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陳玥兒不願意再次相信我的話,我又該怎麽辦呢?”
韓曲聲聽到這話的時候稍微停頓了一下,他眼珠子一轉之後突然想到一個主意,“如果陳玥兒真的這麽強,不願意再相信你的話,也還有一個辦法。”
“隻需要你悄悄的在他上拿下一個能代表陳玥兒份的東西,無論是什麽都好。”韓曲聲瞇了瞇眼睛,說話的語氣帶上一些狠。
“隻要是能證明這個東西是從陳玥兒上拿來的,我們也算是有了一個切實的證據,到時候要真被陳年給,上了絕路,咱們也有東西可以說道。”
嚴雲飛呆愣愣的,聽著韓曲聲的話,隻顧著一個勁兒的點頭,“我記住了。”
此時天已經有些晚了,韓曲聲往外麵了一眼,發現現在太已經快接近了落山,他的心突然就提了起來,有些慌的四打量。
要知道賭場群無所事事的家夥,一般行的時間也就是在這晚上,萬一到時候他沒有找上了,自己找自己要錢的話,那可就真的麻煩了。
一想到前幾天自己被賭場的打手堵在巷子口暴打一頓要錢卻拿不出來的樣子。
韓曲聲就沒忍住,打了個寒戰,臉陡然變得難看起來。
嚴雲飛也察覺到韓曲聲的異樣,他詫異的看著韓曲聲問道,“你怎麽突然臉這麽差?生病了嗎?”
韓曲聲回過神來扯著角,朝著嚴雲飛出個難看的笑容,“我沒事,隻是突然想起來,有些事沒弄完罷了。”
嚴雲飛恍然的點點頭,對韓曲聲的話並沒有什麽懷疑。
韓曲聲剛剛才想起自己的那一債務,於是忙不迭的開始催促嚴雲飛,“我就不耽誤你時間了,你趁著現在趕上街買一黑服,晚上記得去找陳玥兒。”
嚴雲飛點點頭之後便轉離開了這裏。
韓曲聲不想讓自己跟嚴雲飛同時出現在一個地方,以免引起別人的懷疑,所以他看著嚴雲飛離開了之後,又等了好一陣子。
確認四周的人都已經換了之後,韓曲聲才轉向另外一個方向離開,繞了個大圈子才回去。
而這裏發生一切的一切,都被剛剛潛伏在外麵的兩個侍衛給看得清清楚楚。
他們毫不敢耽誤時間,對視一眼之後便立刻趕回了陳家,準備向葉芳菲和陳年匯報。
而葉芳菲此時正悠閑地坐在陳家的座上賓的位置上,慢慢的品著剛才陳年端上來的好茶。
侍衛從外麵衝進來,撲通一聲跪倒在葉芳菲和陳年的麵前。
陳年見狀,麵上一喜,趕讓兩人起來,“快,你們聽見什麽了?趕跟葉小姐說說,別耽誤時間了。”
其中一個侍衛立刻起對著葉芳菲道,“我們確實聽到了很多東西,這整件事都是韓曲聲在背後作祟,是他讓嚴雲飛找上門來以此威脅的。”
“還說要和嚴雲飛聯手一起將咱們陳家的錢財帶走一大部分才肯停手。”侍衛說到這裏的時候,語氣嚴肅,帶上幾分怒氣。
陳年聽到這裏更是憤怒之極,他猛地一拍桌子騰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罵道,“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公然覬覦我家的錢,他們不想活了是吧?!”
其中一個侍衛又開口說道,“這韓曲聲看起來比嚴雲飛稍微有點腦子些,他剛剛又給嚴雲飛出了個主意,讓嚴雲飛今晚上還來咱們家裏找小姐呢。”
“說是要說服小姐讓他再次相信嚴雲飛,借此讓小姐為他們陣營裏的人,好方便他們騙錢。”
“還說如果小姐不配合的話,就要隨便從小姐上拿個什麽信走,好留在未來,作為證據對付咱們。”
陳年聽見這話之後,臉一下子就垮下來了。
他瞬間氣的臉漲紅,猛的將手邊的茶杯扔到了地上,發出清脆的一聲陶瓷破碎的聲音。
瞬間屋子裏的丫鬟和其他的下人都被嚇得一句話不敢說,哆哆嗦嗦的站在原地低著頭。
“那你們還在這裏愣著幹什麽?還不趕去給我將整個全家都給我守起來,不能讓嚴雲飛進來,要是發現他的行蹤,第一個就跟我匯報,我這就把他送到服裏麵去!”
陳年的語氣又急又憤怒,是個人都能聽的出,此時,他心中的怒火已經積累到了極致,恨不得現在就衝過去殺了嚴雲飛泄憤。
葉芳菲聽見這話之後不怒反笑,他角勾了勾,淡定的起將杯子放下,手拍了拍陳年的肩膀淡定說道。
“著什麽急呀,就讓嚴雲飛安安穩穩的進來就好了。”
“什麽?!”陳年聽見這話之後眉頭鎖起來,他一臉疑的看向葉芳菲問道,“他可是又想進去找我兒,我怎麽能容忍這樣的事接著發生呢?”
葉芳菲緩緩的搖了搖頭,“這引蛇出,咱們不妨來個將計就計,反將他們一軍。”
陳年一向知道葉芳菲聰明主意又多,聽見葉芳菲這個說法之後,又看葉芳菲十分淡定,於是也漸漸平息了心中的怒火。
“那一葉小姐而言有什麽好辦法呢?”陳年看向葉芳菲虛心問道。
“我一會兒去找陳玥兒說說,就讓他配合韓曲聲和嚴雲飛,到時候故意給他們錯誤的信息。”
葉芳菲瞇起了眼睛,眼神之中閃爍著算計的目,他有些迫不及待的看著韓曲聲吃癟的樣子。
“讓他誤以為陳玥兒還依舊對他傾心,到時候咱們隻要通過陳玥兒就能誤導韓曲聲和嚴雲飛。”葉芳菲一邊說一邊看向了一邊陳年。
“敵人竟在掌握之中,還有什麽危險可言呢?”葉芳菲的一句反問,解開了陳年心中所有的顧慮和疑。
陳年的麵上出笑容,朝著葉芳菲行了個禮,“葉小姐果然聰慧至極,這次若能幫我陳家了結了這個心頭大患,我陳某人必當激不盡。”
葉芳菲不在意的擺了擺手:“我去跟陳玥兒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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