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祁承玉這樣一鬧,倒是徹底讓沈放心了下來。
這幾天還真是好事連連,幸運的讓沈擔心,這一切都隻是自己的一場夢。
祁承玉將自己這樣的一麵表現在宋瑾眼前,若是不招來厭惡才奇怪,看剛才宋瑾的態度也能發現,恨不得在這裏直接將祁承玉理掉。
若不是心懷顧慮,是真的能手。
沈笑了笑,他眼中沒有毫溫度的盯著祁承玉,不輕不重的警告了一句:“希你不要再來打擾我和宋瑾的生活,好好的活在這個世界上,不行嗎?”
若是直接死了,多可惜,他還想要看他活的比百姓淒苦千百倍,餘生都在懺悔中度過呢。
雖說現在瘋瘋癲癲的模樣看上去讓人頗為擔心,但總歸還是能折磨一番,畢竟既然能聽人說話,並且適當反駁,那就說明還是有一些理智存在的。
隻是通過裝瘋賣傻,來掩飾自己心中醜惡的罷了。
這樣的人,反倒是更加不願麵對權利在自己手中流逝的覺吧。
沈這樣安自己,然後又打量了祁承玉幾眼。
宋瑾知道沈是想支開自己,所以回來的時候繞了點路。
不過他們在這裏也折騰了長的時間,就算宋瑾放慢腳步,這個時候也得回來了。
擔心沈還沒有做完事,宋瑾剛到院門口,就喊了一聲:“沈,我回來了!”
沈看了眼門口,起踩了一腳祁承玉的口,隨後才往門口走去,打開了房門,到寒風淩然,眼瞧著宋瑾緩步向自己走來。
“代好了雀兒,不過我還給安排了一點別的事,不可能一直都在那裏待著,謄睿能應付的過來吧?”
宋瑾見沈開門,加快自己的速度,朝著沈走過來,簡單說了下自己剛做的事。
隨後補充一句:“如果他應付不過來,我們現在過去也行,反正不用在大皇子麵前演戲,大家的關係算不上好,尋常易,犯不上為此為難自己。”
反正這些事都是他求來的,就算出現疏,也得是他累去解決。
宋瑾不知道這次易對他們來說收獲如何,但對於大皇子來說,絕對又是一件以小博大的好買賣。
因為戶部尚書的事,宋瑾對大皇子的那些愧疚也消磨了不,如今自然不願意讓自己太過吃虧,做些賠本的買賣。
沈對這件事也不怎麽上心,他隨意的說:“謄睿的能力還算不錯,若不然也不能跟在我邊這麽久。”
雖然主要是因為最開始的時候,他邊能用的人比較,後來謄睿用的順手了,就一直沒有換。
但這個家夥的能力……還是有一點的吧?
想到自己夢中一直也沒給他委以重任,沈沉思片刻,決定將這個問題吞進肚子裏,隻是一些小事,就算出問題也是大皇子那邊頭疼,用不著他來擔心。
這麽做雖然不地道,但也隻能說是惡有惡報。
聽到沈這樣說,宋瑾點點頭,心中鬆了口氣,想著發放的東西也差不多了,再將大夫也給留下來,應該是沒什麽問題。
拽著沈的手腕,帶著他走進屋,將門關上之後,就自顧自走到了火燒正旺的炭盆旁,蹲下來烤烤手。
在這個過程中,宋瑾一個眼神都沒有施舍給祁承玉。
寒風確實能讓人保持冷靜,宋瑾剛才走的慢,留給自己思考的時間也就多一些。
既然祁承玉這麽想要自己的關注,想要“回心轉意”,變回以前的模樣,那更得將他無視,畢竟就算是謾罵毆打,在這家夥眼中也能被曲解為別的意思。
那將他無視,才是最好的應對方法。
這樣就不會聽到那些惡心人的話,也不會被祁承玉氣到,非凡而能看到他抓狂的模樣,何樂而不為之?
宋瑾將自己抓過雪,被凍的冰涼的手烤暖之後,就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喝之後,懶散的打了個哈欠,才走到沈邊,著他的肩膀,在他耳邊說:“將這個家夥丟出去?”
沈點點頭:“你在這裏休息吧,我給他鬆綁之後扔的遠點,免得又跑過來鬧事。”
得扔到人群集,還得有祁承玉認識的人邊,若不然,看這家夥如今的模樣,絕對會再跑回來的。
原本還算安靜的祁承玉聽到宋瑾這話,再次掙紮了起來。
大概是理智又回來了一些,他想明白宋瑾不想聽到自己剛才那些話,就換了個話題。
他高喊著:“我這次過來,是想要請你去府上看病,訂金你都已經收下了,總不能不做事吧。”
看上去不像啊。
如果是為了這件事,直接說的話,宋瑾就算推,事也不會演變這個樣子,是他一進來就說些莫名其妙,還讓人非常生氣的話,才會讓況變現在這樣。
看著躺在地上,被五花大綁的祁承玉,宋瑾了鼻子,詢問:“你好像喝了不酒?”
祁承玉上的酒味特別明顯,但宋瑾先前還真將這一點無視了,如今總算能心平氣和的和他說話,才注意到這一點。
跑這裏來耍酒瘋了?
宋瑾對酒的味道不敏,畢竟上輩子很多時間都將自己泡在酒壇子裏,用酒來麻痹自己。
但記憶中祁承玉很會這種東西,就算是喝酒,也隻會淺酌幾杯,說是這種東西不算好喝,隻能用於應酬。
那個時候……
宋瑾神恍惚一下,突然想起來,那個時候祁承玉還會跟自己抱怨這件事,說等他登基之後就不用虛與委蛇了。
後來他真的登基為帝,也確實不用與任何人虛與委蛇了。
而那個任何人裏麵,自然是首當其衝。
宋瑾自嘲的笑了一聲,心中也不明白,自己上輩子為什麽會眼瞎到那種程度,居然能看上這麽個玩意。
“行啊,既然今天沒什麽事,那我們就去敬郡王府看看吧。”
宋瑾說著,抬頭看向沈,詢問了一句:“你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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