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兒扶著老人越走越遠,但是剛離開宋瑾的視線,就聽見老人說:“姑娘,我自己回去吧,我那片不安生,你這麽漂亮的姑娘若是被那幾個地瞧見,肯定得委屈。”
委屈說的實在是委婉,那些人幾次被抓牢裏,但因為犯的事小,沒過幾天就出來了。
也是因此,他們那片的房價更為便宜。
老人想到這點,臉上的哀愁更勝。
而雀兒卻搖了搖頭,跟老人保證:“您放心吧,他們打不過我的,若是遇到了,我直接將他們抓進牢子裏。”
宋瑾能讓雀兒一個人做這件事,就代表相信雀兒不會出事。
對京郊還算是有些了解,當年胡玉便是在這裏被人打斷了雙,這地方自然會有風險存在。
但雀兒這段時間的努力也不是白費,等閑三五個男子本不是的對手,就算打不過,也能輕鬆跑掉。
當然,雖說雀兒有能力應付那些事,但還是不發生為好。
但老人大概是有烏的本事,兩個人慢騰騰廢了一陣功夫才到了地方,就看見木門倒在地上,圍住院子的柵欄也被人踹翻幾片,而院更是一片狼藉。
老人看到這番景象,心頭一:“我兒子還在裏麵呢!還有我孫……”
掙開雀兒的攙扶,老人顧不上膝蓋和腳踝的疼痛,揮舞著手中的那截爛木頭。直接往屋衝去:“有什麽事衝我這個老頭子來,不要我兒子孫!”
雀兒歎了口氣,腳尖點地,竟是直接飛出三四米,直接將還未衝進屋的老人給攔下:“您小心一些,上還有傷呢,若是變得嚴重了,到時候還得多治療許久。”
說著,雀兒先老人一步走進屋,看著打砸掠搶的幾人,學著宋瑾的模樣,漫不經心的詢問一句:“你們這是在幹什麽?”
有人瞧見雀兒那張臉,就吹了個口哨,朝著走了過來,上還說著:“喲,這破地方還能有這麽好看的小姑娘?不會是這個病秧子的相好吧,長的還真靈。”
他口中的病秧子如今正躺在地上,蜷在一起。
麵上泛著不正常的紅,而滿是補丁的服上,有很多鞋印子。
雀兒將視線往裏探去,又看到被一個樣貌屬實不適合外出嚇人的男人抱在懷裏,水靈靈看上去冰雪可的小姑娘。
屋發生了怎樣的事,一目了然。
一掌刪掉了男人要自己的那隻手,然後直接一拳將人揍倒在地,到拳頭上輕飄飄的手,雀兒有些遲疑。
往日都是小姐和對練,每一次都覺得自己還是個沒什麽力氣的弱子,但今日實戰,雀兒才發現,自己好像,其實能打的?
雀兒並未讓心中的遲疑浪費時間,而是快步走到抱著孩兒的人跟前,趁著他還沒回過神,直接將他的胳膊掰開,把孩子搶了過來。
將孩子搶到懷中,雀兒聲音溫,詢問:“你是這家的孩子嗎?”
“我,我是,姐姐救我,他們,嗝,他們要把我賣,嗝,賣進勾裏,嗚嗚嗚嗝,嗚……”
孩子了驚嚇,說話磕磕絆絆,時不時還會打嗝,好在雀兒聽清了的話,確認自己並未認錯局麵。
人無言而不信,雖說沒想到真的會遇到搞事的人,但先前對老人說,如果遇到就直接將他們抓牢,這句話自然不假。
因此,雀兒並未跟他們廢話,三兩下直接將人解決,然後詢問小孩:“屋裏可有捆人的麻繩?給我拿來一些,我將他們綁住,一會兒直接送到府。”
小孩原本一直在怯生生的看著雀兒,聽了的話,環顧四周,最後把爹的腰帶都給拽過來了:“這些行嗎?”
行倒是行,但你能不能為你爹考慮一下?
雀兒沉默片刻,看向站在門口已經咋目結舌的老人:“有麻繩嗎?”
老人接著沉默一會兒,才回過神:“我去給你拿。”
他離開了一會兒,隨後就拿出了一捆麻繩,雀兒眼睛尖,看見上麵進去不生鏽的釘子。
不過想到這些人剛才做的事,雀兒覺得這樣才解氣,就裝作沒看見,避開那些釘子,拿這麻繩將他們捆在了一起,然後圍著院的大樹,綁了上去。
做完這些事,雀兒聽著他們的謾罵聲,滿意的點了點頭,顯然對自己的傑作非常滿意。
不過咒罵聲確實太吵,雀兒也不想接著聽下去,就說了句:“等會兒就送你們去衙門,這會兒先老實點吧。”
聽到衙門兩個字,他們表現得有點激烈,其中一人說:“衙門?我告訴你,識趣的就趕把我們放了,然後拿百八十兩銀子跪下來了求求我們,不然等到了衙門,你還是得這麽做。”
雀兒不屑的看著他們,詢問一聲:“怎麽,衙門有人?”
這群人拿鼻孔看人,明明如今生死都被人拿在手,看上去卻仍舊囂張得很,這副模樣看上去實在是傻。
“那是自然,還不快給我們鬆綁!”
雀兒嗤笑一聲,京府伊的蘇大人又不是沒見過,以自家小姐的份,就算是大理寺卿見了,也得行禮。
這種威脅對來說,就像是蒼蠅在耳邊嗡嗡鳴。
除了難聽一點,並不會給人帶來任何的影響。
雀兒搖了搖頭,有些好奇他們到衙門之後,發現靠山本不能救他們會變什麽模樣,所以就沒自家門,隻是找了抹布,將他們的堵住。
然後幫老人把他兒子扶上土炕,雀兒就拿著藥包進了廚房。
添柴熱水,很快就將藥煮好,一點一點給人喂進去之後,這人的麵好轉許多,又等了一會兒,麵上的紅就徹底褪去了。
雀兒見狀鬆了口氣,心想這下算是將小姐吩咐給的事辦妥了,笑了笑,扭頭看向在一旁和孫一同,眼看著的老人。
“您兒子這個樣子便是沒事了,接下來照常吃藥就行,然後我就將院那群家夥送去衙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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