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次跟一起前來的丫鬟曉月。
曉月看著小荷離開的背影,沒好氣的冷哼一聲說道:“我看這個葉芳菲就是故意的!”
“什麽果園,一聽就不掙錢,老爺為什麽會同意把這山頭給葉芳菲啊。”曉月眉頭皺的說道。
杜夫人聞言冷哼一聲,沒好氣的說道:“你以為葉芳菲就能這麽輕鬆的拿到這塊地了?”
“看現在這個囂張的樣子,對我都敢忽視了,還讓繼續翻天?看我怎麽收拾!”杜夫人語氣冷然,眼神中也是滿滿的厭惡。
曉月趕附和兩句,頓了一下,眼珠子一轉又說道:“哎,夫人,您有沒有注意到這葉芳菲臉上的黑疤,是不是……比以前淡了不啊?”
曉月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不是很肯定,畢竟剛才已經是晚上的時間,月淒清,燭又昏暗,看的不是很清楚,也不能確定自己有沒有看錯。
杜夫人聞言,眉頭的皺起,低頭思考了好一會兒之後才說道:“好像是比之前要淡一些了,這是怎麽回事?”
曉月表看上去也不太輕鬆,跟在杜夫人邊也是十幾二十年了,在葉芳菲還沒有出生之前便在葉家做事了。
朝著四周看了一圈,低了聲音小心翼翼的問道:“之前那個人不是說,這藥給葉芳菲的母親吃下去之後,生出來的孩子會一直帶著巨大的毒斑嗎?但是說的好像是這輩子都去不掉了,怎麽葉芳菲這才多大年紀,臉上的黑斑竟然開始淡化了。”
被曉月這麽一說,杜夫人也開始有些慌了,眉頭皺:“但是那個人確實是這麽說的,至於現在……”
“我也不知道是個什麽況了。”杜夫人眉頭皺,心不太好。
曉月眼珠子一轉又說道:“難不,跟葉芳菲現在突然學會了醫有關係?有沒有可能是他自己治療的?”
杜夫人聽見這話,也不說話了,場麵一下子陷沉默之中。
“這件事,等回了葉家再去問問況,大不了再給葉芳菲下一次藥。”杜夫人冷哼一聲。
天也是真的晚了,杜夫人臉上掩飾不住的疲倦,眨了眨眼睛,沒好氣的說道:“先休息吧,明天去了那山上,先把這個地契的事解決了再說。”
兩人都沒有看見的是,有一道黑的影子正在門口的,聽完了兩人的對話之後,又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葉芳菲的房中。
燭火依舊亮著。
小荷從外麵悄悄的進來,小心翼翼的將所有門窗都關了起來,又讓另一個丫鬟去到門外麵守住,保證萬無一失之後,才跑到了葉芳菲的邊。
“聽到了什麽?”葉芳菲淡定問道。
小荷臉上浮現出極其憤怒的表,低了聲音說道:“小姐,您臉上的胎記果然是杜夫人的手腳。”
“說,這毒是之前下在小姐您的生母上的,所以您臉上才會有這種毒素殘留。”小荷冷哼一聲,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冷意。
“他們還說小姐您最近臉上的胎記淡了很多,那人還說要重新給您下毒,真是最毒婦人心啊!”小荷聽到的一瞬間就很不得衝上去給杜夫人一掌。
還好強忍住了怒火,才沒有幹出什麽衝的事來。
葉芳菲的臉上倒是沒有什麽別的表,至於臉上的胎記,之前就猜到了應該是有人下過毒。
隻是一直沒有鎖定住下毒的對象,沒想到就是這個杜夫人。
這倒是能解釋清楚杜夫人一直以來對的態度奇怪了。
葉芳菲不聲的了自己的下,打斷小荷的憤怒,又問道:“他們還說什麽了沒有?”
小荷回過神來,又趕說道:“對了,還說了些,那杜夫人說要在明天上山看地方的時候,挑刺讓小姐您拿不到那個地契。”
說完,小荷眉頭皺的又說道:“咱們可不能讓那個人的詭計的得逞了,咱們一定要好好對對付!”
葉芳菲輕笑一聲,淡定的說道:“放心吧,明天過後,我會有辦法讓求著我把地契給我的。”
小荷聽完葉芳菲的說法,有些驚訝又有些不著頭腦,但還是選擇無條件的相信葉芳菲,於是乖巧的點點頭:“知道了。”
“那需要奴婢去準備什麽嗎?”小荷又問道。
葉芳菲淡定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什麽了,你下去休息吧,這兩天也辛苦了。”
“奴婢哪裏有小姐辛苦?”小荷長歎口氣,心疼的看著葉芳菲:“那小姐您先休息吧,我就先不打擾您了。”
說完後,小荷便退出了葉芳菲的房間。
葉芳菲卻沒有立刻去休息,反倒是去院子裏拿出一些草藥開始搗鼓。
夜空中的星星越來越多,照的葉芳菲的臉清冷。
直到夜半三更的時分,葉芳菲才將剛才那些草藥全部弄了藥的樣子,又小心翼翼的裝到了一個小袋子裏,這才放心的回房間休息。
次日清晨。
葉芳菲生鍾一向是很準時,起的時候,小荷已經在外麵候著了,見著葉芳菲出來便迎上去:“小姐,您醒了,小廚房已經準備好了早膳,您現在吃嗎?”
葉芳菲卻換了個話題問道:“杜夫人呢?也起了?”
小荷搖搖頭,輕哼一聲:“沒呢,剛剛我讓人去看了,睡得死著呢。”
葉芳菲輕笑一聲:“離約定的時間不到一個時辰了,還沒起來,看來這杜夫人是覺得昨天沒沾到便宜。想著今天要重新給我個下馬威啊。”
小荷更是生氣,咬牙說道:“小姐,您別生氣,我這就讓人去把杜夫人醒,您放心我一定想個好辦法,讓杜夫人找不到機會發作。”
葉芳菲卻攔住了小荷,淡定的說道:“著什麽急,我們慢慢等著就行了,什麽時候起來,我們就什麽時候去。”
小荷對於葉芳菲的決定有些不著頭腦,但還是聽話的點點頭,伺候著主開始吃早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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