然覺得酸無力,歪了歪子,不停跪拜:“還請大人明斷,山賊與下卻無勾結。山賊頭目當年營收兩千兩白銀,下分文未取。”不知是嚇得失了心智,縣令已是慌不擇言,不等堂上人多番質問,字字皆為勾結鐵證。
“哦?大膽狗,分文未取,是如何知曉山賊搶錢高達千萬兩。”葉芳菲抓住縣令話尾,就是一句反問。師爺嚇得雙眼閉,一口氣沒有緩過來就暈了過去。縣令趕捂,縣衙所有人眾均已聽見縣衙親口所說,為時已晚。
東方曄未承想葉芳菲竟解決得如此之快,隻覺得戲還沒看夠,起來發話:“來人,將縣令、師爺一幹人等大牢,聽候發落。”
衙役見事態有變,全都上前,將縣令押大牢。
山賊勢力不小,為了防止日後為禍鄉裏,葉芳菲直接下令捕快們圍剿山賊。
“遵命,屬下這就出發!”三四個捕快應聲便要走,卻被葉芳菲蹙眉攔下,“什麽意思?你們幾個去剿滅山匪?”
那些山匪心狠手辣,他們四個就算有滔天的本事也不可能將人完全消滅。
“大人放心,那些小嘍囉不足為據,屬下門去去便來。”
不知是不是被縣令慣壞了腦子,帶頭的捕快拍著脯大聲的放著狠話,“他們不過都是些賤民,但凡看到兵,嚇得路都不會走,屬下們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把人帶回來!”
“簡直是胡鬧!”
葉芳菲驚堂木重重拍下,起直接站在了四個捕快麵前,掃視著他們的打扮,冷然開口,“我問你們,你們知道山賊們的藏之麽?”
“你們知道山賊們用什麽武麽?”
“你們知道山賊暗到底有沒有藏人麽?”一句話一,四個捕快也從一開始的憤憤不平變作了悻悻抿。
“若是他們用下三濫的招數,你們四個能保證活著回來?”
聲音愈發冷厲,幾人同時子一僵,半晌之後那位領頭的捕快才咬牙服,“大人莫怪,是屬下們太過天真,屬下們謹聽大人教誨。”
見他們鬆口,葉芳菲也懶得和他們爭執,直接派了兩個小隊,並將手裏臨時配好的解毒藥扔了過去,在捕快頭子詫愕的眼神中開口,“這能解百毒,若是他們用毒,你們需提前防範。”
心頭一震,眾捕快激的看向葉芳菲,心裏原本的拿點不滿也全然消散,眾人互相對視一眼,齊刷刷的單膝跪在地上揚聲,“多謝大人。”
“快去吧。”
眾人出了門,原本在旁邊靜靜看著的東方曄卻是突然上前,臉淡然無波,隨意開口道,“朕有東西落在那了,要隨他們一起去。”
“主子,不可啊!”侍衛忙不迭的跑了過來,擔憂的跪在地上規勸,“主子龍之軀金貴無比,萬不能有差池啊!”
“朕說了,朕的東西落在了哪裏,必須要去。”
“屬下可替主子去拿,主子......”
“滾,天子之,豈是爾等能的?!”
不耐的踹了侍衛一腳,東方曄本不理會他們的挽留,兀自跟在了捕快的隊伍之中。
如此固執的做派落在葉芳菲的眼裏,沉的瞇起眸子,指尖敲擊著桌角,半晌後腦中靈一閃。
“各位,先下去休息吧,他的事兒你們是做不了主的。”聲寬著各侍衛,葉芳菲將幾人都送了下去,這才換了裝扮,小心翼翼的從側門而出,不遠不近的跟在了東方曄一行人的後。
倒要看看,東方曄口中那神的東西到底是什麽!
......
山賊。
“爾等山賊還不速速束手就擒!”捕快們兵分三路將山賊們逃跑的路線封死,幹脆利落的斬了幾個山賊頭頭以殺儆猴,功讓大部分山賊都嚇破了膽。
“爺,小的上有老下有小,饒小的一命吧!”有識趣的早早過來跪在了捕快腳下求饒,聲淚俱下,仿佛真的知道錯了一般。
但捕快們並不是傻子,早已門路的他們輕鬆製住了男人的胳膊,從他的袖口裏掏出了一把早已準備好的匕首。
若是剛才捕快鬆懈,隻怕如今這匕首就在了他的心髒之中。
“渣滓,死到臨頭了還不知悔改!”
刀背砍在男人脖頸之後,男人子一頓,下一秒已經昏迷在地。
估著時間,捕快們三兩群的將山賊捆綁起來,本以為萬事大吉,卻不料一直藏在人群中的山賊四當家順著風向一把將藥包散開,歇斯底裏的囂著,“去死吧!都去死吧!”
這藥與當日葉芳菲一行人所中之毒是一路貨,提前服了解藥的捕快們在四當家驚愕的視線中毫無昏倒的跡象。
甚至還直接上前將他踹倒踩在了腳底。
“小小賊也敢跟府作對?你小子還真是活膩了!”
將仍怒罵著的人劈暈,捕快們用極快的速度將整個山頭搜尋了一遍,確保無網之魚後才收隊離開。
而與此同時,與他們兩條路線獨立行走的東方曄也閃進了地窖,不過因為過於自信,地窖門並未關閉。
躲在草料後麵的葉芳菲便過地窖門依稀看到了他的作。
微微蹙眉,葉芳菲暗自低喃。
“玉牌?他這玉牌竟這麽重要?”
不錯,東方曄從地窖裏拿出來的正是一塊玉牌。
屏住呼吸等他先走,葉芳菲低了帷帽,快速的從小路趕回了縣城。
隻是心中對東方曄的疑越來越大。
那玉牌到底有什麽用?
然而並沒有多時間給葉芳菲思索,才剛到一炷香的時間門口便響起了捕快們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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