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的ID堂堂來襲。
“好久不見,璃雨老師,沒耽誤你的大作業吧?”秦絕笑瞇瞇的。
“……”大名鼎鼎的剪刀手,誤解向視頻之神,勾引無數卿卿坑的同人視頻創作者,“璃雨滴答”,面對秦絕的關懷,發了個捂臉笑哭:
【人艱不拆,大喜的日子就不要提這個了好嗎秦老師——】
秦絕點頭,不再的ddl傷心事,轉而點評活作品:“好,這次又是穩定發揮。”
“璃雨滴答”這一回剪的是園大燉,創意很新穎,講的是演員秦絕每晚都會做夢,在夢里變不同的,經歷不同的生,而每次夢醒,秦絕就會短暫地擁有那只相應的習或能力,并靈活運用在拍戲的時候,于是便有了宛若傷小黑狗的赤那,乖巧無辜小三花貓般的秦弟弟,真·輕如燕的秦飛燕,慵懶風流好似獅子王的秦封等等。
這個視頻厲害就厲害在調換了因果關系,所以依然是秦絕的塑,而不是角們的塑,完符合題干要求,同時又通過湛的剪輯技和鏡頭拼接邏輯賦予了視頻很強的合理,看得秦絕頻頻點頭。
“對,不好意思瞞了大家這麼久,我確實有超能力。”煞有介事地說,“沒想到璃雨老師居然發現了我的,看來是得找個機會把滅口了。”
【w(?Д?)w不要啊!!!】“璃雨滴答”發出悲鳴。
“其實……我前不久還夢到了一種。”秦絕接著這段戲往下演,“大家可以猜猜是什麼。”
前后提示過于明顯,沒跟上的卿卿還在扣問號,反應快的卿卿則已經聯系上下文猜出了答案:
【難道是鷹?】
秦絕不置可否,臉上依然是那副欠打的迷之笑容,轉移話題道:“所以璃雨老師想要什麼獎品?”
大約停頓了幾秒,“璃雨滴答”出一句未曾設想的回復:
【嗚嗚嗚好久都沒看見我老公秦封了,秦老師可不可以讓他出來一下,求求了,孩子真的很想他#可憐】
秦絕:“……”
是什麼靈魂寄宿旅店嗎,還讓其中一個租客秦封出來一下。
秦絕目幽幽,彈幕笑一團。
【璃雨太太好過分!but干得漂亮!】
【哇啊啊啊始料未及的答案太太你是我的神——】
【小狼:你本不是我,你只是我秦封的那部分(幽怨)】
【哈哈哈哈哈哈這個哀怨又嫌棄的表】
【表包喜加一:你自己聽聽你說的是人話嗎.jpg】
【狼頭念一句芝麻開門,快讓我老公出來氣】
【前面的姐妹,我們撞老公了!(惱)】
【好帶哦,什麼多重人格設定(x)主人格秦絕把副人格秦封出來玩玩】
秦絕念這條彈幕念得笑出了聲。
“好吧——既然璃雨老師作為獲獎者這麼說了,那我就去腦子里敲敲門。”懶洋洋地拖著語調,還真的閉上眼睛向后一倒,仿佛睡著了一般,足足半分鐘沒有靜。
頃,秦絕,或者說倒在椅子上的這個男人睜開了眼睛。
他瞇著眼,眉頭皺著,一只手的手腕側緩慢而沉重地砸了砸太,像宿醉未醒仍在難似的,略顯費力地撐起上半,向屏幕投來迷蒙又不耐的眼神。
沒等彈幕發出尖,他起走人,引得屏幕外的大家先是一愣,隨即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他剛剛只是在看屏幕右下角的時間。
無人機自發移,仿佛紀錄片的攝像頭,忠實拍攝著男人的行軌跡。
他一路走,一路往下丟服,襯衫掉在地面,隨后是背心,家居……機位早在第一件落下的時候自切換到俯視角,沉默地注視著一個個布料構的腳印。
最后,畫面的角落里僅剩一雙赤足,消失在浴室門后。
水聲驟響。
響了十分鐘,彈幕也跟著刷了十分鐘,表達的意思大差不差,無非是【這是我能看的嗎???】、【我們的關系有點太曖昧了啊啊啊】和【可惡怎麼只有聲音沒有畫面我心得仿佛有一萬只螞蟻在爬!!】。
十分鐘后,漉漉的水響隨著腳步聲“啪嗒”、“啪嗒”地傳來,畫面驟切,一只手將溻溻的頭發向后撥,它們的主人仍閉著眼睛,模樣懶散。
一個戰斗澡似乎讓秦封的不適緩解了一些,他閉合的眼眸張開一道隙,不經意間閃過兩道,隨后又掩在眼瞼之下。
他的角開始翹起,看上去沒像方才那麼不好接近,他洗臉、刷牙,電牙刷塞在里的時候他騰出手打了個響指。
沒有反應。
他蹙起眉,倒也不惱,歪歪頭又打了更響亮的一次。
音樂聲遠遠傳來,是爵士搖滾,秦封滿意地瞇了瞇眼,握住牙刷的握把接著刷牙,再之后,他用熱巾敷了敷臉,拆開一套新的剃須套裝,用剃須膏和剃須泡沫刷打出泡沫,均勻地涂抹在其實看不出多胡茬的臉頰上。
“?~”
他跟著旋律輕哼,剃須時側著臉,下高高地仰著,在整個洗漱過程結束后也沒有再放下。
按開關,吹風機呼呼作響,秦封有一搭沒一搭地吹著頭發,還未完全吹干就像厭倦了似的將吹風機放回洗手臺上,在走出洗浴間的路上一只手弄著半不干的發,胡出一個類似背頭的發型。
他的心眼可見地好起來了,有兩縷發搭在額頭額角,他沒去搭理,只是哼著曲調走進臥室。
鏡頭靜靜地停留在半掩著的房門,彈幕一半在尖一半在悲鳴,間或夾雜著幾條妄圖得寸進尺呼喚【機位不要給臉特寫再往下點啊啊啊啊】的發言。
又過了一會兒,房間的門被一只手拉開,渾然不忌、始終著在屋子里晃的秦封此刻終于好好地穿上了服,白巾依然搭在他的肩膀,承接著發尾流下來的水滴,但對比之下卻顯得他沒好好系扣子的綢襯衫別有一番高級的,白花花的像某種又有嚼勁的糖夾心,被紅酒般濃稠的面料不甚用心地包裹一顆太妃糖。
他仍然赤著雙腳,子拉鏈嚴合地拉上了,但皮帶門戶大開,中間那一段繞在腰上,沒扣上的左右兩截頂端和尾端則大咧咧地垂下來,隨著每一步的邁出潦草晃。
彈幕池陷了一定程度的宕機,堪稱靜默地注視著秦封悠然走回書房,坐回椅子上。
他出一個煙盒——pocky盒——從中抖出一,另只手不知從哪變出一個高檔打火機,然后叼煙低頭,手掌半攏,火苗在里這“煙”的末端停留了一秒,將它“點燃”。
秦封輕輕咂了下,隨手將煙盒和打火機都丟在桌上,“呋”地吐了口煙氣。
直到這時,他才漫不經心地抻了抻脖頸,兩手指將煙夾到一邊,邊笑容輕佻。
微微沙啞的低音響起,略帶鼻音,含著笑腔,吐字間有細微的息,慵懶又松弛:
“在想我?”