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芳菲撇了一眼懶得再搭理,徑直對衙役說道:“衙役大哥,麻煩你們跑一趟,將鬧事的人帶走,們實在太吵鬧了。”
相比杜夫人輕蔑的態度,葉芳菲禮貌的態度自然讓衙役站在這一邊。
因此,衙役冷著臉對杜夫人說:“跟我們去一趟衙門,聽候大人發落。”
說著,一揮手,就讓同伴將杜夫人等人帶。
“你是不是和葉芳菲是一夥的?竟然站在那邊幫,你可知道本夫人是誰?就憑你也敢抓我?”
“本夫人的夫君可是首富,葉大首富你們不會不清楚吧,我看你們誰敢我?”
杜夫人見狀,很是生氣,眉頭一抬,眼睛一厲,搬出自己首富夫人的份,讓他們知難而退。
衙役聞言,臉一沉,本來隻是不耐煩,現在聽到杜夫人囂張的話,眼裏頓時劃過一憤然。
管你是誰,不就是一個商人,再怎麽有銀子,也比他們低一層,還敢大言不慚。
平日裏那些公子小姐的閑氣就算了,現在竟然還被一個商賈之婦威脅,是可忍孰不可忍。
因此,衙役沉著一張臉,看著杜夫人,角一掀,一揮手,說道:“兄弟們,給我將鬧事的人揍一頓。”
“是。”
其他衙役聽見話,立即二話不說擼起袖子就開始開打,他們也是早就窩火不已了。
杜夫人的丫鬟小廝哪裏是衙役的對手啊,衙役高力壯不說,而且武藝在,收拾幾個小廝丫鬟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因此,不一會兒,雖然杜夫人的人也在努力抵抗,但依舊被收拾的不輕
杜夫人見狀,臉都氣變了。
“哎喲,這可真不經揍啊,杜夫人吶,你的人平日裏這麽沒用嘛?那還留著何用啊?要不,還是發賣了算了。”
葉芳菲靠在門邊,怡然自得的看著戲,一邊瞅著杜夫人的模樣,心裏著實很痛快。
見杜夫人那邊生氣,更是火上澆油的朝杜夫人說道。
“葉芳菲,都是你幹的好事,你還敢幸災樂禍?”
杜夫人聞言,恨恨的瞪了一眼葉芳菲,惱怒不已,咬牙切齒的說道,的人被衙役的人如此揍,這不是打這個主人的臉麽?
葉芳菲見這般則是笑瞇了眼,生氣啊?生氣好啊,杜夫人生氣就高興啊。
因此,故意再次出言嘲諷道:“哎呀,這是惱怒了?難道我說錯了麽?這些下人太沒用了,若是有一個明事理的就不會讓夫人來這裏鬧事了。”
“諾,現在好了,被人揍了事小,丟了葉府的臉麵事大啊,哎,父親若知道了這件事,應該也不會高興的。”
杜夫人本就生氣,聽到葉芳菲提起葉林,眼裏閃過一心虛和害怕。
來這裏的確是私自起意,老爺並不知道。
若是老爺知道自己丟了府裏的人,必然不會高興的。
因此,杜夫人大步走到那些還在揍下人的衙役麵前,大聲嚷道。
“行了,行了,你們不就是想要銀子麽?銀子本夫人有的是,行了,給你們,你們可以走了。”
杜夫人拿出自己之前的那套,覺得沒有銀子收買不了的人。
可是,弄錯了時間地點,這樣大大咧咧且一副拿銀子砸人的態度不僅不讓衙役停手,反而更讓他們惱火。
起手來更是又狠又快,杜夫人見狀,皺起眉頭,拿起銀子往那些衙役上一扔。
趾高氣昂的說道:“拿上銀子就給我走人,這麽多銀子夠你們幾個月俸祿了,別得了便宜還不知足。”
衙役被杜夫人如此囂張又輕視的態度惹怒了,一個衙役一氣之下將杜夫人推倒在地。
“你以為誰稀罕你那些臭銀子啊,老子雖然賺的不多,但也不要你這些三瓜兩棗。”
“你,你,你敢推我?”
杜夫人猝不及防被推倒在地,不僅裳髒了,頭上的首飾更是掉落在地,整個人狼狽不已,哪裏還有之前富貴夫人的模樣。
葉芳菲看著杜夫人狼狽的倒在地上的樣子,忍不住呲牙一樂。
哈哈哈哈,真是太解氣了,嘖嘖,這杜夫人還真是欠揍啊,剛剛可是看見了。
那些衙役對杜夫人本來是不準備的,誰知道杜夫人如此囂張,口出不遜,惹得那些衙役火起,以至於對手。
“都住手!”
忽然,一道洪亮的聲音響起。
其他人聞言不由得一頓。
葉芳菲聽到這悉的聲音則是眉頭一皺,眼裏出不解,他怎麽來了?
“老爺,老爺,你可算來了,他們太過分了,竟然打我,老爺,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杜夫人抬頭瞧見來人,眼睛一亮,連滾帶爬的跑到馬車旁邊訴苦。
“各位爺,是人的不是,給你們添麻煩了……”
葉林沒有理會杜夫人,而是下了馬車,笑瞇瞇的上前和衙役寒暄。
他雖然不清楚怎麽回事,但是民不與鬥,況且他看形也猜到一些,應該是杜夫人又惹事了。
葉林打發了那些衙役,也命人將那些閑人趕走。
葉芳菲看著葉林這一係列作,眉頭挑了挑,不愧是首富,就是有些手段。
門口隻剩下葉芳菲和葉林,杜夫人一行人了。
杜夫人心裏委屈不已拉著袖就準備和葉林告狀,訴苦
但被葉芳菲搶先一步。
“父親,您怎麽突然來這裏了?怎麽不提前和我說一聲,也好讓我迎接您啊。”
“父親一路辛苦了,是兒沒有管教好夫人,讓丟了葉府的臉麵,父親也不要怪責夫人,應該是一時糊塗,忘了自己不合宜的舉會連累葉府。”
葉芳菲一臉恭敬的迎上來,雙眼出孺慕,又懂事的說道。
這副模樣宛如一個乖巧的兒,葉林什麽想法不清楚,杜夫人看見葉芳菲這般模樣,立馬就跳腳了。
聽到葉芳菲明裏暗裏指責挑唆的話,氣的臉都青了。
跳起來一手指著葉芳菲,一手叉腰:“葉芳菲,你裝什麽裝?若不是你讓人將衙役找過來,哪有那麽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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