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也不知道如果真的發生了這種事會怎麽選,可現在錦繡就在邊,王拂珍又不在,不過隻是這個可惡的鄭瑾瑜在戲弄他們而已,他自然選擇讓錦繡安心的話。
鄭錦繡聽了他的回答,也終於鬆了一口氣。
“三哥,瑾瑜隻是跟我們開個玩笑而已,您若是真喜歡珍珍,自然應該救的。”
嘔!
鄭瑾瑜聽著的茶言茶語真是想嘔了,明明一臉期待的等著鄭宏旭選,還假模假樣的。
鄭錦繡的占有很強,要是沒選,隻會更恨鄭宏旭。
鄭瑾瑜剛這麽想著,就聽鬆了一口氣的鄭宏旭笑道:“我就知道錦繡最懂事了,你呀,將來嫁了人就有你的夫君護著,不著我們做兄長的護著了。”
聽著這話,鄭瑾瑜已經想到了第三個問題。
鄭瑾瑜漫不經心的笑道:“三哥,該你向我提第三個問題了。”
鄭宏旭正要開口,被鄭錦繡和鄭宏琦攔住。
“別急,想清楚了再問。”
“那我問什麽?”
鄭瑾瑜這個遊戲來得突然,要問什麽他們還真一時想不起來。
然後三個人當著的麵,就開始商量起來。
“要不問為什麽討厭我們吧?”
“這不廢話嘛,浪費一個問題。”
“問是不是很討厭錦繡?”
“這也是廢話,討厭錦繡都寫在臉上了。”
“那……那問是不是想把爹娘搶走?”
鄭宏琦:“……”
“這怎麽什麽問題?”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說問什麽好吧。”
鄭宏琦看向鄭錦繡說:“錦繡,你有什麽想問的嗎?”
鄭錦繡看了一眼鄭瑾瑜,低聲對二人道:“我有些好奇和辰王的事。”
鄭宏琦恍然大悟,對鄭宏旭說:“問,什麽時候和辰王勾搭上的。我是不信就因為脈辰王就退錦繡的親,選擇了,八他們早勾搭上的。”
“好。”鄭宏旭轉頭就問:“你什麽時候和辰王勾搭上的?”
鄭瑾瑜對他翻了個白眼,淡道:“我與他第一次見麵就在來京城的半路上,驛站中大哥引薦的,想必你們都知道。至於勾搭……你們管那一次偶遇為勾搭,那就是吧。”
鄭錦繡說:“不可能,那會兒你的樣子,他總不能看你一眼就非你不可吧。”
大家都還記得鄭瑾瑜剛來時的樣子,對他們來說比乞丐好不到哪裏去,他們才不信辰王能一眼就相中那樣的鄭瑾瑜。
鄭瑾瑜淡淡笑了,看著鄭錦繡有些猙獰的臉道:“是啊,他和你退親,換了我,確實是有原因的,我也知道原因。可惜你們的三個問題已過,再問就屬於下一個問題了,我不會義務回答你們。”
“你……”鄭宏旭氣道:“你怎麽這麽猾?”
鄭瑾瑜淡道:“那是你笨,問的時候沒想清楚。你若是問辰王為什麽會和鄭錦繡退親不就行了嗎?”
三人:“……”
“好了,該我了。最後一個問題,等鄭錦繡出家後,和王拂珍掉水裏你救誰?”
三人:“……”
這都什麽問題?
鄭宏旭氣道:“鄭瑾瑜,你是不是故意的?”
“是啊,我是故意的。你是不是玩不起?回不回答?”
鄭宏旭角躊躇,看了一眼鄭錦繡,支吾著說:“若是錦繡出嫁了,若是掉進水裏,自然有的夫君去救。”
“所以你選擇王拂珍?”
鄭宏旭沒說話,不過點了點頭。
他低著頭,沒有去看鄭錦繡。
鄭瑾瑜笑看著鄭瑾瑜,鄭錦繡先是難過,然後憤恨不已。
袖子裏的手,的握拳頭,得指骨發白。
鄭宏琦大概是察覺到的異樣,低聲安說:“錦繡,你三哥不選你,可不是不疼惜你。而是因為你親後,男有別,你的夫君,你三哥是不好出手的。”
鄭錦繡艱難的扯開了抹笑,“我知道的,再說我和珍珍怎麽會同時掉進水裏呢,這不過是妹妹消遣三哥,鬧著玩的。”
原本還有些愧疚的鄭宏旭,聽到這話恍然大悟,怒瞪著鄭瑾瑜說:“你在這裏挑撥離間,沒有假設,錦繡和王小姐也不會同時落水中。”
鄭瑾瑜淡笑道:“三哥說得是,就算真有,王小姐也自有的夫君相救,又哪裏得著三哥你呢,對吧?”
鄭宏旭張了張,一時啞然。
鄭錦繡又氣得了拳頭。
是啊,人家王拂珍又不是他妹妹,怎麽的著他來救?將來王拂珍出嫁了,更不著。
這讓突然想起了前年發生的一件事。
和王拂珍同行,王拂珍險些掉進了荷花池裏,三哥下意識的反應,不顧男有別,一把將拉起來,還保持著曖昧的姿勢好一會兒。
兩人事後說是驚魂未定,一時忘了鬆開,讓當場的幾個人都發誓不要說出去。
現在想來,他們不會在那個時候都互相看對眼兒了吧?
鄭錦繡很生氣。
該死的賤人,竟然當著我的麵勾引我哥哥。
該死。
絕對不會讓嫁進鄭家,寧可帶著進盧家。
盧慎不是喜歡自己嗎?
趁著盧慎對自己的新鮮勁兒沒過,作為正妻,定要好好磋磨。
最好想個辦法讓永遠不能生。
一個人,隻要不能生,這輩子都別想熬出頭。
這麽腦補一通,鄭錦繡覺得計劃可行。
鄭瑾瑜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微笑的看了看他們,便提著那食盒轉離開了。
三人都是在飯桌上被趕來祠堂的,沒吃飽,眼睜睜的看著將食盒提走咽口水。
關了沒多久鄭錦繡就被放回去睡覺。
是姑娘家,家裏不會讓和兩個哥哥單獨在祠堂待一晚。
鄭宏琦和鄭宏旭還在祠堂關著。
第二天盧慎又來了,鄭瑾瑜多給了春梅銀兩,讓去買通鄭錦繡院裏的下人。
要牌麵,院裏婆子丫鬟加起來十幾個,生氣時發脾氣也會打罵下人,然後由的娘周嬤嬤出麵以做事不周為由換人,經常換人,想在邊安耳目很容易。
大概半個時辰盧慎就走了,春梅急忙將耳目聽的話告訴鄭瑾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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