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不確定這東西到底是古書自帶還是元城所作,當下隻能現將紙張出。
然而,葉芳菲興的眸子在看到紙張的真麵目事時瞬間愣住,不可置信的又翻過來看了幾下,“這,這就是一張白紙?!”
白紙比書頁小一半,除了幾細小的茶漬以外通潔白,本沒有任何字眼。
若說有人費這麽大力氣將一張白紙藏進去,葉芳菲是絕對不信的。
這白紙難不有什麽不為人知的關竅?!
“這絕不可能是張白紙。”明言凝重的話語也印證了葉芳菲的猜測,“此藏的如此嚴實,若非燃燒了馬腳隻怕我也察覺不到。”
“這東西要怎麽看?”葉芳菲嚐試著用銀針了,和尋常的白紙一模一樣,“會不會是因為被元戰浸了茶水所以字都消失了?”
畢竟墨大抵都怕水,一旦浸染絕無繼續留存的可能。
“不會,放著東西的人如此小心,絕對不會用尋常墨水書寫,他一定會料到東西被浸的可能。”
明言沉穩的搖頭解釋,“隻怕是因為我們還沒找到竅門。”
“不怕水?”葉芳菲微微闔眸深思,腦海中在瞬間劃過了無數的猜測。
之前也聽說過,有人為了避免消息走而會用特製的墨水,但卻從未見過,沒想到今日倒是見到了。
“我把蠟燭拿遠些,免得一會兒又出事。“
葉芳菲看著手邊明明滅滅的燭火就有些擔心,將蠟燭端起放到一旁,火一搖,明言腦中思緒一,“等等。”
“嗯?做什麽?”端著蠟燭站在原地,葉芳菲眼看著明言起走近,白紙也逐漸靠近火,下意識一愣,還以為他要將白紙燒掉,不過轉瞬間白紙上顯示出的字跡卻讓瞪大了眼睛。
隻見明言手指輕拖,紙張均勻的被燭火加熱,原本空無一的白紙上隨著溫度的升高而冒出了點點字跡,雖然因為年代久遠而不甚清楚,但大還是能看出廓的。
著實怔了一下,葉芳菲的手穩穩地拖著蠟燭以便讓明言手中的紙熱完畢,在最後一個字顯示完後,兩人對視一眼,均挑眉坐了下來。
一人拿筆,一人看紙,兩人配合十分默契。
明言分辨著字跡的廓,薄輕啟,“上麵應該是個地圖,下麵是一串字。”
“天靈地寶無窮盡,可歎人事無常;金銀細均在此,不知何人有緣。”
隨著話音的落下,葉芳菲也瞬間抬起頭,水盈盈的眸子熠熠生輝,“這是張藏寶圖?!”
“應該是。”拿過筆將上麵的地圖畫下,明言也不由嘖嘖稱奇,“沒想到還會有如此機緣。”
“這東西應該並未被元戰發覺,想來也不必試探他了。”葉芳菲想起元戰今日的表,琢磨著他著實不像說謊,便開口道。
“嗯,多一人知道便多一份風險,不必告訴他。”
憑他對元戰的了解,就他的手段,絕對搞不到如此高深的藏匿之法。
更何況此藏寶之地與元城隔了十萬八千裏,元戰就算再傻也不至於跑這麽遠藏寶。
“這地方在哪?”葉芳菲側頭看著明言筆下的廓,蹙眉疑道,“我朝並沒有這種地形。”
三山兩峽穀,倒像是域外的景象。
“說的不錯,此地的確不是我朝。”明言將筆放下,修長的指尖輕點地圖,“這是北疆。”
“北疆?!”
驚詫的看向他,“北疆與我們罕有集,怎的會流傳到我朝?”
邊界外的小國不,與北疆臨近的也不,沒道理這書會完好的流落到這邊來啊。
“說不定寶藏主人就是覺得離的越遠越安全,畢竟朝中能看懂這文字的不多,而且藏的又這麽好,那寶藏絕對不會被人發現。”
“也是。”
葉芳菲將地圖拿了過來,按照明言的意思在腦海中模擬,“此離疆域線說三百裏,若是前去,隻怕要許久。”
“不止。”明言抬手比劃了下,“三百裏隻是了北疆,此地在北疆邊緣,大抵還要加上兩百多裏,算上中間尋路找路的時間,來回要一個月。”
頗為可惜的歎了口氣,葉芳菲支著腦袋垂眸,“皇帝給的時間隻有幾天,本連北疆的邊都不到。”
“你想去尋這寶藏?”明言很快便猜到了的心思,似笑非笑的看向,
“當然。”葉芳菲毫不遮掩的點頭,眸子閃閃亮亮,“天靈地寶,金銀細,我可不能放過這個好機會。”
若是能尋到些隻存在於傳說中的藥材,便賺大發了。
“小財迷。”
失笑的搖搖頭,葉芳菲卻是挑眉揶揄的看向他,“民家是商人,當然是財迷了,自然比不上我們的王爺品行高潔,毫不心。”
微微一頓,看到眸底的調侃,明言角笑意愈發溫,“別胡說。”
這寶藏的位置費了這麽大勁藏著,他自然也是好奇的。
眉腳一揚,葉芳菲莞爾道,“原來王爺也想要這寶藏啊,那豈不是和民一樣俗氣。”
“王爺也是人,自然免不了俗。”
兩人對視而笑,明言將地圖收好道,“放心,我隻是去看看裏麵的東西,若是有你所需之,我助你得來。”
“那民這廂就謝謝王爺了。”
葉芳菲站起煞有介事的衝他福了福子,巧笑倩兮的模樣惹得明言微微一愣,眸底泛起了波瀾。
一時間竟是被臉上的笑晃了神。
“王爺?”葉芳菲見他不言還以為他要後悔,子下意識湊了過去,可隨即對方眸中那寵溺的笑意讓霎時間紅了耳垂。
後知後覺的發現兩人位置太近,葉芳菲迅速退了幾步,清了清嗓子道,“王爺,既然說好了去尋寶,那便定個時間吧。”
這明擺著轉移話題的架勢再度逗樂了明言,本想逗逗,但兩頰的紅暈讓他也是忍俊不,索順著的意思止住了話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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