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啟然倒是沒有多想什麽,進來了之後就一直都在低頭,匯報著果園修建的事。
他這個人一般就是會做好自己的分之事,不關自己的事,他從來都不多管。
哪怕是葉芳菲的事,他也盡量不會多問他,總覺得做主子的應該不喜歡手下多問事。
畢竟這樣子就有些越俎代庖的嫌疑,能避嫌還是要盡量避嫌的,葉芳菲是他的恩人。
他隻希為葉芳菲做更多的事而已,不希葉芳菲因為這點小事心都不舒服。
“果園的事不太重要,我現在遇到了一個麻煩比較讓我頭疼,你快過來幫我看看你能不能解決。”
“這是醫藥上麵的問題,你們家以前三代太醫院院首應該留下了不的典籍吧,說不定你能看得清楚,這毒藥到底怎麽回事。”
“這兩天給我頭疼壞了,因為這個毒藥,若是能抓時間解決,我也好過去看看果園。”
葉芳菲現在真沒什麽心思,聽著嶽啟然跟自己匯報果園的事。
他直接把嶽啟然拽到了自己的小桌子旁邊,剛剛他就在這個小桌子前邊做實驗。
想要查出這個毒藥是什麽毒藥,正好可以直接給嶽啟然看看。
他知道嶽啟然在醫方麵有些能力,隻不過是不願意再多學而已,但這種本事浪費了可真是可惜。
畢竟學醫真的特別困難,葉芳菲還是希嶽啟然可以撿起來這個本事。
可不能為了給自己做手下,把他的老本行都忘了。
嶽啟然仔細觀察一陣,眼前忽地一亮。
他提道:“我好像在我父親留下的醫書上看到過,但是我一時半會記不清。”
“醫書現在還在你家中?”葉芳菲來了神。
要是能盡快查明毒素分,那後麵的事也就好查許多,能獲取更多線索。
嶽啟然點頭:“那書如今就在我家中,小姐想要看,我這就帶你去找。”
“事不宜遲,我們馬上。”
葉芳菲不想耽誤太多時間,免得期間橫生枝節。
兩人當即。
“就是這本,小姐你瞧。”
嶽啟然翻找一番,將醫書遞給葉芳菲,他有些高興,覺得能幫到。
不想打開一瞧,裏頭的相關記載隻剩殘頁。
“不可能,這東西長時間放在這,除了丫鬟過來打掃,幾乎沒人過來,我也沒翻,還是跟小姐說事的時候才想起。”
嶽啟然一臉茫然,不知醫何時缺的頁數。
葉芳菲眼眸微垂,目落在那本醫書上:“如果我沒猜錯,應該有人拿,你仔細留意,這上頭記載的東西可不是鬧著玩的,要是有人拿去照著製毒,那後果不堪設想。”
“說的是,我會有留意去向。”
嶽啟然也知道其中危害,心裏也很擔憂。
看他眉頭鎖,葉芳菲道:“你也不用表現得太明顯,別打草驚蛇,畢竟那些人在暗,我們1在明。”
這話提醒了嶽啟然,他連連點頭。
“小姐說得是,我是有點氣憤,這醫書是我父親留下的,要是被我知道是誰帶出去,我一定會責罰。”
說完,他想留葉芳菲喝杯茶,但被拒絕。
“我還有其他事要辦,不用那麽麻煩,還有就是,你一定要仔細留意,或者安排可靠的人盯著,設法將拿走那一頁的人揪出來。”
嶽啟然神也凝重起來:“小姐放心,此事我一定會留心,我也想知道到底是誰。”
兩人商量一陣,葉芳菲又提起果園的事。
“那幾個年你也幫著照看些,他們命苦,在街麵上當乞丐是朝不保夕,指不定哪天就活活死。”
說到這,葉芳菲歎了口氣:“如今他們用自己雙手幹活,憑力氣吃飯,也是好事一樁,你幫忙看著,要是他們有什麽不懂的,你就好好指導指導他們。”
之前仔細觀察過,他們都是能吃苦的,以後一定能憑自己的本事過上好日子。
嶽啟然肅然起敬,忙道:“這是自然,我會盡可能地幫他們。”
“那好,我也不多待,先行一步。”
說完,便邁步離開。
一炷香的功夫皇後,葉芳菲回到葉家,還沒走近,就聽到一陣吵鬧聲。
“你膽子不小,竟然敢砸門匾,走,我們見去!”葉府守門的氣憤至極,說著一把拽住人就要去府。
走近一看,葉芳菲神一頓,竟然是韓曲聲。
他膽子倒是不小,賭場那邊的事還沒徹底解決,他就敢帶著來這鬧,還將葉府的門匾給砸了!
這時,韓曲聲一把推開守門的,口中喝道:“你給我滾開,你算個什麽東西,竟然敢對我大呼小,我砸了這牌匾又如何,就算你告到府,老爺也不敢把我怎麽樣?”
他如今仗著後有杜妍妍,底氣足了不,下也揚了起來,囂張至極。
而且不止他一人,他還召集幾名打手,打算鬧個天翻地覆。
守門的氣極,正要唾罵,一眼瞧見葉芳菲,激道:“小姐,您過來瞧瞧,姑爺他把咱們府上的門匾都給砸了,還想手打人!”
“他可不是什麽姑爺,我們已經和離。”
葉芳菲先讓守門的退下,隨後冷冷看向韓曲聲,聲音裏也著一冷意:“看來你是沒長記,你我再無瓜葛,你來這鬧騰什麽?”
“笑話,你說沒瓜葛就沒瓜葛,當日要不是郡主出手,我差點就沒命了,本來指你能幫點忙,結果你袖手旁觀,想看我出醜。”
韓曲聲此刻怒火暴漲,一想到自己的狼狽樣被看了去,他心裏的火氣就蹭噌噌地往上漲,恨不得咬幾口生。
看他如此氣憤,葉芳菲覺得稀奇:“你賭錢欠債又不是我著你做的,跟著你還不如跟著死人,我當然要和離,你有什麽可氣的,這些都是你自找的。”
“你……”
韓曲聲被氣個半死,但又不想罷休,他偏頭看向邊那幾名打手,怒道:“你們繼續給我砸,最好是把大門個砸爛,這口氣不出我火氣難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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