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吃醋的表現那麽明顯,宋瑾自然看出來了,而且也不打算裝作不知。
程怡聽到宋瑾的介紹,愣了一下,是真的沒想到,自己隨便看中一個人,便是來曆不小,這來曆,大到那位二叔都不能得罪的程度。
定王和定王妃?這樣顯赫的份確實沒有想到。
但是程怡是一個多年行走於江湖之中,野慣了的人,自然不會畏懼宋瑾的份,變得主意自己的言辭。
“定王,定王妃,下午好。”
程怡問了一聲好之後,就接著聊起了杜蕭兩家的事。
沈知道宋瑾確實很好奇這些事,所以並未出聲,隻是微微點了一下頭,表示自己聽到了剛才的問好,然後將從魚尾摘下來的遞給宋瑾。
旁的都被宋瑾吃了,這地方刺多,就懶得搞了。
但沈已經摘好,自然是痛痛快快的接過,接著吃了起來。
不過因為要程怡說的話,所以這次吃的慢條斯理,比起平日的速度,隻能說是當零,沒事吃上那麽一兩口。
程怡剛開口的時候,就說了一句:“杜子軒和蕭璐隻見的恩怨仇,我可是最了解的人之一。”
這一點,宋瑾倒是非常相信。
畢竟當初杜子軒認祖歸宗的時候,程怡可是站在了吃瓜第一線,而且看的模樣,顯然是沒幹這種事,所以對於這種消息,知道的多一些,也很正常。
“說起來,你知道杜子軒嗎?”
程怡是這段時間剛來經常的,對於當年的事自然不知道多,杜子軒和蕭璐原本的恩怨仇,也不確定宋瑾知道多。
“杜侍郎的兒子,原本是南方大族的旁係後人,我了解這些事的。”
見宋瑾是真的知道這些事,程怡就跳過了這些前提,直接說起杜子軒和李家姑娘的事。
李是大姓,偌大京城之中,便是有人進場的李家,都有那麽十多個,而與杜子軒有掛個的李姑娘,則出自一個不上不下的小家族,是個寵的庶。
程怡說這話的時候,又忍不住笑了一聲,看的態度,對那位李姑娘的作為,顯然是看不上的。
態度輕慢,對宋瑾說上一句:“前些年怕是李家主都不知道這個兒,但是攀上了個小世子,就嘚瑟了一些,原是可以府為妻,但同時勾搭了好幾個,將人惹惱了。”
所以說,這位李姑娘還真是前科累累。
難怪能看上杜子軒那樣的人呢,據這個況來說,也就是廣撒網的時候撈了下杜子軒。
畢竟是侍郎獨子,也是個可以結的人。
在程怡的口中,這位李小姐確實手段了得,將好幾個出不錯的公子哥耍的團團轉,可謂是財雙收。
嗯,長得不好看的公子哥很能的眼,若非一切都是建立在欺騙的前提之上,這位李小姐稱得上是人生贏家了。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宋瑾覺得程怡提這件事的時候,有一點羨慕的緒混在其中。
“但是沒想到,杜子軒雖然杜侍郎的偏寵,卻曾和蕭尚書的兒有過一段過往,而蕭璐,又是那麽個為了不顧一切的人。”
說到最後,程怡話中鄙夷的意味沒有任何掩蓋。
宋瑾也覺得蕭璐這件事做的太過,但以的過往來說,實在是沒有資格嫌棄,甚至聽到程怡這句話,都忍不住跟著愧疚。
當年做的錯事,實在是不。
蕭璐人長得漂亮,出好,還一心一意著杜子軒,為了做的那些事,讓旁人瞧見,隻會覺得是被人下了降頭。
但就是這樣一個子,在杜子軒搖一變,了杜侍郎的獨子之後,卻是對百般嫌棄,再沒當初剛來京城時候的深義重。
宋瑾見過人中太多的卑劣,所以知道這世上有些人是沒辦法共富貴的。
蕭璐見過他落魄時的卑劣,知道他那些不堪回首的過往。
他害怕蕭璐以後拿這些事威脅他,所以索斷絕來往。
但蕭璐能犧牲自己,換取杜子軒更好的生存空間這一點就看的出來,確實是慘了杜子軒。
而在這樣的況下,發現他和別的人眉來眼去,甚至到了談婚論嫁這一步……
會一時衝去找李小姐理論,然後不小心發生這樣的事,也算是理之中。
隻是據的所作所為,在宋瑾看來,仍舊是不可饒恕。
所以知道蕭璐目前還沒有生命危險,宋瑾就沒有出援手的打算,在看來,若是多些磋磨便能改了子,那也是值得的。
事講到蕭璐如今被蕭尚書關了閉,而杜子軒卻仍舊在外麵拈花惹草,便告了一個段落。
剩下的事還沒有發生,消息靈通如程怡,也不知曉未來可能會發生的事。
順帶一提,蕭尚書對蕭璐大失所,打算趕將許配人家,而杜子軒的所作所為卻被杜侍郎大為稱讚,稱其有他當年的風範。
對此,宋瑾深覺惡心,並且打算讓杜子軒到一些懲罰。
若人賤不由天收,那讓來,就算做是多管閑事。
“唔,我知道的事就是這些了,不過這件事未必就這樣收場,說不定接下來還會發生一些有意思的事呢。”
一共也就這幾天發生的事,自然說不了多長的時間。
程怡臉上重新掛著笑容,仿佛剛才那些滿是嘲諷的話並不是從裏說出來的。
視線始終落在宋瑾的上,接著說:“若是有了後續,我再去拜訪你,如何?”
宋瑾糾結片刻,還是答應了下來,主要是就這麽一兩個月了,應該也隻是和見幾麵,等沈將事理好,他們離京,這段緣分也就淡了。
如今還在的店裏,聊的也算投緣,直接拒絕也不太好。
“大多時間我都在府上,你若拜訪,我自然是掃榻相迎,隻是不知,你是哪家的人?”
宋瑾知道程怡的姓名,但想了一圈,覺得沒有一家自己認識的程家,能拿出這麽多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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