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老夫人這番話,祁承玉冷哼一聲,直接拒絕了:“不行,宋菱月是我的妾室,就算是死,也得死在我敬郡王府。”
他如今能用來拿宋瑾的也就這麽一個玩意了,怎麽可能將扔在宋府?
老夫人沒想到自己這麽簡單的要求也會被祁承玉拒絕,瞪大一雙眼睛,用自己蒼老的聲音勸著祁承玉:“老知道你現在心也不好,但菱月才是那個害者。”
“你們分開一段時間,大家都好好想一想這件事應該怎麽理,才是最好的選擇。”
祁承玉擰眉,死死盯著宋菱月,心想剛才的表現也不太好,宋瑾這般果斷的離開這裏,顧及也有被寒了心的緣故。
這個人連演戲都不會演,實在是太蠢了。
祁承玉越想越氣,雖說胳膊上的那點傷口對自己來說隻是一件小事,但這是宋瑾第一次對他手,他自然不願意接這個現實。
見老夫人打算倚老賣老,祁承玉心中有些不痛快,直接衝著說:“你算什麽東西,來教我做事?”
若不是想著是宋瑾的祖母,兩人就算鬧翻了,這層份也在這裏擺著呢。
祁承玉此時都想直接將給解決了。
先帝死的早,本朝也沒什麽太後,從小到大,就沒有什麽老人敢說教於他。
也不對,其實很多年前還真有一個姓杜的老學究,但後來他就沒影了,應該是死在哪個荒山野嶺了。
祁承玉不耐煩的看了眼老夫人:“別添。”
扔下這句話,他就拽著宋菱月離開了這裏。
老夫人沒想到祁承玉會這樣對待自己,愣了一會兒,才意識到剛才祁承玉對自己說的什麽話。
捂著自己的心口,實在是沒想到,為皇子,居然是這樣的德行。
但畢竟是皇子,他態度堅決,老夫人確實也不敢再做出別的事,就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將宋菱月帶走。
宋菱月頻頻回頭看向老夫人,見沒有任何舉,頓時心灰意冷。
能救的人,好像還真的隻有宋瑾一個人了。
心中害怕得很,但本不敢反抗祁承玉,就隻能溫順的跟在祁承玉後,努力為自己剛才的作想出一個解釋。
“我,我隻是覺得這樣更符合如今的況,姐姐那樣心疼我,一會兒說不定會去而複返,到時候我留下來,也能給你做應啊。”
急之下,宋菱月編出了這樣一套借口,等話說出口,思索一番,發現自己編的竟然還不錯。
但就是這一套連自己都要被騙進去的借口,卻隻換來了祁承玉一聲冷哼:“行了,你給我消停點吧,心疼你?開什麽玩笑。”
對自己都能下狠手,何況是這個蠢貨?
畢竟上輩子做的事可更多,若說恨,宋瑾絕對更恨。
畢竟自己隻是被這個惡毒的人給騙了,才是導致宋瑾上一世淒慘人生的主謀。
祁承玉這樣想著,拽著宋菱月的力氣又打了一分。
宋菱月正在慨自己想了個好借口,祁承玉突然用力,一時沒站穩,就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下意識捂著自己的小腹,一極致的疼痛湧了上來,哀嚎聲直接溢出,哀求的對祁承玉說:“大夫,我,給我找個大夫。”
祁承玉冷漠的看著宋菱月:“起來,和我回去,等回了府,我自然會給你請大夫。”
宋菱月沒有懷孕,如今更不是流產,隻是昨天祁承玉太生氣,打了一頓而已。
他清楚自己下了重手,若是在宋府讓大夫為看病,到時候自己再想將帶回去會麻煩一些。
祁承玉不想給自己找麻煩,自然隻能讓忍耐一下。
將宋菱月拽起來,祁承玉拉著往外麵走去,直到上馬車的時候,才發現地上有幾滴。
皺眉看向宋菱月,下心中的不耐煩,吩咐一直在這裏等著的馬夫,隨後就躺在馬車,閉上了眼。
祁承玉打的時候不止用拳頭,還拿手邊的刀劃了幾道,雖然及時醫治,但剛才摔了一跤,還是讓傷口裂開。
疼的厲害,饒是心中對祁承玉的恐懼讓宋菱月努力保持沉默,痛呼聲還是會磕磕絆絆的從裏跑出來。
馬車剛出宋府,祁承玉就被宋菱月的聲音弄煩了。
他不滿的睜開眼,看向宋菱月:“這麽點小傷就忍不住了?還真是個廢。”
宋菱月心想,誰家小傷能傷到這種程度,他若是覺得傷的輕,倒是捅自己幾刀試試看啊。
若不是祁承玉手的時候收了手,隻是劃傷了皮,今日能不能出現在宋府,都不一定。
心底這樣想著,麵上卻不敢表現出任何不滿,唯唯諾諾的說:“是,是。”
說完,咬牙努力讓自己不要痛呼出聲。
隻是上的傷口實在是太疼,完全沒有辦法忽視上的疼痛,一會兒的功夫,額頭就有大滴冷汗落下。
等到敬郡王府的時候,人已經疼昏了過去。
————宋瑾當然不知道這些事,隻知道自己不止順理章的和宋家斷絕關係,還能理直氣壯的不再對宋菱月提供任何幫助,而且以後對付祁承玉的時候,也能與充足的借口了。
一箭三雕的事,讓高興的不行。
不過在外麵必須表現的又生氣又委屈,所以宋瑾一路憋著笑意,直到回了定王府,確認四下無人,才捂著自己的笑了起來。
並且在心中慨,這就是信息差的優勢。
祁承玉不知道他們的打算,所以才會送出這樣的助攻。
也不知道日後他想起這一茬,會不會後悔。
以他的子,應該會追悔莫及吧。
等宋瑾在院笑累了,就打算將這件事分給沈。
沈離開的時候和自己說過他會去哪裏,宋瑾換了裳之後,就直接趕過去了。
翰林院附近的茶樓之,還未走進去,就能聽見說書先生的聲音,來往賓客都是有學識的人,還有部分在翰林院就職。
往日無事,大多文人便在此地飲茶作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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