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錦繡說:“我和大嫂不。”
鄭宏琦和鄭宏旭異口同聲說:“我們和大嫂都不。”
“錦繡啊,你們孩子好相,一起約著看個戲,逛個寺廟。啊對了,大嫂不是懷孕了嘛,一般有孕的子不都得去寺廟祈福嗎?你約一起去寺廟祈福,慢慢的不就了嘛。”
“對對,錦繡,可就靠你了。你一定要拉攏大嫂,讓大嫂把大哥的東西給看住了,萬萬不能讓鄭瑾瑜從娘那兒忽悠了去。”
鄭錦繡對蕭萱的討厭和鄭瑾瑜是一樣的,才不想去結。
尤其是二哥三哥對的態度,和對鄭瑾瑜完全不一樣,這讓產生了危機。
可兩人一人一句,攛掇著去接近蕭萱,又無法拒絕,隻能答應下來。
這樣也好,總得要找機會讓大家討厭蕭萱。
……
今日休沐,閑暇之時崔永年來找鄭瑾瑜。
“小表妹,你那店鋪想沒想過,也賺男子的錢?”
鄭瑾瑜一怔,“賺男子的錢?”
“是啊,你想想。”
好好的帥哥笑得一臉邪。
鄭瑾瑜戒備的看著他,“你有話就說。”
“咳咳。”崔永年收了笑,一臉認真道:“我想同你合作……”
“我不願意。”鄭瑾瑜想都沒想就拒絕,直接打斷了他。
“我這店不和任何人合作,賺的銀子全是我一個人的。”
“嘖嘖,看你這戒備的樣,說得我要同你搶生意似的。我想找你合作,做一批書簽。”
隻這一句,就像瞬間打開了腦海中的某一道大門。
現代裏那各種各樣的書簽頓時在腦海中冒出。
京城什麽地方?那是讀書人的聖地。
什麽人能讀書?家裏高低得是個小康,才養得起讀書人,讀書人不差錢。
這會兒書簽比較單一,幾乎統一的竹片,與後世那形形甚至是有收藏意義的各種書簽完全沒法比。
要進軍書簽行業,讓文人對書簽的吹捧和文房四寶一樣。
想到這兒,鄭瑾瑜收起了戒備的目,出商業版友好的笑容來。
“好的呀,那表哥是想自己設計呢,還是委托我們做設計呢?”
崔永年問:“我自己出圖,你能便宜多?”
鄭瑾瑜帶著滿臉的微笑搖頭,“定製款價格再加一。”
“啊?”
崔永年:“為什麽還得貴?”
鄭瑾瑜臉上的笑容依舊,“當然啦,你做定製款,我得單獨給你打樣。”
崔永年:“……”他覺得在忽悠自己。
“那上次我給你畫圖紙,你還付我工錢?”
“那不一樣,我付了你工錢,圖紙是我自己的,我想怎麽賣就怎麽賣。”
嗯,這麽算好像是這麽回事。
“那就圖樣和製作全給你們做。”
鄭瑾瑜笑嘻嘻的應道:“好的老板。”
“我能挑花樣吧?不能你做出來什麽樣,我就得照單全收吧?”
鄭瑾瑜微笑道:“這是當然的,要求您隨便提。”
“那價格……”
“自然是據實本來定。”
崔永年撇撇,“那你先隨便畫上幾張我看看,滿意了再說。”
鄭瑾瑜角一,這麽快就把自己定義為甲方爸爸了?
咳咳,為了甲方爸爸滿意,“這是自然的。”
鄭瑾瑜當天就開始作畫,要讓這幫風流書生滿意的書簽設計不難,最簡單的就是畫人。
這會兒也不流行四大人,而且覺得凡俗的人不夠多格。
為了打響書簽戰的第一仗,畫了四位神。
傳說中的神。
神還不能和普通人長得一樣,不然憑什麽說是神而不是普通人?
所以,對比著山海經來,有長翅膀的,有長蛇尾的,魚尾的,九尾的……們上某些部位雖然奇怪,但無一不白貌,一眼看去讓人想非非。
過了五天四張設計稿圖就出來了。
鄭瑾瑜讓春梅去將崔永年請來,他看著桌上的畫卷,那詭的畫風,神聖又妖異的子,一種他從未見過的畫法,將崔永年震驚得不行。
“表妹。”他激的看著。
鄭瑾瑜麵帶微笑,“滿意嗎?要是不滿意我再改。”
“不不,滿意,太滿意了。比起隻能留下線條的書簽,我更喜歡你這四幅畫。表妹,可否告訴我,這是怎麽畫的?”
鄭瑾瑜大方的說:“可以呀,改日我作畫時請表哥來看。”
其實畫得很糙,隻不過勝在他沒見過的畫風上。
“那這四位妖……”
“呸呸,什麽四個妖?”鄭瑾瑜將山海經丟給他,“好好對比一下好啦。”
崔永年如獲至寶一般抱著書和四幅畫,“我可以拿回去慢慢研究嗎?”
“可以,記得給錢就行。”
他也沒問多錢,就抱著書走了。
反正崔家不缺錢,崔家不缺錢,對崔家來說那麽重要的崔永年便不缺錢。
鄭瑾瑜剛坐下來喝茶,就聽到剛出門的崔永年哎喲的大一聲。
又忙放下茶杯往外走去,就見崔永年狼狽的倒在地上,懷裏還死死的抱著畫,是用自己當墊,也沒讓那幾幅畫掉在地上沾灰。
的丫鬟春梅正不停的道歉,想去拉他起來,又看他天人般的容貌而擔心玷汙了他,躊躇著不敢手。
“你這丫鬟怎麽回事?跑這麽快,如此莽撞。撞壞了本公子事小,撞壞了你家小姐的畫,你賠得起嗎?”
“崔公子恕罪,奴婢不是有意的。”
最後,這位‘天人’自己狼狽的爬起來。
鄭瑾瑜走上前去,“表哥你沒事吧?”
崔永年仔細的檢查了手裏的畫和書,“沒事,你的丫鬟得好好管教了。”
鄭瑾瑜看向春梅,“今日為何如此莽撞?出什麽事了?”
春梅看了崔永年一眼,低聲道:“也沒什麽事啦,隻不過是大小姐約夫人去寺廟祈福。”
“什麽?”鄭瑾瑜麵突變,“哪個寺廟?”
“安國寺。”
安國寺?城外那個?離城有十幾裏。
鄭瑾瑜心髒突突的跳。
一直記著蕭萱在原著中被殺的事,出在與鄭宏彥親前,去安國寺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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