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等晚上再練武吧,雖說一日不能休,但沈第一次給梳頭,而且還弄得這麽好看,宋瑾也不好意思白費他的心思。
沈笑了笑:“好啊。”
早飯清淡,兩人吃了一會兒,便相約書房看書,各做各的事,看上去格外融洽。
在太升到至高之前,攬山閣那邊的消息就傳回來了。
是一個設想之外,卻又合合理的人。
祁承玉。
杜長遠當初在大皇子最落魄的時候與他酒樓賣醉,世人皆知他是大皇子的人。
但是沒想到……
也不應該這麽說,至知道的宋瑾覺得杜長遠不可能老老實實給大皇子賣命。
畢竟杜子軒是個有錢便是爹的子,兩人父子相識,杜長遠就沒有把柄在大皇子手中。
朝堂之上不缺趨炎附勢,四麵討好的人,或者說,這樣的人才是大多數。
大皇子和四皇子,誰的優勢更多,一目了然。
皇上對祁承玉的偏實在是太過了。
在沒有把柄落在大皇子手中的況下,杜長遠另擇明主,實在是一個再正確不過的明智之舉。
隻是“明主”並非明主,而且前幾天還被皇上封了敬郡王。
所以說,這位戶部侍郎,還真是一個老倒黴蛋啊。
聽著謄睿繪聲繪的描述,宋瑾笑了笑,將手上的點心塞下去,詢問了一句:“他應該是有什麽把柄落到祁承玉的手中吧?”
“這人真是的,是他有什麽骯髒齷齪,還是那個剛認回去的兒子?”
謄睿愣了片刻,心想宋瑾在這些事上,確實很聰明。
他們出了好多人才調查出來的東西,輕易就能推敲到,而且看這個模樣,顯然是有竹。
心中有些許敬畏尤然而生:“是杜侍郎的兒子,名喚杜子軒,最近和一個李家小姐廝混在一起,被蕭家小姐知道,鬧得不可開,甚至出了人命,四皇子幫著運作一番,才將這件事下去。”
“人命?”
宋瑾聽到蕭家小姐這個稱謂之後,就忍不住皺眉:“詳細說說這件事,到底都發生了什麽?”
說完這話,意識到自己的反應有點激烈,就扭頭對沈解釋了一句:“蕭桓你記得吧?他讓我護著點這個蕭璐,我沒想到能在這件事裏聽到的消息,蠻煩人的。”
其實當時隻是隨口一句,後來蕭桓也表示放棄這個妹妹了,但宋瑾做事喜歡有始有終,而且蕭璐雖然蠢笨和無為,但至也沒做過傷天害理的事,說到底也隻是個平庸的小姑娘。
如今聽到牽扯進命案裏麵,自然會有些在意。
沈聽到蕭桓的名字,遲疑片刻,下自己呼之出的那些不滿,笑意如故:“是這樣啊,不過兩人的關係應該不太好,也不用這麽盡心盡力吧。”
這句話還真是說到了宋瑾的心坎上,笑了一聲:“是啊,如果這件事做的不對,我自然是袖手旁觀,隻要命還剩下,旁的事我不回去管。”
雖然蕭璐腦這一點和上一世的很像,但並不會讓生出任何同理心。
或者說,正是因為發現蕭璐是這樣的子,宋瑾才開始排斥。
那麽厭恨自己上一世的荒唐和無能,如今在旁人上看到自己的影子,自然是怨恨多於庇護的心態。
見宋瑾並未打算對那個蕭璐掏心掏肺,沈鬆了口氣,但是心底對蕭桓的厭倦還是沒有減,畢竟他為這種事麻煩宋瑾,這一點就足夠惹人厭惡了。
杜長遠有了個侍郎父親之後,可謂是意氣風發,不過他很快就發現侍郎這個份雖然高貴,但並沒有他想象的那麽優越,至沒有多人會討好他,那些人仍舊對他避之不及。
這一點讓他非常惱怒,而在這個時候,李家小姐對他吹捧應和,自然是輕易取得了他的歡心。
在這個時候就不得不提一下那個鬧出來的人命,是什麽況。
是李小姐肚子裏的孩子。
至於是誰的也不確定,畢竟孩子還沒生下來就已經沒了,李小姐本人因為和多個世家公子哥聯係切,所以自己都說不上這個孩子是誰的。
聽到謄睿說出這句話,宋瑾難免想到自己昨天在莊府的所見所聞,這實在是……
宋瑾忍不住捂著自己的臉,下罵人的衝。
為什麽要從朝堂大事,跳轉到這種狗的玩意上來?
就算曾經是一個腦,也不代表會對這些東西有所了解啊。
在聽來,這實在是太荒誕了。
宋瑾覺得自己的耳朵又不幹淨了,但是當著沈的麵,也不好在這件事上多說什麽,隻能多喝兩口茶,驚。
反正爭執期間,李小姐的孩子沒了。
無論是杜家還是蕭家,對於李家來說都是龐然大,用一個本就不可能降生在這個世界上的孩子,來換取足夠多的好。
這麽劃算的買賣,李家人自然是樂意。
隻可惜當時杜子軒還沒有認清自己的份,覺得他已經了侍郎的兒子,大可以胡作非為,完全沒必要將一個小家族的威脅放在心上。
本可以用一些利益消弭掉的危害,便這樣放任,李家雖說地位一般,但京城這種地界,哪怕是倒夜壺的也能有幾門豪親戚,何況李家久居京城,家主更是朝為多年?
事惡化,李家找上能幫他們撐腰的人,想要一杜家和蕭家,幾方爭論不休,這件事就要鬧大了的時候,祁承玉出麵,把事了下來。
當時他還是四皇子,炙手可熱,那至高的位子也是手可得,眾人自然得賣他這個麵子。
這件事雖然已經被了下來,但是三家因此也了敵人,而杜子軒這個把柄,則是一直拉在了祁承玉的上。
所以,杜侍郎何必認下這個兒子呢?這純粹是給自己找罪啊。
宋瑾搖搖頭,非常不理解杜侍郎的想法。
有這樣一個兒子還當寶?如果有這樣的子嗣,,二十多年前就直接擒白龍以絕後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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