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自從想通了要跟葉芳菲一頭之後,心中多年的對於杜夫人的怨氣也不再遮掩了。
杜夫人脾氣一向是十分的暴躁,對這個丫鬟更是非打即罵的,小月早就很是不爽了,但是礙於杜夫人的份,從來也不敢在別人麵前表現出來,生怕被杜夫人知道了之後,自己會完蛋。
“這李天玉是原來村子裏的人,據說是個孤兒,無父無母的。”小月著下仔細回想。
葉芳菲眉頭微微皺起又問道:“你的意思是說,這個李天玉現在還在葉家當侍衛?”
小月聞言搖了搖頭,解釋說道:“三年前便不再葉家當侍衛了。”
“杜夫人極其的寵他,覺得他頗有武學的天分,於是便自己花錢替李天玉找了師傅和住,這幾年專心的學習功夫了。”小月說道這裏的時候,有些不確定的說道:“我曾經聽杜夫人說過,要讓李天玉去考武狀元呢。”
葉芳菲眉頭微微挑起,好奇的問道:“依你所說,這個李天玉是個村子裏出來的孤兒,應該是大字不識一個。”
“考武狀元可也是要考文的,他怎麽考?”葉芳菲挑眉。
“杜夫人也是想到了這一點,一邊找夫子教李天玉讀書,但是這個李天玉吧,隻是有一子蠻力,但是這腦子確實是不太好用,反正沒學出個什麽名堂出來。”小月連連歎氣。
“我估計啊,杜夫人應該是準備花錢找關係讓李天玉在文試中作弊了。”小月無奈的說道。
聽見這話,葉芳菲恍然的點了點頭,瞇起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麽一時之間沒有說話。
小月說完後便小心翼翼的看著葉芳菲,期待從葉芳菲臉上看見什麽表,但是讓失的是,葉芳菲的表一如既往的冷漠,什麽信息都沒能讓小月捕捉到。
隻能悻悻的低下頭,等待葉芳菲主說起。
葉芳菲很快便開口說話,但是不是對著小月,而是對著小荷,“若是杜夫人想讓李天玉考上武狀元,那必定應該已經安排人到了這京城裏麵來備考。”
“武狀元的考試,可隻有三個月便要開始了。”葉芳菲一邊說一邊瞇起了眼睛,角勾勒出一抹冷笑:“你現在就去查查看,這京城之中,有沒有一個李天玉的人住著。”
小荷立刻應聲:“知道了小姐,奴婢一會兒就去查查看。”
小月聞言,再次朝著葉芳菲出討好的笑容,小心翼翼的說道:“葉小姐,我已經說了,可以放過我了嗎?”
葉芳菲沒說什麽,隻是看著小月出一個詭異的冷笑,看的小月心中直發,甚至後背都約約冒出了冷汗。
小月角了,帶著哭腔害怕的問道:“葉小姐,您這是什麽意思?”
“我的意思難道你不清楚嗎?”葉芳菲挑眉看著小月又問道:“你還有什麽瞞沒說的,我可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你確定要繼續不說嗎?”
小月的臉因為葉芳菲的這句話而白了起來,角了,額頭上已經開始冒出了細的汗珠,“我……奴婢也不知道其他的什麽了,奴婢雖然是杜夫人的丫鬟沒錯,但是杜夫人這個人行駛心思縝,對奴婢也沒有那麽的信任。”
“準確的說,杜夫人這人對任何人都不太信任。”小月臉上出為難的神:“很有人能真的知道杜夫人一整天都在幹些什麽,很多時候杜夫人也是把奴婢支開了去辦事的。”
小月的表真誠且帶著著急,看上去不像是在說謊的樣子。
葉芳菲對此瞇了瞇眼睛,耐心直接降到了零點,幹脆開門見山的問道:“你知不知道,杜夫人跟京城的地下報組織有關係?”
這話一問出來,小月直接懵住了,神迷茫的看著葉芳菲,疑問道:“地下報組織?那是什麽?”
小月的表不像是在作假,葉芳菲和小荷對視一眼,紛紛從對方的眼神中看見了同樣的緒。
看來這個杜夫人的戒心果然是重,竟然連邊的丫鬟都不知道這地下組織的事,想到這裏,葉芳菲的眉頭不免得再次皺起。
看來小月這個突破口已經到此為止了,關於地下報組織的事,還有可能有誰知道呢?
葉芳菲陷了思考之中。
小荷突然眼前一亮,立刻說道:“小姐,你說那個李天玉,有沒有可能在知道這件事?畢竟他可是跟杜夫人同床共枕的人,應該多會聽說些吧?”
葉芳菲挑挑眉,朝著小荷出一個讚賞的笑容,點點頭:“你說的有道理,既然如此,咱們現在的重點就放在李天玉的上吧。”
“你抓去調查李天玉的下落,我這邊還有其他的事要理。”葉芳菲淡定說道:“我今天就會回到葉府,免得後麵的事出差錯,也不要這會兒就讓杜夫人起疑心。”
小荷點點頭,對葉芳菲的決定自然是沒有任何的意見:“知道了小姐,我這就讓人安排去。”
小月見著兩人已經商量好了,但是自己卻遲遲沒有被提起來,有些著急的看著葉芳菲追問道:“葉芳菲,那奴婢……”
葉芳菲看了小月一眼,眼神中閃過一算計,有了對策,隨即說道:“我會安排嬤嬤來教你規矩,就像是之前跟杜夫人說的那樣,免得到時候把你還回去的時候,杜夫人會起疑心。”
一聽葉芳菲說要把自己還給杜夫人,小月的臉當即大變,趕說道:“使不得啊,葉小姐,杜夫人本就多疑,現在奴婢被您抓了還囚了這麽久,必定是不會在相信奴婢了。”
“您就這麽讓我回到杜夫人的邊,跟直接殺了我有什麽區別啊。”小月說這話的時候,約帶上了幾分哭腔,看起來好不可憐。
葉芳菲冷笑:“本小姐當然自會有別的安排,不會讓杜夫人懷疑你,你在怕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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