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放心,隻要針灸便能康複!我現在便為您針灸醫治……”
一聽這話,杜夫人臉猛變。
“不必了,我隻是天熱心悶,覺到些許不適,你盡管放心,我休息片刻便可康複!”
然而葉芳菲卻不罷休。
拉著葉林的手腕,似乎十分關切地開口。
“可是……母親這病看起來極其嚴重,可不能就這麽過去!”
“父親,您說說看,我是不是應當為母親醫治,否則母親一直難,我這做兒的便是不孝,您覺得呢?”
葉林本就心中有愧,現在聽到葉芳菲這麽說點了點頭,一切由著葉芳菲來!
“葉芳菲也是關心你,你怎麽反而拒絕我告訴你,葉芳菲的醫了得人盡皆知,如今為你醫治,那便是孝心難得!”
“你怎麽反而拒絕?”
說完這話狠狠拍了拍桌子。
“越來越不像話了,葉芳菲你現在就為你母親醫治,該針灸針灸該怎樣就怎樣,莫要擔心有什麽為父為你做主。”
說完這句話,葉芳菲第一時間轉,拿出銀針走至杜夫人邊。
杜夫人眼可見地恐慌起來。
忍不住向後倒退,心中懊惱不已。
自己為何偏偏得罪葉芳菲,反而讓葉芳菲占了上風。
旁邊兩位婢連忙走來,張了張想要說些什麽,可到了邊的話就吞了下去。
“還不趕扶住母親,我要為母親進行診治,你們若是耽擱病,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一聽這話,眾人趕忙點頭。
隨即兩名婢將杜夫人架了起來,而葉芳菲也沒客氣,銀針了。
瞬間陣陣疼痛傳來。
葉芳菲所紮的這幾個位,均是能使人疼痛的,這疼痛傳來,讓難以忍。
哎喲哎喲。
“你這個狗東西小賤人分明就是想要害我,現在紮針就是要治我於死地,你這個混賬!”
“你這本不是小心,分明就是想要你父母的命,我為整個葉家出心出力,現如今竟然要死在你這小賤人的手中!”
也許是太過於疼痛,已經完全沒有了理智,而這樣瘋癲的話聽在了葉林城的耳中,十分惱怒。
隨即開口,“混賬東西,哪有你這麽說話的。”
“老爺啊,這針灸實在是太痛了!很明顯不對,這小妮子就是想要置我於死地,您可一定要幫我。”
葉林聽聞此言,眉頭一皺。
與此同時,兩位醫者一同。
這是剛才葉芳菲特地人請來的。
“母親說的這什麽話?我確實是在為母親醫治,不信的話您問這兩位醫者,我剛才說真正的位置是不是正確的?”
“是不是能夠有效緩解母親的疾病,母親心中猛然明顯就是燥熱難耐,我現在為母親紮的這幾個位都可清熱解毒,可以為母親調節心!”
葉芳菲越說越是委屈,隨即抬起了頭看著前麵的兩位醫者,忍不住低聲說道,“二位醫者,你們可要為我做主!”
一聽這話,倆人點了點頭。
而這杜夫人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迅速來到對方側,小心翼翼開口。
“杜夫人讓我們為您診治一番,看看這病是否已經緩解?”
聽聞此言,杜夫人重重開口。
“那還愣著幹什麽?趕查。”
幾位醫者迅速來到夫人側,摁住了夫人的手腕,隨即進行診治起來。
片刻後,兩人你看著我看著你搖了搖頭。
“到底如何?你們這是什麽表?”
兩位醫者連忙開口,“回杜夫人的話,您之前的確是燥熱。應該是吹了熱風,又有些上火所致,而咱們小姐為您所紮的這幾個位正是清熱解毒的!”
“您現在應該覺緩解許多,就是這幾個位有些疼痛,但藥效極強,您稍作休息便能康複!”
一聽這話,杜夫人當即瞪大雙眼,難以置信。
“老爺,事肯定不是這樣,你可不能聽他們胡說八道!”
葉林城微微瞇起雙眼,“我瞧你現在神頭似乎比方才好了許多,既然如此,就先下去休息吧。”
“正所謂良藥苦口利於病,而這針灸之要是不疼,怎麽能夠清除毒,所以葉芳菲並未做錯,你下去吧!”
眼瞧著葉林一副無奈表,杜夫人知道今天無論自己在說什麽都無任何用,隻能點了點頭,迅速離開。
這件事已經解決,葉芳菲整理服,隨即開口。
“父親,兒進宮還有些事,就先告退了!”
說完便要離開。
沒有想到,葉林直接攔住了對方去路,隨即低聲音開口詢問。
“你與王爺究竟是何關係?”
葉芳菲故作驚訝,似乎並不知父親為何如此詢問。
“王爺現在在何?”
“王爺已死!”
一聽這話,葉林城倒吸了一口涼氣,眼中滿是震驚,抬起了頭,嚴肅的開口。
“你沒有在開玩笑,兒啊,你可知現在王爺境,如果你與王爺之間關係非同尋常,很有可能會牽連到家族。”
“再說了……”
他還想再多說些什麽,卻被葉芳菲打斷。
“父親若是不信我所說那還問這些做甚?王爺已死,其他的事我並不知曉,父親我已約好要宮,現在怕是沒時間再與您繼續多言!”
“等我回來再回話?”
葉芳菲臉似乎有幾分難看。
“兒為父,有些事想要與你商量,此番進宮你必會見到皇上,為父想要告訴你,最好拿下修建運河的資格,這對於咱們家族至關重要!”
葉芳菲聽聞此言,眉頭一,似乎有幾分迷。
“皇上怎能聽我一介民所言?再說了,修建運河之事非同尋常,多世家大族都在盯著。”
“憑我幾句話就能將任何資格搶來嗎?簡直就是笑話。”
葉芳菲笑著搖頭,明顯不想幫忙此事。
“兒,修建運河所得到的好有多,你比誰都清楚,我必不會讓你白幫忙。”
“隻要你能拿到修建運河的機會,那所有的錢財我可分你三,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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