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曲聲眉頭皺看向嚴雲飛的表,也帶上了幾分不耐煩和厭惡他追問道,“難不你沒跟陳年說清楚其中的利害關係?”
嚴雲飛聽見這話長歎一口氣之後才開始跟韓曲聲解釋說道,“我跟陳年自然是說好的了,也確實如同你所說的那樣,他害怕的很。”
“我甚至都還沒有主提要他給我錢,他就在試探我能不能用錢解決這件事。”
“那這不是好事嗎?怎麽這件事又被你給辦砸了?”韓曲聲眉頭皺,十分不耐煩的問道。
“都是因為那個葉芳菲!”嚴雲飛一想起葉芳菲那張臉十分不耐煩的了自己的頭發,語氣也不爽。
“葉芳菲?”韓曲聲一聽見葉芳菲的名字便陡然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嚴雲飛愣了好大半天。
“我沒聽錯吧,你說……葉芳菲來了陳年家裏??”韓曲聲還是一臉的不相信。
嚴雲飛卻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當然了,我有什麽騙你的必要嗎?”
“就是葉芳菲來了之後對陳風年不知道說了什麽,他突然又不願意出錢了。”
說到這裏的時候,嚴雲飛眉頭皺臉,十分難看的又說道,“並且他們陳家也因為葉芳菲的到來,對我的態度發生了巨變。”
“我甚至連陳玥兒的麵都沒有見到,就這麽被轟出來了。”嚴雲飛十分不甘心的搖了搖頭。
“這不對勁啊,葉芳菲跟陳年之間能有什麽關係?憑什麽這陳年這麽聽葉芳菲的話?”韓曲聲皺起了眉頭,索著自己的下,疑問的自言自語。
嚴雲飛點頭又搖頭,也是一臉的迷,“我也弄不清楚啊,剛才還在陳家的時候,我看陳年對待葉芳菲的態度本就像是手下對主子一樣。”
“陳年在葉芳菲麵前就是點頭哈腰的存在,葉芳菲說一他不敢說二,葉芳菲說東,他不敢說西。”嚴雲飛冷哼一聲搖搖頭。
“要不是我以前曾經見過陳年一麵,我還以為這陳年就是葉芳菲的手下呢。”嚴雲飛眉頭皺,一副十分苦惱的樣子。
韓曲聲的表同樣也沒能好到哪裏去,他一瞬間心思翻湧,心中又急又煩。
葉芳菲現在可跟以前那個傻乎乎的醜大不相同了,現在的葉芳菲明又理智。
要是葉芳菲在這件事上摻一腳,他們還真難以尋求到什麽便宜。
一時間嚴雲飛跟韓曲聲都不說話了,兩個人十分默契的同時陷到了沉默之中。
好半天之後韓曲聲才主又再次問的,“葉芳菲都跟你說什麽了?”
嚴雲飛想起了自己剛才產生的顧慮,小心翼翼的抬頭看了一眼韓曲聲才說道,“葉芳菲警告我,若是這件事傳出去的話,第一個倒黴的不會,是陳年或者陳家的任何一個人”
“皇上會先拿我開刀。”嚴雲飛說完這話之後,又將自己心底深的恐懼給再次勾了起來,他角了,求救般的看向了韓曲聲。
“你看著我幹什麽?”韓曲聲眉頭皺,不耐煩的看著嚴雲飛。
嚴雲飛上前一把抓住韓曲聲的胳膊,著急的問道,“我本來就沒有打算去找陳佳的,麻煩這件事從頭到尾可都是你出的主意。”
“我說我不願意去,你還罵我來著,現在這個時候你怎麽能置事外呢?”嚴雲飛真的擔心韓曲聲就這樣把自己拋下,嚇得說話都有些哆嗦。
韓曲聲心中煩躁至極,剛才他在腦海裏麵過了一遍,葉芳菲剛才說的話也覺得十分的有道理。
自己跟嚴雲飛之前的計劃確實是有些太過草率了,沒有想到利用公眾輿論這件事其實是一把雙刃劍。
不僅能害了陳風年和陳玥兒,也能將自己給栽到坑裏去。
見著嚴雲飛六神無阻的慌模樣,韓曲聲心中更是煩躁至極,他沒好氣的大聲嗬斥嚴雲飛,“你慌什麽慌,我什麽時候說我不管你了?”
“你要是在我麵前再像現在這麽個沒出息的模樣,這件事我還真不管了,我就讓你自己自生自滅去吧。”
韓曲聲說這話也是心虛的很,也在堵著嚴雲飛就是一個懦夫,不敢對自己反抗。
畢竟陳年手裏厚的家產,對於嚴雲飛來說可能隻是張天花的存在。
但對於現在欠下了賭場巨額賭債的韓曲聲來說,卻是一筆最關鍵的收來源,要是沒有這筆錢,韓曲聲都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活過明天。
自從在賭場裏麵輸了三四千兩銀子之後,韓曲聲就沒能睡得一個好覺。
那些個要賬的賭場的打手,每天都在他下朝的必經路上堵著他。
摁著韓曲聲簽下了不高利息的協議。
而嚴雲飛確實也已經將這錢給拖到了極限,要是這半個月之他還還不上錢的話,不僅是要丟掉這頂烏紗帽,可能連自己的小命都要保不住了。
所以這次向陳年威脅要錢,隻許功不許失敗,但凡失敗了,他可就隻剩死路一條。
不得不說,韓曲聲的警告對於嚴雲飛來說很是管用。
嚴雲飛一聽這話立刻就閉上了,一句話不敢出,可憐的看著韓曲聲。
“那那你倒是想個辦法,咱們好來對付葉芳菲啊,也不能就看著葉芳菲這麽囂張的吧?”嚴雲飛說這話的語氣十分委屈。
韓曲聲又何嚐不知道,要想把這件事給辦好了,第1件事就是要好好解決葉芳菲呢?
但是葉芳菲現在這個樣子,確實是讓韓曲聲一時之間想不到一個下手的點。
“葉芳菲這邊的事你先別管了,我會想辦法跟他聯係上,看看有沒有什麽解決辦法。”韓曲聲無奈也隻能先安好嚴雲飛。
嚴雲飛聽見這話之後才是鬆了一大口氣,他看著韓曲聲連連點頭,“好。”
“還有你也別閑著,在陳玥兒進宮之前,你一定要想辦法再跟陳玥兒見一麵。”韓曲聲手揪過嚴雲飛的領子警告說道。
“啊?”嚴雲飛出十分為難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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