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惹出事,杜妍妍也會出手幫他。
之前幫他解決賭場的事後,還給了他一些銀子讓他使,在他眼裏,葉芳菲才是最可恨那個,不但不想著幫他,還想著怎麽擺他。
打手們拳頭正要手,葉芳菲出聲製止:“慢著,你們都要想清楚後果,別以為砸了真的沒什麽事,今日裏你們砸的東西都要原價賠償,府那邊告不了,大不了我告到皇上那兒去。”
此話一出,空氣瞬間安靜幾分。
那幾個打手也愣了愣,仔細將葉芳菲打量了一番,心中不免生出幾分顧慮。
韓曲聲卻道:“聽在那胡扯,皇上日理萬機,怎麽可能會理這些小事,我可是花了銀子的,你們都給我砸,砸得越狠的,到時候銀子也能多拿一些!”
聽到這話,打手們興了。
韓曲聲還在那囂:“趕去,我今日一定要付出代價,讓知道得罪我的後果是什麽!”
話音剛落,明言及時現。
他掃了一眼現場,聲音低沉著寒意:“你們都給我住手,膽子倒是不小,青天白日就敢做出這等打砸這等下作之事。”
韓曲聲還沒轉,就口出惡言:“這位兄臺,這是我跟葉家小姐的事,不到他人來管!”
下一瞬,他剛要轉去瞧是誰,明言就給了他一掌,打得他暈頭轉向,直接栽倒在地,額頭撞到砸壞的門匾,流出來。
見狀,周圍人都大吃一驚。
那幾個打手也都呆住,覺自己腦袋也有些暈,臉也白了幾分。
他們一眼就看出,這位手不凡,他們不是他的對手。
這一掌直接把韓曲聲眼睛打腫。
他看不清明言長相,心中怨恨至極,在那不停囂:“你們幾個去把那打我的人給我揪到跟前來,我今天必須好好教訓他一頓!”
然而那幾個打手並不敢手,這位一看除了手不凡,而且穿著也不簡單,上那件外袍可不是普通的布料,必定是非富即貴,他們得罪不起。
“你們這群飯桶還愣著做什麽,還不趕給我揍他!”
韓曲聲在那哭天喊地,聲音嘶啞:“葉芳菲,這人是你找來的吧,必定是你的姘頭,我看你就是對我懷恨在心,故意找夫來教訓我。”
“你別在這胡言語,小心我割了你的舌頭。”
葉芳菲沒有那麽多耐心搭理他,警告說:“你砸了我家門口的牌匾,還在這兒囂,你當真以為所有人都是傻子,任由你汙蔑嗎?”
說完,狠踹他一腳。
早就想對他手,這人太過無賴,也是花了不心思才跟他和離,如今還趕到家門口來鬧,實在可惱。
明言眼睛微瞇,看來心裏也是憋著一口氣。
他湊近幾分,低聲道:“這人你是得好好教訓,不然他永遠不長記。”
“還敢說不是你的夫,葉芳菲,你老實告訴我,你們是什麽時候勾搭在一起的,跟我和離是不是就為了跟他過日子?”
韓曲聲這會怒不可恕,還大喊著有人毆打朝廷命,一副無賴的模樣。
“你最好是閉,別以為你後有郡主,你就能在這吆五喝六的。”
葉芳菲眼裏浮起一抹厭惡,剛說完,幾名捕快便氣勢洶洶趕來。
“是誰在毆打朝廷命!”
捕快準備拿人,定睛一瞧,竟然是明言,雙不由得一,直接跪倒在地:“原來王爺在此,恕小的冒昧,險些錯怪了人。”
圍觀的人一聽這話,不倒吸一口氣,原來是王爺。
“都起來吧。”
明言抬了抬手,眼裏著一寒意:“這人的確是朝廷命,不過他幹的可不是什麽正經事,竟然帶著人到別人家門口鬧事,實在荒唐。”
捕快一聽這話,背後不冒出一層冷汗。
他們都是生圓的人,剛剛已經從那話裏麵聽出幾分敲打的意思,心裏還有些不安,方才他們險些就抓錯了人。
其中一名捕快道:“王爺說的是,是我們心生誤會,還以為真發生了什麽毆打朝廷命的事。”
韓曲聲臉發白,他費力地睜開眼睛,發現真是攝政王。
剛剛他還囂說葉芳菲是跟夫一塊兒毆打他,這會兒他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子也繃著,那幾個打手更是大氣不敢出,生怕引火燒。
氣氛漸漸變得張。
圍觀的百姓們你一言我一語,紛紛議論起來。
“我就說這位氣度不凡,看著份也不低,沒想到是當今攝政王。”
另一個道:“位什麽朝廷命膽子可真不小,竟然敢汙蔑王爺,也不知道他脖子上有幾個腦袋,就敢這麽信口雌黃!”
“什麽朝廷命,依我看他就是無賴,聽說他跟葉家小姐已經和離,如今又帶著人上門鬧,還砸了人家的門匾,這到哪裏都說不過去。”
聽到這些議論聲韓曲聲臉愈發難看,他也沒想到明言會現,心裏有些來氣。
他為自己辯解:“王爺,我來這是討回公道的,此事跟王爺無關,還請王爺不要手。”
說的倒是義正言辭,好像自己是聲張正義似的。
明言冷冷看他一眼,聲音冰冷:“是嗎?本王倒想知道你有什麽公道要討。”
“葉芳菲見死不救,差點害了我的命,我自然用來討個說法。”
見他這麽,葉芳菲冷笑出聲:“你不用說得那麽冠冕堂皇,你自己賭錢欠債,差點被人剁手,跟我有什麽幹係?”
“你我好歹夫妻一場,你竟然能說出這麽無的話,不過是拿點錢幫我渡過難關,對你來說並不是多難的事,你卻當著別人的麵澄清我倆的關係,你說你居心何在?”
韓曲聲說得那一個理直氣壯,毫不覺得自己有錯。
百姓們聽了都深驚詫,這都和離了,居然還想讓葉家小姐幫著還債,簡直荒唐至極。
明言可沒那麽多耐心跟他掰扯,直接吩咐手下:“把他給本王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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